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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俗文学,一是民间文学,二是文人拟作。于是若讨论民歌,还须观照“拟民歌”,尤其是具有民歌视阈的理论,它们虽如散金碎玉、吉光片羽,却也实在是价值不菲。自文学“自觉”之后,雅化之声一浪高过一浪,虽然回归“本色”、“亲风雅”、“真性情”的宏论问出,但皆“羽弱声微”,未能唤醒学界,民间文学始终是文人文学的附属物。虽然民歌、拟民歌早已登上大雅之堂——走进了人民大会堂,但还没有真正走进现当代文学史。学界并没有正视民歌一次次地对文人诗的挽救,并没有看清音乐性才是诗歌一以贯之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