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拳锻炼追求“醉梦境”的提法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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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太极拳“醉梦境”的提法不符合经典拳谱与现代科研
  
  太极拳锻炼时的精神状态应该怎样?2009年第12期《精武》杂志上有人提出:“任何太极有成者都必须进入醉梦境,否则不会有效”,不仅认为“醉梦境是养生太极之大门,不入此门则无以养生”,而且认为“不进入醉梦境就不能算入拳境”,还说:“所说大师精神抖擞是从外观上看,从内察必已进入醉梦境。”还引述有人说打拳“似梦游”。这些说法正确吗?
  漠视孙禄堂先生所说的“拳即是道”这一理念是现代许多太极拳锻炼者的一个普遍性的重大误区。这“道”的一个根本性内容就是精神入静也即“心静”。古代太极拳经典拳谱中所出现的“虚灵”、“神内敛”、“内固精神”、“性心与意静”等所指的都是追求这种高度“心静”。从一些近代太极拳著作和一些老前辈的口述中可以知道近代正宗的太极拳家完全秉承了这一理念,对练拳始终保持精神安静都是非常重视的。如杨澄甫先生在《太极拳使用法》中指出:“静心凝神,斯为内敛”、“用功时须澄心息虑、心无所思,意无所感”。又如李雅轩先生在他的著作中反复多次强调要追求心静。这种心静到了高深层次,则达到杨澄甫先生在《太极拳使用法》中所说的“满身空空洞洞”和孙禄堂先生在《拳意述真》中所说的“四肢融融、绵绵虚空”的感觉,也就是陈鑫先生在《陈氏太极拳图说》中所说的“打拳,心中一物无所着则最明”与“有形归无迹,物我两相忘”。这些都反映太极拳所追求的“心静”与道家修炼所追求的“心静”是一致的,这种“心静”就是“拳即是道”的一个重要反映。现代太极拳界很多人虽然也讲“心静”,但在口头上却是空洞的,比如不仅曲解古拳谱和杨澄甫先生所说的“用意”,认为要在练拳中不断进行意识活动,而且忽略了开始练拳之前借站桩对杂念的摒除和对情绪的安定,这是太极拳严重失真的一个反映。
  太极拳锻炼应该始终追求“心静”,这是“拳即是道”。然而,必须明白这种“心静”的一个要素是“提得精神”,也就是神志十分清醒。古拳谱《十三势行功心解》就指出:“精神提得起则无迟重之虑。”近代太极拳家也正是这样要求的,如杨澄甫先生在《太极拳使用法》中说:“要空虚,要头容正直、精神提起”、“精神为一身之主……所以讲拳必提精神为先”,而李雅轩先生则更是反复强调这样的意思。冯志强先生在《陈式太极拳入门》中也指出在高境界的心静中包括着精神提起,他这样写道:“越练越虚静,物我两忘”、“周身上下浑然不觉,四肢百骸荡然无存,‘不知身之为我,我之为身’,唯有心中一片觉明景象。”显然,只有十分清醒才能称为“一片觉明景象”。这种“一片觉明景象”,在道家典籍张三丰的《道言浅近说》中被描述为:“凝起神了,然后如坐高山而观众山众水,如燃天灯而照九幽九昧,所谓凝神于虚者也。”并说:“诀曰:玄关火发,杏冥冲醒,一灵独觉者是也。”显然,在追求清醒的心静这一点上,太极拳与道家也是一致的,这也是“拳即是道”的一个重要体现。
  太极拳对于既要安静又要清醒的精神要求与道、佛、儒、瑜伽、超觉静思等锻炼的要求是相同的。为什么这些锻炼会有这样的要求呢?这是因为这些锻炼都有祛病健身的共同追求。古今医学都肯定人是具有自我对机体修复、疾病祛除、内环境调整的潜能的,但这种潜能要发挥作用必须有精神十分放松安静的条件,而尤其符合这种条件的就是太极拳与上述这些功法中的既清醒又宁静的精神状态,太极拳与上述这些功法锻炼有非常高的甚至神奇的健身祛病效果的奥秘也正在于此。对气功、超觉静思等借助科学仪器的研究发现:这类锻炼之精神入静后的大脑功能状态不完全是抑制过程,而是一种高度有序化的激活状态。就是说这些功法入静的清醒既异于一般的清醒,其安静又与睡眠不同,这种人静状态使人思维活动单一化、杂念减少、对无关的内外刺激反应减弱、头脑清晰,使人全身舒畅、精神倍增。如曾任日本生活医学研究所所长、英国皇家医学会会员的日本京都大学教授川烟爱义,在《健脑五法》一书中介绍他对精神境界进入万念皆空超觉静思中的人用脑电波测量观察,脑电波中既出现了常人仅在进入安静睡眠中出现的、觉醒状态不出现的每秒0.5至3次的δ(读“达尔他”)波,又出现了显示清醒安静状态的每秒8至13次的α(读“阿尔法”)波,而且α波比常人闭目静息状态时的节律、幅度都要增强、减慢和稳定。这种测量结果揭示了这类锻炼精神状态的生理学实质不是单纯的睡眠抑制,而是既类似深度无梦睡眠的抑制性宁静,同时又是高度有序化激活的十分清醒。显然,这样的精神状态就是太极拳所追求的心静,而这种心静是不能称为“进入醉梦境”的。现代太极拳界有的人否认太极拳锻炼能够心静、认为所谓的心静是错觉,这是十分错误的;而有人把太极拳锻炼的心静说成是“进入醉梦境”和“梦游”也是错误的,其之所以错误的共性都是不符合太极拳经典与现代科研结果。
  
