髡残的绘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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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髡残(1612—1671),湖南武陵(今湖南常德市)人,俗姓刘,出家后字石溪,一字介丘,号石道人,明亡后又号髡残、白秃、残道人、电住道人、忍辱仙人等。据说“母梦僧入室而生师。稍长,自知前身是僧,出就外傅,窃喜读佛书”。同里有一个喜爱佛学的儒者龙人俨特别喜欢这个早惠的孩子,经常给他讲禅。1638年,27岁的髡残毅然自剃为僧,因此,髡残是“四僧”中出于宗教信仰在明朝灭亡前已出家的唯一一位。明亡后,髡残很可能追随其师龙人俨在湖湘一带从事过抗清活动。1654年,受清初遗民僧领袖觉浪禅师之邀再次来到南京,在大报恩寺参与校刊《大藏经》。1658年,正式皈依觉浪禅师,受师命住持南京城南的幽栖寺。次年,觉浪禅师圆寂,遗命髡残继承曹洞宗的法嗣,髡残不受,云游江南,并到过黄山。云游归来后隐居大歇堂,潜心作画,于1671年9月至10月问圆寂于大歇堂。
  髡残精于山水画,其画“粗服乱头”“缅缈幽深”“奥境奇辟”,得“元四家”王蒙之神髓。他与湖北画家程正揆合称“二溪”,与个性派大师石涛合称“二石”,又与渐江、八大山人、石涛合称为“清初四僧”。对于髡残的绘画多有论者讨论,对于他的绘画思想却少有系统梳理,主要是因为髡残无文集流传。所幸的是,髡残传世及见于著录的作品上大多有长跋,这些跋语中也不乏论画之语,可以作为我们研究髡残绘画思想的重要资料。由于髡残与程正揆常在一起论画,他们互为启发,相互影响,故在论述时将“二溪”画论加以适当的对照。
  一 画与禅:“偶因坐禅后悟此六法”
  出于个人信仰而出家的髡残在其前半生中,将主要精力投入到对禅理佛法的参悟之中。参与校刻《大藏经》及觉浪禅师将曹洞宗的法系传给他,均说明髡残在佛学及禅法上有极深的造诣,从而受到高僧觉浪禅师和灵岩继起的赞誉。禅宗的传人曾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绘画的走向,那么,长期的修禅必然会对髡残的思维方式、审美经验以及艺术风格的形成产生深刻的影响。张庚评其画云“石溪工山水,奥境奇辟,缅缈幽深,引人入胜,笔墨高古,设色精湛,诚元人之胜概也。此种笔法不见于世久矣,盖从蒲团上得来,所以不犹人也。”“盖从蒲团上得来”一语实道出禅学对髡残绘画的影响。
  石溪兼受云栖、牛头二派影响,曾校勘《大藏经》于藏社(禅宗则不重经典),勤学苦思,重节操,有时闭关坐禅静悟连日。他虽为僧而有儒者气象,自谓“志不能寂”,奉行儒经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之旨。他的艺术自然受诸此影响,故不似石涛之狂放,弘仁之静寂,八大之奇简,所作山水多境界幽深,朴茂浑厚,构图用笔繁密而有致,虽不同于以上三人“一超而就”的顿派特色,而更趋于刚劲沉着,雄健道逸,别是一格。画中亦表露出其人之刚烈沉毅、勤劳耐苦的性格。
  髡残曾多次在题跋和题诗中阐明画理与禅理的关系:1661年,他在谈及自己对画法的掌握时说:“残僧本不知画,偶因坐禅后悟此六法。”在此,髡残强调的“悟”与“禅悟”密切联系,其理论来源很可能便是董其昌的以禅喻画,后者正是髡残好友程正揆、龚贤的老师。
