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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监测长春市公共场所室内环境中尼古丁浓度，以分析室内环境烟草烟雾的污染情况，为全面开展控烟和卫生监管提供科学的依据。方法：采用被动式尼古丁采样器对各监测点的尼古丁浓度进行监测，随机在长春市五个城区，选择27个单位四类109个有代表性的公共场所开展监测。结果：尼古丁检出率为92.66%，其浓度中位数为0.495 μg/m3，浓度范围为0.000～13.001 μg/m3；不同类型公共场所尼古丁浓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H=23.336，P<0.001），宾馆检测到的尼古丁浓度中位数最高，其次是医疗机构；不同单位监测点中，尼古丁浓度男性卫生间均最高，中位数为1.372 μg/m3，不同单位空气中尼古丁浓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H=46.977，P=0.001）；各单位中尼古丁浓度中位数范围为0.000～3.169 μg/m3，空气尼古丁浓度中位数超过0.5000 μg/m3的单位占44.4%。结论：宾馆、医疗机构尼古丁含量均较高；各单位男性卫生间、宾馆大厅及房间是尼古丁污染的重点场所。
【关键词】 公共场所； 室内环境； 烟草烟雾； 尼古丁
【Abstract】 Objective：To monitor the indoor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n public places of Changchun and analyze the indoor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caused by tobacco smoke to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for comprehensive tobacco control and health supervision.Method：Using simple random sampling，109 monitoring points of 27 entities including four types of public places in five districts of Changchun and adopted passive sampler of vapor-phase nicotine to monitor the nicotine concentration.Result：The nicotine detection rate was 92.66%，the median concentration was 0.495 μg/m3，the range was 0.000-13.001 μg/m3.The differences of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n four different public places were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H=23.336，P<0.001）.The median nicotine concentration was the highest in hotels，followed by medical institutions.Among the monitoring points in different entities，the nicotine concentration was the highest in male toilets，with a median of 1.372 μg/m3.The differences of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n the air of different entities were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H=46.977，P=0.001）.The median nicotine concentration range was 0.000-3.169 μg/m3 in the entities，and 44.4% of the entities had the median exceeding 0.5000 μg/m3.Conclusion：The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s relatively high in hotels and medical institutions，male toilets of the entities，hotel lobbies and rooms constitute the key areas with nicotine contamination.
【Key words】 Public places； Indoor environment； Tobacco smoke； Nicotine
First-author’s address：Agency for Public Health Inspection of Health Bureau in Chaoyang District of Changchun City，Changchun 130021，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5.35.032
环境烟草烟雾是室内空气重要污染源之一[1]，吸烟者造成的烟环境烟草烟雾（environmental tobacco smoke，ETS）危害日益引发社会关注，已被美国环保署和国际癌症研究署定为人类A类致癌物质，会导致肺部肿瘤、呼吸系统疾病、心脑血管疾病等[2-6]。研究表明在我国2005-2010年间，环境烟草烟雾中重度暴露率未出现明显下降[7]，依然十分严重，2013年长春市烟草调查报告显示，长春市城区≥15岁成人现在吸烟率为23.5%，男性吸烟率为43.2%，48.9%的成人在室内工作场所暴露于二手烟，到过政府大楼的人中有32.1%暴露于二手烟[8]。当前大量的科学证据说明二手烟不存在安全暴露水平，只有完全无烟环境才能真正有效地保护不吸烟者的健康[9]。尼古丁是环境烟草烟雾的主要污染物之一，检测空气中尼古丁浓度是目前国内外评价公共场所室内ETS污染水平的方法之一，在反映ETS污染水平上具有高度特异性[10-11]。为了客观地反映长春市公共场所烟草烟雾的污染情况，为今后更好地评价控烟效果，2013年2月，课题组在长春市出台《长春市防止烟草烟雾危害办法》之前，对长春市27家单位进行了为期7 d的尼古丁浓度监测，现将结果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在长春市二道区、宽城区、朝阳区、南关区、绿园区五个区的教育机构（学校）、卫生医疗机构、各类行政机关单位、宾馆四个不同类型的公共场所，随机抽取27家单位，各单位对大厅，楼道（或楼梯口）、办公室、会议室、病房、走廊和男卫生间、客房这几类存在潜在吸烟者的场所实施尼古丁浓度监测，共设有监测点109个。