  二、太极拳的入门是不允许“进入醉梦境”的
  
  心静是太极拳锻炼从入门至上乘都必须要遵循的要领,这是太极拳与所有气功的共性之处,从这一角度来看也可以说太极拳就是气功。太极拳“心静”程度的提高,表现为杂念越少,头脑越清醒,而且反映支配肢体活动的意识越少,不假思索的动作越多,也就是越“虚静”。正如冯志强先生在《陈式太极拳入门》中所说的“太极拳功夫的提高取决于虚静功夫的深入”。然而,太极拳又不同于气功,因为太极拳动态之静是必须以许多武术条件反射的建立为基础的,所以太极拳对心静的追求是因从入门到上乘而异的,是有不同内容、多层次的,所谓“物我两忘”不假思索的高深层次的心静在初学阶段是不应该尝试的,也是不可能尝试到的。这就像乘方、开方不是加减乘除还没有学过的小学生要学习的内容是同样的道理。太极拳功夫提高所需要的一般人想不到的武术条件反射的建立,是必须要有大量反复的记忆、体验、假想等意识工作的。太极拳着熟初学锻炼阶段中需要排除各种杂念的心静,也必须要有意识地完成各种正确的拳术动作。正如陈鑫先生在《陈氏太极拳图说·着》中所说的“学者下手功夫:每一着必思手从何处起、何处过、至何处止、外面是何形象、里边是何劲气,要从心坎中细细过去。此着之下与下着之上夹缝中如何承上、如何起下”。这种仅仅限于初学者的练习是初学任何拳术都不能逾越的、必须要经过的、行之有效的程序,不仅如此,在着熟锻炼的实战训练中因敌变化,使得敌人打不着自己,自己却要不失时机地有效攻击敌人也是必须要有意识的,不然,这些武术条件反射是不可能建立的,不假思索地动作而“心不知”的懂劲功夫也就不可能得到了。这一相反相成的辩证规律正是被称为“后圣”的先秦时著名学者荀子在《荀子·解蔽》中 所说的:“虚一而静”,是“心未尝不臧(藏)也,然而有所谓虚;心未尝不满也,然而有所谓一;心未尝不动也,然而有所谓静”。这样的意识工作可想而知,心静与清醒都是不可少的,可见在太极拳锻炼的初级阶段中,“进入醉梦境”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进入“醉梦境”显然就是没有进入拳境。
  