  髡残在学画之初不知是否接触到董其昌的理论,但晚年的好友程正揆、龚贤都曾师从董其昌。明崇祯四年(1631),28岁的程正揆中进士,此年,董其昌正好应召至京城掌詹事府事,途经扬州时,年仅弱冠的龚贤与杨文骢曾从师于他。第二年,董其昌抵京,由于程正揆的父亲为董其昌旧友,程正揆得以随董习画,成为董的入室弟子,直到1634年,董其昌辞官归乡,前后二年。髡残与程、龚二人交往,必定使他对董氏的理论不会陌生,长期的参禅也使他更能接近董氏“以禅喻画”的精髓。1667年,他在送给龚贤的《松岩楼阁图》的跋语中,便和龚贤就董其昌的画论有一番讨论:“董华亭谓画如禅理,其旨亦然,禅须悟,非功力使然,故元人论品格,宋人论气韵,品格可学,力而至,气韵非妙悟则未能也。”这很难说没有以前实践中的体会,髡残晚年论画常谈及绘画中的“悟”与“心法”,便来自于参禅的体验。
  髡残曾在《浅绛山水图》上题有一首偈语:“从知四大皆假念,顺境逆途非乐忧。梦中妄想惊得鹿,海上忘机思狎鸥。举世何人到彼岸,独君知我是虚舟。画来说法能开导,顽矿无情也点头。”偈语寓意深奥,虽非笔者所能理解,但从中看出髡残已摆脱了世俗的一切利欲和纷扰,内心趋于彻底的平静与空明,从而达到一种自由的境地。晚年,髡残实现了由佛门高僧向画僧的转变,在从黄山回来后的最初几年的作品中,他常以热情的诗篇赞叹着造化的神奇,自然的宁静,诗中也分明激荡着画家自由而驰骋的心灵。
  秋晴看山图
  秋日喜初晴,看山曳杖行。落花松径满,流水石桥平。
  岚气凉生阁,溪声晚度城。翻嫌朝市杂,此地最幽情。
  秋山钓艇图
  白云起山半,迅逸如进泉。泛演乎林莽,飘飖乎山川。
  飞霞共联络,凯风与周旋。开轩涤遐想,我思何绵绵。
  顾瞻忽在兹,亦复停披焉。卷舒无定理,变幻徒萦缠。
  兴念于松子,若承鹤上仙。涧花结浮翳,百色交我前。
  戚欣从妄起,心寂合自然。扁舟或来去,不为名利牵。
  当识太虚体,勿随形影迁。
  耸峻矗天图
  耸峻矗天表,浩瀚币地轴。溪云起淡淡,松风吹谡谡。
  乐志于其间,徜徉不受促。两只青草鞋,几间黄茅屋。
  笑看树重重,行到峰六六。可以立脚根,方此面山麓。
  落花、松径、白云、青山、松风,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使画家的心灵得到最为彻底的放松。在自然中,他可以“扁舟或来去,不为名利牵”,也可以“乐志于其间,徜徉不受促”。黄山美景,更使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忽然逸空心胸开,仰首踞峰发狂叫”。佛家静达圆通的观照和思辨方式,使画家静观自然,直彻心源,作意念的超越,摆脱主觀欲求之束缚,产生一种广阔无边的超越时空的全方位透视,创作激情奔涌而出。真有点王维“浮名寄缨佩,性空无羁鞅”的意味。   髡残将绘画作为自己抒发对自然山川情感的载体,他曾在一首题画诗中谈到自己的审美体验:“造物虽然不寻闻,至人看见岂鄙俚。只知了我一时情,不管此纸何终始。”晚年的他常常“画毕出门小跻攀,爽爽精神看看山。有情看见云出岫,无心闻知钟度关”。大自然蕴含的无限情趣,使平日“沈毅尤非常”的他也露出几分天真与风趣。接着,他在诗中描述了自己一次在山中游玩的经历:“风来千林如虎啸,吓得僧人一大跳。足下谁知触石尖,跛跛蹯蹯忍且笑。”对禅机的颖悟,使髡残对山川景象作出自觉的体验感应,把自我鲜活的感受化八到审美客体之中去,从而为审美意象灌注了生命意识:另一方面又在审美实践中促成了画家审美直觉深层心理机制的完善,使其作品真正达到“气韵生动”的最高境界。“归到禅房对画图,别有一番难告报。从兹不必逾山门,澄墨吻毫穷奥妙。”他在晚年的一个册页中云:“画者,吾之天游也,志不能寂,五岳无济胜之具,索之残煤短楮之间,聊以卒岁云耳。”可谓对这种自由无羁的创作心态的最好总结。在明末清初摹古仿古的风气中,髡残绘画直指清净无尘的本心,侧重对性灵的抒写和自然的亲近,给人以清新之感。髡残早年作品已散佚,虽然这些诗句皆来自他成熟期的作品,但正如他在《探奇索险图》跋语中所说,他借山水画来“道性”并非晚年所形成,而是一以贯之的。
  二 师古:“若先有成法,则塞却悟门”
