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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东北振兴战略实施以来，东北地区城乡居民收入增长速度低于经济增长速度，资本产出比率较高，有碍于发展模式的转换。为此，鼓励群众更多地拥有财产性收入，是东北振兴中群众致富的优化途径。通过建立经济计量模型分析东北地区群众财产性收入现状和形成机制，得到财产性收入的经济贡献较高和紧密依赖于经济增长与金融业规模提升的实证结论。东北地区应从创造宽松的投资环境、鼓励投资、完善产权交易制度和完善财产制度创造宽松财富积累环境等政策措施入手，激发群众创业和投资热情，提高群众财富意识和资产有效利用理念，提升群众获取财富能力，最终在振兴东北中实现城乡居民较快致富的发展目的。
［关键词］东北振兴；城乡居民致富；优化途径；财产性收入
［中图分类号］F2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12）04-0001-05
一、引言
东北振兴已经走过9年时间，产业和经济总量都取得了高速发展。相对不足的是，东北群众收入与全国比较，增长速度还不是很快。如何使居民收入与整个经济发展取得同步发展效应，是东北地区进一步振兴更为本质的发展问题。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创造条件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那么，什么是“财产性收入”，为什么要“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怎样“创造条件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认清这些问题，对夯实东北振兴的微观基础意义重大。
根据国家统计局的口径，“财产性收入”一般指家庭拥有的动产（如银行存款、有价证券等）和不动产（如房屋、车辆、土地、收藏品等）所获得的收入，包括出让财产使用权所获得的利息、租金、专利收入等和财产营运所获得的红利收入、财产增值收益等。根据经济学原理，在市场经济体制下，人们的收入基本上来自三大生产要素的报酬：通过劳动获得工资报酬的收入，通过实业性（实物）和金融性（广义货币，涵盖了储蓄、债券、保险和股票等）投资获得的利润、利息等资本性收益，通过房屋、土地等不动产的出租和转让使用权获得的租金性收入。后两者均包含着财产性收入。
增加群众的“财产性收入”对于振兴东北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首先，财产性收入是激励群众致富和促进经济增长的最雄厚收入形式。财产性收入的本质是资本性收入，它的使用方向主要是资本投资，是促进经济增长的基础。目前东北地区的投资率远高于全国水平，但是资本产出比率更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说明资本利用率较低。因而，如何提高投资效果、盘活和提升资本存量效果，是东北振兴的重要课题。鼓励群众的财产性收入，一个重要途径就是鼓励群众提高投资和资本利用的经济效果，实现资本产出比率的相对降低和群众收入的相对提高，这对于振兴东北意义重大。其次，财产性收入是居民收入增长潜力最大的收入形式。目前我国人均可支配收入中，工资性收入占70%，财产性收入占2%，后者虽然比重最低，增长潜力却最高，这从百姓投资和理财高涨的热情中已得到证实。国家统计局城市司住户处处长陈小龙表示①，中国居民财产性收入增长潜力巨大，广泛参与资金市场的行为，会随着国民经济快速发展、投资渠道进一步拓宽和金融市场的繁荣而日益高涨。东北地区近年来的经济增长速度很快，但是收入增长速度不是很快，通过鼓励财产性收入，将激发群众创造财富的积极性，使群众收入与经济增长同步发展。再次，财产性收入的提升有利于优化东北地区的收入分配制度，统筹兼顾初次分配中的效率和再分配中的公平，是经济与社会和谐平稳发展的基础性条件。东北地区由于金融经济力不甚发达，经济中存在着抑制自主创业和发展环境黏滞的现象，在分配上存在着收入歧视等损害效率和公平的情况。鼓励财产性收入，会促进人们对待财富的正常观念，同时促进金融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分配制度的合理化。由此可见，“让更多的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对于东北振兴意义深远，它既是建设和谐社会的一种战略，也是形成公平的社会分配制度的一种策略，还是寻求东北老工业基地进一步快速、全面、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动力的现实途径。为此，深入探讨东北地区财产性收入与经济增长的互动关系、适用环境以及实现“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的途径，十分必要。