  三、太极拳中、上乘的心静不是醉梦境
  
  《杨氏老谱·太极懂劲解》指出太极拳懂劲的一个标志就是“无须有心之运用耳”。就是说到了懂劲阶段,就要能够既心静至如坐高山而下观九州般清醒觉明,又似置身于世外般恬淡悠闲、物我两忘、无思无虑,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不假思索地有效完成攻防动作。以现代生理学解释,就是达到十分深的心静与十分高的清醒,动作完全由不需要经过意识支配的条件反射来完成了。这也就是杨澄甫先生在《太极拳使用法》中所说的“练成之后,无须有心之变化,身受击处自能应敌,心中不知,敌跌出矣,即为不知手之舞之”。这种状态也正如李雅轩先生在《主要说明》一文中所说的:“到了最高境界,则是完全以锻炼神经的清醒灵感为目的……要做到有意无意,无意之意,仿佛像一盏灯置于密室之中,自然无处不照一样。”还揭示到了这种境况,“好像是头脑中有一种灵感……未来未见之事若有所知、恍然若明”。这种状态也是《授秘歌》中对于“无形无象,全体透空”的注文所说的“心死神活”。所谓“心死”就是心静至没有丝毫关系到喜怒哀乐等的心理活动,所谓“神活”就是心境高度清醒和反应高度灵敏。可见太极拳的心静到了懂劲层次,精神上要达到如深度睡眠般的宁静、没有任何思虑,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了,包括自己的躯体在何处和自己在干什么都是根本不去理会的,但同时知觉反应又是“一片觉明”高度清醒明白与敏锐的,不仅能够不需要意识支配而练拳,而且可以不假思索地对周围环境发生的变化做出超常敏捷的反应、肢体能够自动地有效完成实战应对动作。尽管现代太极拳界能达到这样层次的人可能还没有,但一些气功锻炼可以证明人是可以达到这种既如进入深度睡眠般的宁静又十分清醒的状态的。如很多气功锻炼有一定成效者在平常也能够使自己的精神进入没有任何思虑和没有任何着意体察的宁静状态被称为“气功态”,然而此时的全身皮肤触觉却十分灵敏,如有报导讲述一位练大雁功的老年人在公交车上使自己精神进入十分宁静状态时遭到了小偷行窃,然小偷的手刚刚轻微地接触到其衣服时他就已经知道而被他及时制止了。又比如很多自发功者都反映虽然在自发功态中似乎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其实头脑是清醒的,表现为其一,这些自发功态中之人的行动不会超出允许活动的范围而出现跌倒在此范围外的沟下、河里去的情况,其二,可以随时暗示自己结束练功停止自发活动。现实社会中有很多人的工作技能也有这种似乎“自发”的情况。由此可见太极拳的懂劲层次能够达到这种“无须有心之运用耳”,显然是可以肯定的。这种“无须有心之运用耳”与“梦游”显然是没有可比性的,因为梦游行为对周围环境发生的变化是浑然不知的,行为也纯然是自顾自的,可见用“梦游”来比喻太极拳的懂劲境界是很不适当的。太极拳懂劲层次的这种精神状态,超常的清醒与超常的心静无疑是缺一不可的,显然也根本不是“进入醉梦境”。
  