  山水画经宋元的发展,其形态技法均趋于成熟,学习传统可谓是每一位画家成长的必由之路,因此,明代以来,临仿古人作品已成为对传统学习的重要手段,董其昌的“集其大成,自出机杼”的理论更是对清初众多画家产生了深刻影响。与明清的理论家一样,髡残和他的好友程正揆均主张向古代大师学习,但他们主张法古而不泥古。程正揆说:“凡书画不贵临摹某家某体,一入此径,便是优孟伎俩。米元章云:‘脱尽二王恶体。’盖为学二王即成恶体也。”“不贵”二字表明程氏认为向古人学习不能局限于某家某派,不然“无正法眼,徒执死板丘壑,仅效其位置之重叠,着色之青绿,于皴染处、变化处总在梦中,故习而成画匠手,安得不俗?”也就是说,如果只是从表面上模仿古人,则与匠人无异,落八俗套。因此他赞赏唐寅学李唐的态度:“伯虎笔墨气清古逼人,却不落纤巧一路,乃画中贵品也。学唏古无唏古到家处,是善师古也。”他认为唐寅虽学李唐,但其画却自成一家,与李唐拉开距离,这才是“善师古也”。
  髡残赞同程氏的观点,他在送给程正揆的《四景山水册·春景》中自题道:“画必师古,书亦如之,观人亦然,况六法乎?”后文将谈到,髡残对传统的学习十分广泛,他本人的传世作品中,甚至也有多幅直接标明为“仿”某家之作。如1657年的《仿大痴设色山水图》,1663年“用一峰(黄公望)笔气”作《溪山闲钓图》:1667年“春日偶捡华亭仙掌图,变其法以适意也”而作《仿董华亭仙学图》等。但这些作品并没有因“仿”而步古人之后尘,他力求“变其法以适意”,故在学习传统的基础上能开创自己的绘画风格。髡残认为在学习传统时,应取其意,而不应为成法所束缚,最终达到自我的了悟。
  1663年冬天,他在病中作《仿王蒙山水图》于幽栖借云关,在题跋中,他首先借霍去病和韩斡的例子表明自己的习古态度:“汉武帝欲以兵法教霍去病,病曰:不至。学古兵法,顾方略何如耳。唐明皇示韩斡御府图马,韩曰:不顾观也。张子韶曰:去病胸中有活法,韩斡胸中有活马。石秃曰:若先有成法,则塞却悟门矣。古人学道,先从死里求活,所谓绝后再苏,欺君不得此也。”在髡残看来,如果将传统转化为规范,则会阻碍自我对画法的了悟。接着他又以自己学习王蒙画法的体会来加以进一步说明:“余最爱黄鹤山樵之笔意苍劲,尝于青溪程司空处观所藏《湖山清晓图》,又于徐子东田处观《具区林屋图》,皆山樵得意笔也。每临摹之拙,乃知古人得其意思所在,岂死在句下乎?”1670年,他在《绿树听鹂图》的跋语中说:“青溪司空云,得夫寸心非可向人道也。黄鹤山樵深得此意,虽于古人窠窟出,而却不于窠窟中安身,枯劲之中发以秀媚,广大之中出其琐碎,备尽生物之妙。”其意与“学唏古无唏古到家处”如出一辙。接着他又指出泥古不化者的弊病所在:“近来摹家往往鞭策皮毛,未得神理,玩稍顷便欲弃去,盖不得古人意耳。”此语与苏东坡画论相近,他认为,泥古者只是摹得皮毛,未得气韵神采。这些无疑都是髡残对明末清初摹古泥古之风的无情批判。他不仅在自己的画跋中阐明自己的看法,而且在给朋友的信中和画作中也不断重申自己的观点,可见他对时风针砭之切。如他在《作画与蔡莲西居士》中云:
  吾楚湘山层峦叠嶂不可方尽,目为之眩烂,足为之酸涩,若山阴道上,只不过应接不暇耳。春日偶作此意,甚近之。老杜云:五日一水,十日一石。唯深于笔墨者知之,临摹家则未可语此也。幸有以教我。
  他在《与蔡龙友论画》也谈道:
  书画文章,此中关捩假于天,不假于人者也。吾道所谓无师智,才一拈出,自别常情。山谷云:一丘一壑,要须其人胸次有之。若单单摹拟效颦,禅家呵为仆儿婢子边事耳。
  更是将那些只知临摹效颦的画家称为“仆儿婢子”。清初,摹古风气日益泛滥,髡残对其的批判便具有了革新的意义。
  三 造化:“登山穷源,方能造境”