二、东北地区城乡居民财产性收入的现状及增长机制
综上所述，东北地区若要提升其振兴的经济效果，必须在财产性收入的观念和运行上进行改变。逐步形成财产利用的经济效益观念和增强财产性收入的能力，是提升东北振兴品质的优化途径。
三、创造条件让城乡居民拥有更多的财产性收入
财产性收入基本上要依赖投资获得实物财产和金融财产，或者转让财产使用权来获得，因而要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就要在以下三个方面创造条件。
（一）创造宽松的投资环境，鼓励人们更多投资
式（2）证明，东北地区的财产性收入紧密依赖于经济增长和金融规模的提升，而后者的实现需要政府推行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政策。使广大投资者都能公平、公正地参与资产市场的活动，共享经济增长的好处，这是东北地区为投资者增加创造财富机会的基本目标。为此，应实行如下一些引导政策：
1．金融产业政策。东北地区的金融产业规模正在逐步增大，但仍需要随着经济发展促进金融机构的健康发展。一是要积极支持本区金融机构拓展金融业务，充分发挥其合理引导资金供求、有效配置储蓄资金于各种投资机会引致经济增长的作用。同时鼓励和吸引国外金融组织在本区设立分支机构。二是要加大本地优质规模企业上市力度，争取有更多上市企业向海外股市融资，以产业发展促进金融业发展，以金融业发展带动产业发展。三是要逐渐放宽民营微型金融组织，允许民间合理借贷，通过广泛的投融资发展使居民获得更多获利机会。
2．居民投资政策。东北地区国家投资比重较大，民间投资活动比较薄弱。地方政府应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和产业发展环境，形成投融资的合理获利高地，这样才能广泛吸引本地居民投资创业和外地资本向本地区流动。为此，要加强资本市场制度建设，消除不合理垄断现象，杜绝设门槛、卡挪要等不正之风，以充分的市场公平吸引人们投资，积极为群众参与投资活动创造条件。对战略性投资，要给予各种投资优惠政策。对投资收益，除了规范所得税政策外，不应当再有不规范的投资控制政策。使居民较轻负担地通过投资增加收入和财富，应是东北振兴的一个长期政策。 3．资金市场政策。东北地区的资金市场建设正处于关键时期，无论短期还是长期资本市场，都应持积极建设的态度。在债券发行市场上，应增加债券种类，形成国债、金融债和投资基金、企业债的多元金融产品的局面；在债券交易市场上，应大力开展国债的现货与期货（以及期权）交易，增加国债、各种基金和企业债的流动性；在股票市场上，一是发展股票发行市场，扩大股票的公募与私募，二是发展股票交易市场，增加国内的证券交易所和省区更多的企业到国外上市。运用这样的资金市场政策，为居民的资金市场活动创造获利机会。
4．资金流政策。具有持续不断、有序运行的资金流才能使资金市场繁荣。资金流指商品价值所借以表现的法定货币及各种金融工具流通形成的经济流量。资金流的实质表现为社会资金的循环与周转过程，是社会财富再生产和国民收入运动的统一过程。社会资金循环是资金根据再生产需要经过准备、生产和销售三个阶段而相应地表现为货币资金、生产资金和商品资金三种形态，并依次转化，最后又回复到原来的形态。社会资金周转指社会资金循环的周而复始、不断反复的周期性运动过程。社会资金周转快慢，反映着资金的利用效果。东北地区的高资本产出比率，使得资金流动的经济效果也比较低，为此，政府应积极支持消除资金市场中的各种障碍，使资金流稳定畅通地加速运行，这也是东北振兴的一个重要策略。
（二）完善产权交易制度
建立规范的产权交易制度，允许通过转让财产使用权获得收入，是鼓励居民获得财产性收入的重要方面，这需要通过建设完善的产权市场来实现。这一建设对振兴东北意义重大。