  四、“醉梦境”对气功和太极拳锻炼有弊无利
  
  无论是气功锻炼还是太极拳锻炼,有关文献和实践都证明人为地模拟真的“半睡”是错误的。如气功热时期,信奉、学练各种气功者如云,其中有获得健身祛病效果者,也有出了偏差严重损害健康者,也有很多是没有什么明显好的效果者,没有什么明显好效果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有的人错误地把“入静”理解为精神进入半睡眠状态。因此在气功刊物和比较实事求是的一些著名气功著作如《气功精髓》等书中,一些有造诣的气功家就明确指出对于昏沉欲睡的精神状态,气功锻炼是必须避免和消除的,并介绍如何防止和排除的一些方法。张三丰之《道言浅近说》也指出内功修炼要“守其性兮不散乱,存其神兮不昏沉,又安有磕睡杂念之扰哉”!将“昏沉”之“磕睡”列为了练功的障碍。练气功时产生睡意虽然对身体健康没有什么坏处,且当做是一种催眠方法也无妨,但对于祛病益寿当然也就失去了功效,因此也是属于气功锻炼之进行和成功的障碍,是气功锻炼所必须要避免和消除的。太极拳锻炼者中也有人将“入静”错误地理解为是进入半睡眠状态,打起拳来故意模拟半睡,如故意萎靡不振、晃晃荡荡没有武术气势,或表情木讷、目光呆滞茫然、视若无睹,事实反映这样锻炼武术的效果自然是谈不上的,健身效果都没有做广播体操来得好。
  当然,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用“睡”来比喻形容精神安静也是恰当的和符合科学的。比如李雅轩先生在他的著述中就有“练功其主要者是在于蓄气养神上下工夫,心存静养,形如半睡”之语,但其一,紧接其后还有“养出清醒之头脑”之语,说明这所谓的“半睡”是特殊的“半睡”;其二,凡是比喻都只是取比喻事物的某一特征来说明被比喻事物的某一特征的,比喻事物是不能被完全当做被比喻事物的。如杨澄甫先生在《太极拳术十要》中说:“如浑身僵劲满经络,气血停滞,转动不灵,牵一发而全身动矣。”这“牵一发而全身动矣”是用以比喻因为“转动不灵”而身体重心容易被人牵动,是太极拳所要避免的;但郑曼青先生在《郑子太极拳自修新法》中说:“手足方得随腰而动……真所谓牵动一发则全身俱动。”这“牵动一发则全身俱动”则是用以比喻全身“一动无有不动”,是太极拳所要遵循的。同一句“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比喻的太极拳所要避免的身体重心容易被牵动与太极拳所要遵循的一动无有不动显然是不相容的两回事。可见离开了具体的语言环境,“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就失去褒贬的评定标准了。“睡”一词也是如此,如上所述,对气功和太极拳的入静而言,“睡”的确是其中的一个特征,但不是全部特征,所以在有“清醒”说明的前提下是完全可以用以比喻太极拳之“入静”的。李雅轩先生“形如半睡”的比喻就说明了这“半睡”仅仅是指没有思虑的心静,并不包括半睡之知觉不清;“形如半睡”是不能当做“就是半睡”的。有的比喻性的用词也有这种情况,如“陶醉”一词,常用以表示十分满意、舒适,然这“陶醉”之人显然是没有“酒醉”的。
  那么,既然可以用“形如半睡”比喻实际没有睡的心静,是否可以用“醉梦境”表示深度心静呢?必须明白“睡”与“醉”、“梦”是有区别的。酒醉之人精神发生的是不正常的抑制,虽然因个体差异,极个别人可能酒醉开始尚未全醉之前会出现短暂的兴奋,甚至会在全醉之前完成比平常还好的作为,如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完成的,但这其实是他此时由于日常各种杂念意识被抑制、长年累月所形成的 书法技巧潜意识在全醉前短暂亢奋状态下十分协调发挥作用的结果,然这种亢奋大多数人都表现为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等的思维紊乱,而且很快就会进入精神不正常抑制的昏沉迷糊、反应迟钝、行走踉跄、站立不稳、神志不清,直至不省人事而被称为“烂醉如泥”。可见人为模仿不清醒的“醉”是气功和太极拳锻炼所要绝对避免的。而所谓“梦”实质上就是想象,醒的时候就称为“杂念”,如果一个人醒时这样想象就被称为“白日做梦”;一个人如果整夜睡梦不断、浮“幻”联翩,那是睡眠质量差的反映,醒后也是精神不佳的。气功锻炼中也可能会出现如梦般的幻觉,见到了不存在的什么什么,大多被称为“触”,也被称为“魔”,如邱处机《大丹直指》就将练功中出现的各种幻觉分为十大类而称为“十魔”,将这种精神状态称为“如梦非梦,如醉非醉”,并指出必须“如见,不得认”,否则就会“流入邪中”。无数练功实践证明,如果对这种梦幻不加抵制排除,那就必然会发生偏差,甚至走火入魔而严重损害健康,可见邱处机所说的“如梦非梦,如醉非醉”的精神状态是气功锻炼所必须要不加理睬而加以摆脱排除的。可见“梦境”是气功锻炼所不能容忍的,也是谈不上养生效果的,是气功和太极拳锻炼所要绝对避免的,任何养牛锻炼如果追求“梦境”,那肯定是连养生之门也无法人的。
  《老子·第二十一章》(马王堆汉墓出土帛书本)中有“道之物,唯望唯恍。恍呵!望呵!中有象呵。恍呵!望呵!中有物呵”。说的是不是“醉梦境”呢?必须明白《老子》一书是春秋战国时期具有道家学术流派代表性的政治哲理著作,第二十一章说的是老子对宇宙演化中天体由无到有过程的认识,说的是物质,不是精神。由于《老子》一书充满了自然辩证哲理,书中的语词抽象程度很高,也可以用以抽象阐述道教思想,因此汉代出现的道教将老子尊为始祖,将《老子》一书尊为最高的经典,但如前所述,现代被统称为气功的道教内丹功修炼中是不允许出现醉梦态的,所以,道教所赋予《老子》中的“恍呵望呵”的概念应该解释为“一片觉明”态下的“物我两忘”,与“醉梦”也是无关的。
  就生理学而言,语言是第二信号,语言与其所要表示对象的联系是人为主观形成的。因此,同一语言,不同环境的人所理解的对象或概念有可能是不同的,甚至是完全不同的,这是世界上的各民族语言共同具有的现象。所以为了避免语不达意,使得语言能够完成人与人之间的思想交流,语言概念的统一是被普遍遵循的。而按照普遍概念,对于太极拳锻炼,“醉梦境”这种提法显然正好与“清醒”相反,因而是既不符合太极拳经典又不符合科学的,是属于严重的误导。而如果是为了用“醉梦境”表示十分的心静,显然道家所谓的“心静”与“醉梦境”的普遍概念又是不相符的。古代和近代的太极拳先人已经为我们后人留下了大量表述高深层次十分清醒心静的语词,再牵强附会地标新立异是没有必要的。况且即使有人能够将“醉梦境”理解为“物我两忘”的十分心静,这种心静也不是太极拳入门阶段所追求的,如果学练太极拳一开始就追求这种心静,如上所述就不可能获得太极拳的所有效果,实质上也就不属于太极拳锻炼了。而对于一股太极拳锻炼的人而言,“醉梦境”无疑是容易引起严重误会的。所以,用“醉梦境”、“梦游”表示心静,那只会造成太极拳理论与交流的混乱,对太极拳是没有益处的。可见在太极拳锻炼中散布“醉梦境”与“梦游”的提法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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