  程正揆的老师董其昌虽主张“集其大成,自出机杼”,但也说过:“画家以古人为师,已是上乘。进此当以天地为师。每朝起看云气变幻,绝近画中山,山行时,见奇树,须四面取之,树有左看不入画,而右看入画者,前后亦尔。看得熟,自然传神。传神者,必以形,形于手相凑而相忘,神之所托也。”他还曾对真山水与山水画的关系做过这样的描述:“以境之奇怪论,则画不如山水:以笔墨之精妙论,则山水决不如画。”
  在董其昌看来,虽然二者各有短长,但他更强调绘画的价值,这种价值便是山水画中笔墨的内涵已超越了真实山水的本质,因此绘画并非大自然的附属品,它是具有独立价值的精神体系。在董其昌的画中,一切山石草木等视觉元素都不外是抽象符号,它们与书法中的笔画无异,具有表达作者内心情感的功能。因此,在董其昌的笔下,山水画更形式化,书法和绘画之间的界限也越来越模糊。他的理论影响了一大批画家,17世纪的画坛也向着重表现个人精神境界的方向发展。程正揆继承并发展了这一理论,他在《书卧游卷后》写道:“天地是一幅大山水,人却向画中作画,何异梦中寻梦耶?然造化有人工,万物设色纤微皆化境,非笔墨所能描写。人夺天工,手腕开辟,窃恐天地未必能胜画工也。人天各有长处,相适政以想成,能通乎其间者,可与言繪事矣。”指出山水中有一些微妙的东西是画所不能描绘的,但是,画家在创作时,也没有必要完全拘泥于山水的自然面貌,而应该为其开生面。   程正揆的这些理论很可能对髡残产生过影响。从髡残的题跋和作品来看,虽然对传统的学习贯穿于他的整个绘画生涯,但在其创作的高峰期,髡残的画中有一种更强的个人经验的流露,使之能与强大的传统相抗衡。这种个人经验便来自于对自然山川的体会,即“外师造化”。髡残曾说过“登山穷源,方能造意”,这成为其艺术走向成熟的原因之一。髡残的出生之地——武陵,是湘西风景如画的胜地,其间石峰如林、山奇洞幽、云雾飘缈,被赞为“不是黄山,胜似黄山”。甲乙间,髡残避兵之地——桃源,正是陶源明《桃花源记》中所记的世外仙境,髡残虽在此受尽磨难,但不能说对其地的美景毫无体会。为僧期间,他的足迹遍及湖湘和江南。1659年到1660年之间的黄山之旅,更成为他创作灵感的来源,他常在画中描绘对黄山的印象。黄山美景不僅激发了髡残的创作热情,也使他发现前人的技法造境与自己所见之境大异其趣:“尝与青溪读史论画,每晨夕登峰眺远,益得山灵真气象耳。每谓不读几卷书,不行几里路,皆眼目之见,安足论哉?亦如古德云,尔当亲授受,得彼破了蒲团诀时。余归天都,写溪河之胜,林木茂翳,总非前辈所作之境界耶!”从此,髡残在师法传统的基础上,更加重视师法造化。从黄山归来的最初几年里,黄山烟云不时浮现在他的头脑中,留有新鲜而强烈的印象。而且他的身体状况也未糟糕到使他为病榻所拘,虽很少再远游,但他在南京居住修禅近二十年的祖堂山、牛首山同样拥有古林深幽、云烟幻灭之佳境。髡残隐居的“大歇堂”四周环境更为清幽,他“终日在千山万山中坐卧,不觉如人在饭箩边忘却饥饱也。若在城市,日对墙壁瓦砾,偶见此一块石,一株松,便觉胸中洒然清流。此可为泉石膏肓、烟霞痼疾者语也。”愈到晚年,髡残愈看破世俗的名利,高吟“我今一棹归何处,万壑苍烟一泓玉”,“布袜青鞋白云间”,“探奇名山兴未已”。他已将游山视为自己的“痼疾”,因此,在参禅作画之余,常常外出观景。尽管如此,他仍不觉得满足,还谦虚地说:“我尝惭愧这双脚,不曾阅历天下名山:又尝惭愧此两眼钝置,不能读万卷书。阅遍世间广大境界:又惭愧两耳未尝亲受智人教诲。只此三惭愧,纵有三寸舌头,开口便秃。……”一次,他与程正揆在“静谭禅旨及六法之微”后达成共识:“论画精髓者必多览书史,登山穷源,方能造意。”正是基于对自然丰富的切身体悟,加之又善于将这种体悟直接而热情地表现于自己的作品中,使髡残的作品与传统大师之作拉开距离,确立起独具一格的艺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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