产权市场是市场的高级形式，产权交易一般是进行企业出资产权（含股权）让渡和购买的商品交换活动。承载企业产权交易的中介机构和空间场所，是企业产权交易市场的两种主要形式，前者以产权交易事务所、企业兼并与收购咨询中心及产权评估、法律、会计、审计事务所等形式存在，构成无形企业产权交易市场的主要内容；后者则常指产权交易中心、企业兼并市场、股票交易市场等集中交易场所，是有形产权交易市场的主要形态。其中，有形产权交易市场又可依其交换对象价值形态的不同，划分成两大类：一是进行以价值形态直接体现的企业产权交换的产权交易场所，如进行上市公司、部分股份公司产权转让的股票交易所和法人股交易中心；二是指资产主要以实物形态存在的企业产权进行整体转让的各种交易场所。由于股票交易市场已被常规地划为要素市场中金融市场的重要内容，通常所说的产权交易市场，也就是指除股市以外的、有形和无形产权交易市场的总和。它的功能不同于资本市场、劳动力市场等一般要素市场，产权既是一种特殊的要素，又是要素复合而产生的一种社会力的商品，是一种制度性商品的供给力量，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发展，其将成为我国市场中一个非常活跃、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构成部分。东北地区在建设资本市场的同时，应使产权市场逐步形成和完善，这是东北振兴中增加财产性收入的重要途径。
对于居民个人，产权交易除了购买股票，往往表现为出租住房或其他财产获得的租金收入。这就要求地方政府出台规范的物权使用权转让政策。这一政策的本质内容应当是既要保护使用权转让方的物权所有的经济利益，又要保证使用权接受方使用的经济利益，从而有利于规范物权使用权转让市场的秩序和使用权转让的合法收益。
（三）完善财产制度，创造宽松的财富积累环境
鼓励财产性收入是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经济发展的一个特殊阶段。我国实施的先富带后富的发展政策，就是当“先富”达到一定的比重后，要采取措施改变财产的非均衡分布状态。实现这一目的的途径之一，就是通过鼓励越来越多的人获得财产性收入，最终使居民收入日益趋向均等化。为此，应不断完善我国的财产制度，创造宽松的财富积累环境。
1．完善个人财产制度。明确规范的个人财产制度，是人们获得财产性收入的制度保证。在东北振兴过程中，必须强调禁止非法财产和通过灰色渠道形成个人财产，鼓励人们勤劳、诚实致富和形成抵制腐败行为的社会风尚。目前应通过切实落实物权法，形成尊重个人合法财产的社会氛围，形成合法财产合理增长的社会空间。
2．居民储蓄和收入政策。在储蓄政策上，要在鼓励居民自愿储蓄的同时，推进商业银行间结算的网络化、规范化，实现金融服务现代化，提高储蓄资金流向金融机构的效率。在收入政策上，保护合法的各种要素报酬的收入，并通过稳定收入政策来稳定居民对未来消费的预期，从而激发人们获取财产性收入的热情。
总之，为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而“创造条件”，就是要拓展渠道、多提供机会，完善市场运行的公共环境。“更多”群众意味着广泛的覆盖面，即让越来越多的人拥有财产性收入；“拥有”要求必须是合理合法的拥有，反对一切不合法的财产性收入。经过这样的努力，在振兴东北的进程中，会有力激发群众创业和投资的热情，提高群众的财富意识，培养资产有效利用的理念，从而提升群众获取财富的能力，最终实现群众较快致富的发展目的。
［关键词］东北振兴；城乡居民致富；优化途径；财产性收入
［中图分类号］F2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12）04-0001-05
一、引言
东北振兴已经走过9年时间，产业和经济总量都取得了高速发展。相对不足的是，东北群众收入与全国比较，增长速度还不是很快。如何使居民收入与整个经济发展取得同步发展效应，是东北地区进一步振兴更为本质的发展问题。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创造条件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那么，什么是“财产性收入”，为什么要“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怎样“创造条件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认清这些问题，对夯实东北振兴的微观基础意义重大。
根据国家统计局的口径，“财产性收入”一般指家庭拥有的动产（如银行存款、有价证券等）和不动产（如房屋、车辆、土地、收藏品等）所获得的收入，包括出让财产使用权所获得的利息、租金、专利收入等和财产营运所获得的红利收入、财产增值收益等。根据经济学原理，在市场经济体制下，人们的收入基本上来自三大生产要素的报酬：通过劳动获得工资报酬的收入，通过实业性（实物）和金融性（广义货币，涵盖了储蓄、债券、保险和股票等）投资获得的利润、利息等资本性收益，通过房屋、土地等不动产的出租和转让使用权获得的租金性收入。后两者均包含着财产性收入。