1.2 仪器与方法 被动式尼古丁采样器（北京汇智泰康医药技术有限公司），样品吸收膜（美国PALL公司），核孔滤膜（英国Whatman公司），GC 7890A MSD5975C气质联用仪（美国安捷伦公司）。
1.2.1 样品采集 被动式尼古丁采样器悬挂于距地面1.5～2.0 m处，距离最近的门窗或通风系统至少1 m，距墙壁、墙角距离大于0.5 m，避开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利用尼古丁在空气中的自由扩散的作用，透过采样器的扩散窗滤膜，吸附于腔内被处理过的玻璃纤维滤膜上的过程。经过一定时间间隔（此次采样为7 d）的采样周期后，尼古丁在吸收膜上得以富集，最终在分析实验室对吸收膜样品进行检测，并根据每个采样器实际采样过程所填写的相应记录，换算成空气中尼古丁的相对含量，以μg/m3的形式计算，进行检测结果的分析。
1.2.2 检测方法 空气样品中尼古丁是通过50%甲醇水浸泡，超声洗脱，样品经C-MS/MS检测，采用内标法定量计算获得结果。
1.3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9.0软件对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各种不同场所环境空气中烟草烟雾的水平用中位数描述（最小值～最大值） ，各数据之间的两两比较采用非参数独立样本秩和Mann-Whitney检验，多组比较采用非参数独立样本Kruskal-Wallis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四个不同类型公共场所尼古丁监测情况 109个监测点中检测到尼古丁浓度超过10 ng/m3的样本101个，尼古丁检出率为92.66%。其浓度中位数为0.495 μg/m3，浓度范围为0.000～13.001 μg/m3；四类公共场所中，宾馆检测到的尼古丁浓度中位数最高，其次是医疗机构、行政机关单位、教育机构（学校），经Krusal-wallis检验，不同类型场所环境中尼古丁浓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H=23.336，P<0.001），将其相互之间两两比较除宾馆酒店和医疗机构、机关单位和学校无显著性差异外（P>0.05），其他部门两两比较均有显著性差异（P<0.05），行政机关单位和学校尼古丁浓度明显低于医疗机构和宾馆酒店，见表1。
2.2 不同类型公共场所各自监测点内尼古丁浓度监测情况 医疗机构男性卫生间、病房和医生办公室中尼古丁浓度高于楼梯处和门诊大厅，各监测点尼古丁浓度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机关单位各监测点尼古丁浓度有统计学意义（P<0.05），男性卫生间最高，办事大厅最低；学校各监测点尼古丁浓度有统计学意义（P<0.05），男卫生间最高。以上三类公共场所监测的区域中，空气中尼古丁浓度男性卫生间均最高，中位数为1.372 μg/m3，将其相互之间两两比较，医疗机构男性卫生间与门诊大厅，机关单位男性卫生间与办事大厅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Z=181.0，P<0.05；Z=2.0，P<0.05）。酒店宾馆监测结果大厅尼古丁和房间尼古丁含量均较高，但无显著性差异（P>0.05），见表2。
2.3 不同单位尼古丁浓度 不同单位空气中尼古丁浓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H=46.977，P=0.001），各单位中尼古丁浓度中位数最低为0.000 μg/m3，最高为3.169 μg/m3，空气尼古丁浓度中位数超过0.500 μg/m3的单位占44.4%，调查的单位中70%医疗机构、100%宾馆酒店超过0.500 μg/m3，行政机关单位和学校均没有超过0.500 μg/m3，好于医疗机构及宾馆酒店。
3 讨论
调查结果显示，我市机关单位尼古丁含量较低，低于天津市相关调查结果[12]，可能与行政机关单位作为控烟工作主体，对自己职能机关要求严格，而且都是机关工作人员便于管理有关。医疗机构各监测点间没有显著性差别，尼古丁含量均较高，禁烟工作的开展还有一定的差距，可能与这些地方人员复杂，人员流动性大，患者及家属较多，管理起来存在一定的困难有关。医院二手烟导致的环境烟草烟雾污染情况高于机关单位，这与南昌市及天津市相关调查结果一致[12-13]。
在调查中显示，监测点男性卫生间尼古丁的浓度处于一个很高的水平。厕所成为尼古丁污染的主要区域，与国内相关调查结果一致[14-15]，提示在该场所内的公众和工作者的二手烟暴露问题较为严重，受到健康威胁不容忽视，另外办公室及宾馆房间相对私人的室内公共场所，尼古丁的浓度也较高，提示相关的执法人员及各单位控烟工作者应作为重点，加强这些区域的二手烟控制力度。
虽然近年来长春市政府坚持不懈地开展控烟工作，并借助国内外控烟项目，采取了许多宣传和干预措施，但在109个监测点中检测到尼古丁的比例依然较高，占92.66%，空气尼古丁浓度中位数超过0.500 μg/m3的单位占44.4%，在所有监测点中尼古丁含量最高的是宾馆，所调查的单位中有近一半禁烟工作仍存在问题，可能与之前长春市《办法》没有出台，控烟方面的工作法规仅仅依靠《关于2011年起全国医疗卫生系统全面禁烟的决定》，执法主体不明确、没有惩罚措施、禁烟场所涵盖范围有限等诸多问题，使公共场所和工作场所内的吸烟行为不能得到有效约束，控烟工作仅靠宣传教育为主，在实际监管上没有执行力度有关。
由此可见，控烟工作要想取得满意的效果，仅靠宣传教育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有一定的强制管理手段，长春市已于2014年3月1日起实施《长春市防止烟草烟雾危害办法》，标志着长春市的控烟工作进入了法制管理的轨道，《办法》的出台体现了政府控烟的意志和决心，我们希望按照《办法》规定，动员全社会参与，营造全民知法、全民守法、全民执法的良好氛围，确保《办法》有效执行，使长春市能够尽早实现室内场所完全无烟，保护公众免受二手烟危害。今后我们也会对环境空气中尼古丁浓度进行周期性监测，通过数据对比及量化分析，更好地掌握控烟工作的进展，高效地指导后续的控烟工作。本次的基线调查将见证《办法》出台后的执法效果，为监测完善控烟法及更好地执行《办法》奠定基础。 参考文献
[1]黄露，杨功焕，郭新彪，等.公共场所和工作场所环境空气中烟草烟雾污染状况的研究[J].环境与健康杂志，2007，24（7）：477-479.
