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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年前的正月十七,我的母亲匆匆地走了.那时,母亲46岁,而我最小的弟弟才9岁多一点.老天爷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我毫无办法.我从火车站匆匆赶到家的时候,看见胡同里有人在匆匆地进出着,抬眼都是熟悉与比较熟悉的面孔,都是真挚的“回来了回来了”地边说边走.我也就“是是是”地简单地回应着,急急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