增加群众的“财产性收入”对于振兴东北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首先，财产性收入是激励群众致富和促进经济增长的最雄厚收入形式。财产性收入的本质是资本性收入，它的使用方向主要是资本投资，是促进经济增长的基础。目前东北地区的投资率远高于全国水平，但是资本产出比率更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说明资本利用率较低。因而，如何提高投资效果、盘活和提升资本存量效果，是东北振兴的重要课题。鼓励群众的财产性收入，一个重要途径就是鼓励群众提高投资和资本利用的经济效果，实现资本产出比率的相对降低和群众收入的相对提高，这对于振兴东北意义重大。其次，财产性收入是居民收入增长潜力最大的收入形式。目前我国人均可支配收入中，工资性收入占70%，财产性收入占2%，后者虽然比重最低，增长潜力却最高，这从百姓投资和理财高涨的热情中已得到证实。国家统计局城市司住户处处长陈小龙表示①，中国居民财产性收入增长潜力巨大，广泛参与资金市场的行为，会随着国民经济快速发展、投资渠道进一步拓宽和金融市场的繁荣而日益高涨。东北地区近年来的经济增长速度很快，但是收入增长速度不是很快，通过鼓励财产性收入，将激发群众创造财富的积极性，使群众收入与经济增长同步发展。再次，财产性收入的提升有利于优化东北地区的收入分配制度，统筹兼顾初次分配中的效率和再分配中的公平，是经济与社会和谐平稳发展的基础性条件。东北地区由于金融经济力不甚发达，经济中存在着抑制自主创业和发展环境黏滞的现象，在分配上存在着收入歧视等损害效率和公平的情况。鼓励财产性收入，会促进人们对待财富的正常观念，同时促进金融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分配制度的合理化。由此可见，“让更多的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对于东北振兴意义深远，它既是建设和谐社会的一种战略，也是形成公平的社会分配制度的一种策略，还是寻求东北老工业基地进一步快速、全面、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动力的现实途径。为此，深入探讨东北地区财产性收入与经济增长的互动关系、适用环境以及实现“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的途径，十分必要。
二、东北地区城乡居民财产性收入的现状及增长机制
综上所述，东北地区若要提升其振兴的经济效果，必须在财产性收入的观念和运行上进行改变。逐步形成财产利用的经济效益观念和增强财产性收入的能力，是提升东北振兴品质的优化途径。
三、创造条件让城乡居民拥有更多的财产性收入
财产性收入基本上要依赖投资获得实物财产和金融财产，或者转让财产使用权来获得，因而要让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就要在以下三个方面创造条件。
（一）创造宽松的投资环境，鼓励人们更多投资
式（2）证明，东北地区的财产性收入紧密依赖于经济增长和金融规模的提升，而后者的实现需要政府推行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政策。使广大投资者都能公平、公正地参与资产市场的活动，共享经济增长的好处，这是东北地区为投资者增加创造财富机会的基本目标。为此，应实行如下一些引导政策：
1．金融产业政策。东北地区的金融产业规模正在逐步增大，但仍需要随着经济发展促进金融机构的健康发展。一是要积极支持本区金融机构拓展金融业务，充分发挥其合理引导资金供求、有效配置储蓄资金于各种投资机会引致经济增长的作用。同时鼓励和吸引国外金融组织在本区设立分支机构。二是要加大本地优质规模企业上市力度，争取有更多上市企业向海外股市融资，以产业发展促进金融业发展，以金融业发展带动产业发展。三是要逐渐放宽民营微型金融组织，允许民间合理借贷，通过广泛的投融资发展使居民获得更多获利机会。
2．居民投资政策。东北地区国家投资比重较大，民间投资活动比较薄弱。地方政府应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和产业发展环境，形成投融资的合理获利高地，这样才能广泛吸引本地居民投资创业和外地资本向本地区流动。为此，要加强资本市场制度建设，消除不合理垄断现象，杜绝设门槛、卡挪要等不正之风，以充分的市场公平吸引人们投资，积极为群众参与投资活动创造条件。对战略性投资，要给予各种投资优惠政策。对投资收益，除了规范所得税政策外，不应当再有不规范的投资控制政策。使居民较轻负担地通过投资增加收入和财富，应是东北振兴的一个长期政策。 3．资金市场政策。东北地区的资金市场建设正处于关键时期，无论短期还是长期资本市场，都应持积极建设的态度。在债券发行市场上，应增加债券种类，形成国债、金融债和投资基金、企业债的多元金融产品的局面；在债券交易市场上，应大力开展国债的现货与期货（以及期权）交易，增加国债、各种基金和企业债的流动性；在股票市场上，一是发展股票发行市场，扩大股票的公募与私募，二是发展股票交易市场，增加国内的证券交易所和省区更多的企业到国外上市。运用这样的资金市场政策，为居民的资金市场活动创造获利机会。