[2] U.S.Surgeon General.The health consequences of involuntary exposure to tobacco smoke：a report of the Surgeon General[R].Washington，DC：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2006.
[3]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中国吸烟危害健康报告[R].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2：1.
[4]宋欢欢，郑洪飞，邢志俐，等.戒烟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临床症状的影响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11，14（4）：385-387.
[5] Wu C F，Feng N H，Chong I W，et al.Second-hand smoke and chronic bronchitis in Taiwanese women：a health-care based study[J].BMC Public Health，2010，28（10）：44.
[6]刘志强，何斐，蔡琳.吸烟、被动吸烟与肺癌发病风险的病例对照研究[J].中华疾病控制杂志，2015，19（2）：145-149.
[7]张晓畅.中国人群二手烟暴露流行趋势的研究[D].北京：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2014：1-7.
[8]长春市健康教育中心.中国城市成人烟草调查长春市报告[R].长春：吉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
[9] Potera C.Smoking and secondhand smoke.Study finds no level of SHS exposure free of effects[J].Environ Health Perpect，2010，118（11）：A474.
[10]曹远，李玉青，陈艳，等.北京市33家医院三类场所烟草烟雾暴露情况[J].中国慢性病预防与控制，2014，22（2）：193-195.
[11]王欣，郭新彪.国内公共场所室内环境烟草烟雾污染现状的研究进展[J].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10，11（9）：965-968.
[12]李威，江国虹，郑文龙，等.天津市重点场所室内空气PM2.5及尼古丁调查[J].环境与健康杂志，2014，31（9）：787-789.
[13]吴金星，陈海婴，范义兵，等.南昌市部分公共场所二手烟暴露现况调查[J].中国全科医学，2012，15（5A）：1516-1518.
[14]齐晓艳，周刚.医院烟草烟雾暴露评价指标及其污染现状[J].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2013，8（5）：360-362.
[15]曹成建，李金涛，俞锋，等.杭州市餐厅室内空气尼古丁浓度监测分析[J].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13，47（8）：762-763.
（收稿日期：2015-09-19）（本文编辑：欧丽）
【关键词】 公共场所； 室内环境； 烟草烟雾； 尼古丁
【Abstract】 Objective：To monitor the indoor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n public places of Changchun and analyze the indoor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caused by tobacco smoke to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for comprehensive tobacco control and health supervision.Method：Using simple random sampling，109 monitoring points of 27 entities including four types of public places in five districts of Changchun and adopted passive sampler of vapor-phase nicotine to monitor the nicotine concentration.Result：The nicotine detection rate was 92.66%，the median concentration was 0.495 μg/m3，the range was 0.000-13.001 μg/m3.The differences of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n four different public places were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H=23.336，P<0.001）.The median nicotine concentration was the highest in hotels，followed by medical institutions.Among the monitoring points in different entities，the nicotine concentration was the highest in male toilets，with a median of 1.372 μg/m3.The differences of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n the air of different entities were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H=46.977，P=0.001）.The median nicotine concentration range was 0.000-3.169 μg/m3 in the entities，and 44.4% of the entities had the median exceeding 0.5000 μg/m3.Conclusion：The nicotine concentration is relatively high in hotels and medical institutions，male toilets of the entities，hotel lobbies and rooms constitute the key areas with nicotine contamination.
