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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比白,更压抑。所以我打开了,黄色的灯。但脑子突然一片白,而不是黄。我紧张地,对,是紧张,抠着前两天被桑葚染黑的指甲边。一点,一点,剥着死皮。没有照镜子,我也知道,黑框眼镜的镜片后面,是一对无神的眼睛。边上,分不清是眼袋还是黑眼圈(是的,可能被烟熏的,也可能化了烟熏妆,我忘了而已)。此刻,安静得要命,是否死亡来临时也如此静,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