4．资金流政策。具有持续不断、有序运行的资金流才能使资金市场繁荣。资金流指商品价值所借以表现的法定货币及各种金融工具流通形成的经济流量。资金流的实质表现为社会资金的循环与周转过程，是社会财富再生产和国民收入运动的统一过程。社会资金循环是资金根据再生产需要经过准备、生产和销售三个阶段而相应地表现为货币资金、生产资金和商品资金三种形态，并依次转化，最后又回复到原来的形态。社会资金周转指社会资金循环的周而复始、不断反复的周期性运动过程。社会资金周转快慢，反映着资金的利用效果。东北地区的高资本产出比率，使得资金流动的经济效果也比较低，为此，政府应积极支持消除资金市场中的各种障碍，使资金流稳定畅通地加速运行，这也是东北振兴的一个重要策略。
（二）完善产权交易制度
建立规范的产权交易制度，允许通过转让财产使用权获得收入，是鼓励居民获得财产性收入的重要方面，这需要通过建设完善的产权市场来实现。这一建设对振兴东北意义重大。
产权市场是市场的高级形式，产权交易一般是进行企业出资产权（含股权）让渡和购买的商品交换活动。承载企业产权交易的中介机构和空间场所，是企业产权交易市场的两种主要形式，前者以产权交易事务所、企业兼并与收购咨询中心及产权评估、法律、会计、审计事务所等形式存在，构成无形企业产权交易市场的主要内容；后者则常指产权交易中心、企业兼并市场、股票交易市场等集中交易场所，是有形产权交易市场的主要形态。其中，有形产权交易市场又可依其交换对象价值形态的不同，划分成两大类：一是进行以价值形态直接体现的企业产权交换的产权交易场所，如进行上市公司、部分股份公司产权转让的股票交易所和法人股交易中心；二是指资产主要以实物形态存在的企业产权进行整体转让的各种交易场所。由于股票交易市场已被常规地划为要素市场中金融市场的重要内容，通常所说的产权交易市场，也就是指除股市以外的、有形和无形产权交易市场的总和。它的功能不同于资本市场、劳动力市场等一般要素市场，产权既是一种特殊的要素，又是要素复合而产生的一种社会力的商品，是一种制度性商品的供给力量，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发展，其将成为我国市场中一个非常活跃、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构成部分。东北地区在建设资本市场的同时，应使产权市场逐步形成和完善，这是东北振兴中增加财产性收入的重要途径。
对于居民个人，产权交易除了购买股票，往往表现为出租住房或其他财产获得的租金收入。这就要求地方政府出台规范的物权使用权转让政策。这一政策的本质内容应当是既要保护使用权转让方的物权所有的经济利益，又要保证使用权接受方使用的经济利益，从而有利于规范物权使用权转让市场的秩序和使用权转让的合法收益。
（三）完善财产制度，创造宽松的财富积累环境
鼓励财产性收入是我国改革开放进程中经济发展的一个特殊阶段。我国实施的先富带后富的发展政策，就是当“先富”达到一定的比重后，要采取措施改变财产的非均衡分布状态。实现这一目的的途径之一，就是通过鼓励越来越多的人获得财产性收入，最终使居民收入日益趋向均等化。为此，应不断完善我国的财产制度，创造宽松的财富积累环境。
1．完善个人财产制度。明确规范的个人财产制度，是人们获得财产性收入的制度保证。在东北振兴过程中，必须强调禁止非法财产和通过灰色渠道形成个人财产，鼓励人们勤劳、诚实致富和形成抵制腐败行为的社会风尚。目前应通过切实落实物权法，形成尊重个人合法财产的社会氛围，形成合法财产合理增长的社会空间。
2．居民储蓄和收入政策。在储蓄政策上，要在鼓励居民自愿储蓄的同时，推进商业银行间结算的网络化、规范化，实现金融服务现代化，提高储蓄资金流向金融机构的效率。在收入政策上，保护合法的各种要素报酬的收入，并通过稳定收入政策来稳定居民对未来消费的预期，从而激发人们获取财产性收入的热情。
总之，为更多群众拥有财产性收入而“创造条件”，就是要拓展渠道、多提供机会，完善市场运行的公共环境。“更多”群众意味着广泛的覆盖面，即让越来越多的人拥有财产性收入；“拥有”要求必须是合理合法的拥有，反对一切不合法的财产性收入。经过这样的努力，在振兴东北的进程中，会有力激发群众创业和投资的热情，提高群众的财富意识，培养资产有效利用的理念，从而提升群众获取财富的能力，最终实现群众较快致富的发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