【Key words】 Public places； Indoor environment； Tobacco smoke； Nicotine
First-author’s address：Agency for Public Health Inspection of Health Bureau in Chaoyang District of Changchun City，Changchun 130021，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5.35.032
环境烟草烟雾是室内空气重要污染源之一[1]，吸烟者造成的烟环境烟草烟雾（environmental tobacco smoke，ETS）危害日益引发社会关注，已被美国环保署和国际癌症研究署定为人类A类致癌物质，会导致肺部肿瘤、呼吸系统疾病、心脑血管疾病等[2-6]。研究表明在我国2005-2010年间，环境烟草烟雾中重度暴露率未出现明显下降[7]，依然十分严重，2013年长春市烟草调查报告显示，长春市城区≥15岁成人现在吸烟率为23.5%，男性吸烟率为43.2%，48.9%的成人在室内工作场所暴露于二手烟，到过政府大楼的人中有32.1%暴露于二手烟[8]。当前大量的科学证据说明二手烟不存在安全暴露水平，只有完全无烟环境才能真正有效地保护不吸烟者的健康[9]。尼古丁是环境烟草烟雾的主要污染物之一，检测空气中尼古丁浓度是目前国内外评价公共场所室内ETS污染水平的方法之一，在反映ETS污染水平上具有高度特异性[10-11]。为了客观地反映长春市公共场所烟草烟雾的污染情况，为今后更好地评价控烟效果，2013年2月，课题组在长春市出台《长春市防止烟草烟雾危害办法》之前，对长春市27家单位进行了为期7 d的尼古丁浓度监测，现将结果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在长春市二道区、宽城区、朝阳区、南关区、绿园区五个区的教育机构（学校）、卫生医疗机构、各类行政机关单位、宾馆四个不同类型的公共场所，随机抽取27家单位，各单位对大厅，楼道（或楼梯口）、办公室、会议室、病房、走廊和男卫生间、客房这几类存在潜在吸烟者的场所实施尼古丁浓度监测，共设有监测点109个。
1.2 仪器与方法 被动式尼古丁采样器（北京汇智泰康医药技术有限公司），样品吸收膜（美国PALL公司），核孔滤膜（英国Whatman公司），GC 7890A MSD5975C气质联用仪（美国安捷伦公司）。
1.2.1 样品采集 被动式尼古丁采样器悬挂于距地面1.5～2.0 m处，距离最近的门窗或通风系统至少1 m，距墙壁、墙角距离大于0.5 m，避开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利用尼古丁在空气中的自由扩散的作用，透过采样器的扩散窗滤膜，吸附于腔内被处理过的玻璃纤维滤膜上的过程。经过一定时间间隔（此次采样为7 d）的采样周期后，尼古丁在吸收膜上得以富集，最终在分析实验室对吸收膜样品进行检测，并根据每个采样器实际采样过程所填写的相应记录，换算成空气中尼古丁的相对含量，以μg/m3的形式计算，进行检测结果的分析。
1.2.2 检测方法 空气样品中尼古丁是通过50%甲醇水浸泡，超声洗脱，样品经C-MS/MS检测，采用内标法定量计算获得结果。
1.3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9.0软件对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各种不同场所环境空气中烟草烟雾的水平用中位数描述（最小值～最大值） ，各数据之间的两两比较采用非参数独立样本秩和Mann-Whitney检验，多组比较采用非参数独立样本Kruskal-Wallis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四个不同类型公共场所尼古丁监测情况 109个监测点中检测到尼古丁浓度超过10 ng/m3的样本101个，尼古丁检出率为92.66%。其浓度中位数为0.495 μg/m3，浓度范围为0.000～13.001 μg/m3；四类公共场所中，宾馆检测到的尼古丁浓度中位数最高，其次是医疗机构、行政机关单位、教育机构（学校），经Krusal-wallis检验，不同类型场所环境中尼古丁浓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H=23.336，P<0.001），将其相互之间两两比较除宾馆酒店和医疗机构、机关单位和学校无显著性差异外（P>0.05），其他部门两两比较均有显著性差异（P<0.05），行政机关单位和学校尼古丁浓度明显低于医疗机构和宾馆酒店，见表1。
