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荒诞喜剧《提着心吊着胆》定档5月,一部笑着看完的悬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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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诞喜剧片《提着心吊着胆》由李雨禾执导,尔冬升监制,陈玺旭 、高叶 、 任素汐、董博、楼云飞 、耿一正 、曹瑞 、陈春生联袂出演。电影讲述了杨百万(陈玺旭饰)与妻子馬丽莲(高叶饰)经营着“仙客来大饭店”,老板杨百万怀疑马丽莲背着自己偷汉子,于是联合江湖郎中毕见效买凶杀人。结果,一系列不相干路人的闯入,让原本密谋的买凶杀人事件出了各种幺蛾子,在他们的故事线里也闹出了各种荒诞可笑的事情。每个人都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而经历了一番提心吊胆的遭遇,复杂的故事也变得越来越有趣。
  李雨禾导演给《提着心吊着胆》赋予了一种充满作者电影的气质,片中人物角色和故事悬念的设置异常饱满,略带烧脑的剧情和“污”元素一样不可描述。剑走偏锋的叙事结构让一群本来毫无关联的人物和一次次意外,以及他们的命运毫无征兆地联系在了一起。据悉,《提着心吊着胆》已定于4月14日国内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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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以为这是个梦,但爸爸确实拉着我和雅公主的手在狂奔。耳畔,风“呼呼”作响。我们已经跑出美善村五里远了吧!我不停地喘气,丝毫不敢放慢速度。  身后已听不到恶人追击的声音。那些恶人的方言太难听了,像是拉卷闸门时发出的摩擦声,时尖时闷,语速又很快,原本低低的声音一下子就能拉得好高,加上他们手里晃动着尖刀,让人不寒而栗,两腿直哆嗦。  前面是一个小磨坊,爸爸把我们领了进去,我们这才歇下来,全身都
一眨眼,已习惯了“2”字打头的年纪。再过几天,又要新添一岁。常常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想起电影《立春》里的台词:“每年的春天一来,实际上也不意味着什么,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我心里总是蠢蠢欲动,可等春天整个儿都过去,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在高一。此去经年,我早已远离了少年韩寒的年纪,那样的青葱岁月不会再来,而中年王彩玲的年龄,似乎已伏在不远处默默等候。  少年韩寒何
早晨的雁荡山十分美丽。进入景区,一块巨大的岩石屹立在道路边上,既像一只咆哮的巨熊,又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所以它叫做巨熊岩,又叫做麻雀岩。那儿还有一座山峰,因为像一双大手合在一起,十分神奇,所以叫做合掌峰。  往里走,一条硕大的瀑布呈现在眼前,这就是大龙湫!水雾为大龙湫瀑布披上一层青蓝色的面纱,它清澈极了,就连水里的小石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太阳又为大龙湫瀑布织出一条七色的连衣裙——彩虹,它让大龙
——她是不是被什么又蛰了一下?    “剪短过的发,逃离过的家,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记忆中,果子眯着眼睛,在那个最冷的冬季将这句话写在白纸上,递给我看,然后她轻轻地问我:“勇气呀勇气,我们会不会各自奔天涯?”那时的我没办法回答,于是哈着白气说:“风声太大,我听不见。”于是,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她脸上忧伤的表情,到现在还残留在我心里,像吹皱的湖水,无法抹平。  那时的我们把什么都看得很美
有一年夏天,我因为一连打出九个水漂而一夜闻名山寨。  那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日子,出了大大的太阳。娘说:“今天就不要扯猪草了,把被单衣服背到小溪里洗了。”于是,我邀上寨子里的姐妹,背一背篓花花绿绿的被单衣服,下到小溪里。  小溪流水的声音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咚!咚!咚……”的棒槌声和欢笑声,寨子里的大人们都说“洗衣无巧,只要捶得好”。有时,我们也会用手中的棒槌、衣物挑起水花,抛向对方。我们把洗干净的被单
春天里,正是插秧农忙的时节,我知道,远村的那个女人,不会到老祖山来;夏天里,正是收割农忙的时节,我知道,远村的那个女人,不会到老祖山来;秋天里,还是收割农忙的时节,我知道,远村的那个女人,不会到老祖山来。这个女人,是打爆米花的。冬天,一场大雪之后,整个村庄银装素裹,安静得只能听到鸟叫声,鸟儿们立在枝头,不畏严寒,用翅膀抚摸白色的天空。这时候,她才会出现,肩上挑着一个黑不溜秋的铁家伙,像巨大的纺锤。
看罢《钢的琴》这部电影,觉得用“真诚”这个词来形容它最为贴切,它真诚地展现了我们普通却又让人感到无奈的生活,看完后觉得是借着一部电影走过了一小段路程,看到了之前未曾见过的风景。  《钢的琴》所讲述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主人公陈桂林是重工业城市里一个普通钢厂的下岗工人,他在下岗后组建了一支乐队,乐队经常在各种婚丧嫁娶场合中演出。陈桂林的妻子对这种过于平淡的生活十分不满,她想跟陈桂林离婚,选择
亲爱的萧萍:  今天看到你发来的照片,你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阳光中陶醉,让我想起美国画家怀斯 的画。你走进异国风情才半年,已经融入其中,让我欣喜。  我上网搜搜德克萨斯州的资料,我能想象出来那里的阳光和植物是何等温热,即使在冬天,天也是那么的湛蓝!美国是我喜爱的国度之一,我喜欢这个年轻国家的未来意识,和我们国家格外重视历史文化相反,美国提供给我们很多前瞻性的眺望——无论电影还是别的呈现,美国人常常带
出生在一片被湘水润泽、濡染着楚地遗风的土地,我却时常感到惶恐,原因在于我不会说方言。  小时候我觉得方言土气,便赌气闭口不说,只常常听着,倒也能聽得懂几句。等到长大了,我竟有些失落,原来我像个异乡人。  这种情形发生得太多了:菜市场里,我说着一口普通话,卖菜的大娘听得一愣一愣,我常常张嘴也不是,闭嘴也不是;过年回老家,家里人热热闹闹围一桌,伯伯们说着方言,我却云里雾里,尴尬万分……  让我惊讶的是
周日午后,连阳光都比平时柔和了一些。  就在这么一个不被人打扰、也不想去打扰人的下午,我听着歌,看着电脑屏幕上跳跃的画面,渐渐联想起那些由光影构筑的青春岁月……  台北交换  一直是那么关注和向往台北。  自然而然,《第36个故事》这部电影就进入了我的视野。  这是一个关于咖啡馆的故事,听着确实不是什么新鲜题材,不过,贯穿整部电影的“以物易物”这一概念还是挺特别的——毕竟,多年前人们就抛弃了物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