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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承不承认:职员的上帝是上司,主妇的上帝是丈夫,而学生的上帝——是老师。上司可换,婚姻可离,都是"大不了从头再来",但学生的上帝,没得挑,没得选,不能遁逃,势必接受。有什么样的师长,就有什么样的童年梦。假设你摊上这样一位老师:黑衣如墨,脸色是结冰的海。她冷漠:上课时节人有三急的女生,她毫不客气地拒绝——课间干嘛去了?最后女生尿了裤子;她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