2.2 不同类型公共场所各自监测点内尼古丁浓度监测情况 医疗机构男性卫生间、病房和医生办公室中尼古丁浓度高于楼梯处和门诊大厅，各监测点尼古丁浓度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机关单位各监测点尼古丁浓度有统计学意义（P<0.05），男性卫生间最高，办事大厅最低；学校各监测点尼古丁浓度有统计学意义（P<0.05），男卫生间最高。以上三类公共场所监测的区域中，空气中尼古丁浓度男性卫生间均最高，中位数为1.372 μg/m3，将其相互之间两两比较，医疗机构男性卫生间与门诊大厅，机关单位男性卫生间与办事大厅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Z=181.0，P<0.05；Z=2.0，P<0.05）。酒店宾馆监测结果大厅尼古丁和房间尼古丁含量均较高，但无显著性差异（P>0.05），见表2。
2.3 不同单位尼古丁浓度 不同单位空气中尼古丁浓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H=46.977，P=0.001），各单位中尼古丁浓度中位数最低为0.000 μg/m3，最高为3.169 μg/m3，空气尼古丁浓度中位数超过0.500 μg/m3的单位占44.4%，调查的单位中70%医疗机构、100%宾馆酒店超过0.500 μg/m3，行政机关单位和学校均没有超过0.500 μg/m3，好于医疗机构及宾馆酒店。
3 讨论
调查结果显示，我市机关单位尼古丁含量较低，低于天津市相关调查结果[12]，可能与行政机关单位作为控烟工作主体，对自己职能机关要求严格，而且都是机关工作人员便于管理有关。医疗机构各监测点间没有显著性差别，尼古丁含量均较高，禁烟工作的开展还有一定的差距，可能与这些地方人员复杂，人员流动性大，患者及家属较多，管理起来存在一定的困难有关。医院二手烟导致的环境烟草烟雾污染情况高于机关单位，这与南昌市及天津市相关调查结果一致[12-13]。
在调查中显示，监测点男性卫生间尼古丁的浓度处于一个很高的水平。厕所成为尼古丁污染的主要区域，与国内相关调查结果一致[14-15]，提示在该场所内的公众和工作者的二手烟暴露问题较为严重，受到健康威胁不容忽视，另外办公室及宾馆房间相对私人的室内公共场所，尼古丁的浓度也较高，提示相关的执法人员及各单位控烟工作者应作为重点，加强这些区域的二手烟控制力度。
虽然近年来长春市政府坚持不懈地开展控烟工作，并借助国内外控烟项目，采取了许多宣传和干预措施，但在109个监测点中检测到尼古丁的比例依然较高，占92.66%，空气尼古丁浓度中位数超过0.500 μg/m3的单位占44.4%，在所有监测点中尼古丁含量最高的是宾馆，所调查的单位中有近一半禁烟工作仍存在问题，可能与之前长春市《办法》没有出台，控烟方面的工作法规仅仅依靠《关于2011年起全国医疗卫生系统全面禁烟的决定》，执法主体不明确、没有惩罚措施、禁烟场所涵盖范围有限等诸多问题，使公共场所和工作场所内的吸烟行为不能得到有效约束，控烟工作仅靠宣传教育为主，在实际监管上没有执行力度有关。
由此可见，控烟工作要想取得满意的效果，仅靠宣传教育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有一定的强制管理手段，长春市已于2014年3月1日起实施《长春市防止烟草烟雾危害办法》，标志着长春市的控烟工作进入了法制管理的轨道，《办法》的出台体现了政府控烟的意志和决心，我们希望按照《办法》规定，动员全社会参与，营造全民知法、全民守法、全民执法的良好氛围，确保《办法》有效执行，使长春市能够尽早实现室内场所完全无烟，保护公众免受二手烟危害。今后我们也会对环境空气中尼古丁浓度进行周期性监测，通过数据对比及量化分析，更好地掌握控烟工作的进展，高效地指导后续的控烟工作。本次的基线调查将见证《办法》出台后的执法效果，为监测完善控烟法及更好地执行《办法》奠定基础。 参考文献
[1]黄露，杨功焕，郭新彪，等.公共场所和工作场所环境空气中烟草烟雾污染状况的研究[J].环境与健康杂志，2007，24（7）：477-479.
[2] U.S.Surgeon General.The health consequences of involuntary exposure to tobacco smoke：a report of the Surgeon General[R].Washington，DC：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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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长春市健康教育中心.中国城市成人烟草调查长春市报告[R].长春：吉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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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曹成建，李金涛，俞锋，等.杭州市餐厅室内空气尼古丁浓度监测分析[J].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13，47（8）：762-763.
（收稿日期：2015-09-19）（本文编辑：欧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