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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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阿呜决定下山去吃人。
  他知道自己的寿命快到了。对于一个妖怪来说,一生都没有吃过人,难免是个遗憾。
  当阿呜宣布这个决定时,整个妖怪山都沸腾了。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类已不再害怕妖怪,他们看妖怪电影、读妖怪故事、玩妖怪屋、收藏妖怪玩偶——这种迹象非常不好。如果人类不害怕妖怪,那妖怪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妖怪长老翻开已经破得掉渣的《妖怪史》,帮阿呜查找食用人类的秘籍。比如人类身上到底是脑袋肚子胳膊腿能吃,还是头发牙齿脚指甲能吃?到底应该清蒸、油炸,还是红焖、酱炖?吃的时候应该是蘸酱油,还是蘸醋,或者能不能再蘸一点韭菜花?可是,也许距离上次妖怪吃人事件太过久远,妖怪长老并没有在《妖怪史》里找到任何妖怪吃人的资料。
  一无所获的妖怪长老尴尬地合上了《妖怪史》。
  “下山去吧!”他郑重地拍了拍阿呜的肩膀,“等你吃完人,你的名字就会永留史册!”
  阿呜对于“永留史册”没什么兴趣,他决定去吃人,只不过想让自己的这一生更完整而已,否则总觉得心里缺点什么。
  阿呜出发了。
  他没带武器。吃个人还要带武器,传出去让人笑话。
  他也没带干粮。既然要去吃人,当然不用带干粮。
  他只带了一个跟屁虫——妖怪山最小的小妖怪团子。
  本来阿呜不想带着团子,一个快死的老妖去完成一个吃人的心愿,有什么好看的。可团子一直软磨硬泡,一直死缠烂打,一直撒泼耍赖。对于团子做的这些,阿呜没什么反应,直到团子说出那句话——“我想下山去实现我的梦想”。
  “梦想……”阿呜遥望着远处晃动在树梢上的那枚青色的果子。
  他小时候也有过梦想。虽然现在他已經老得想不起来那个梦想是什么,但那种追逐梦想的感觉他依然记得——就像一个猛子扎进清凉的湖里,就像一棒子敲开坚硬的榛子,就像对着太阳使劲打个大响鼻……
  “走吧!我去完成心愿,你去实现梦想。”最终,阿呜带上了团子。
  下山的时光,因为团子的无数个问题,而变得欢闹无比。
  “阿呜,人是不是没有尾巴?”
  “嗯。”阿呜年纪大了,懒得只肯说一个字。
  “阿呜,人是不是没有獠牙?”
  “嗯。”
  “阿呜,人是不是不会放屁?”
  “嗯。”
  “阿呜,你一直说‘嗯’,是不是你也不知道人到底长什么样?”
  “屁话!”阿呜终于说了两个字。
  “阿呜,你知道羊肚汤吗?听大嘴怪说它特别美味,喝之前一定要撒上香菜和葱花,否则不正宗……”
  “嘘——”阿呜突然打断团子的话,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后。
  远处,一丛灌木微微晃动着。
  2
  “阿呜——阿呜呜呜呜——”阿呜对着那丛灌木叫了起来。
  不一会,就见一只胖乎乎的大河狸捂着耳朵跑了出来:“可饶了我吧!人家说得没错,越老的妖怪越惹不得啊!”
  大河狸的身上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布口袋,麻布口袋上还拴着一个叮当作响的银色铃铛。
  团子的眼睛一亮,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爱做生意的河狸老板了。据说他的麻布口袋里总是装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
  团子忍不住伸手想摸摸那个口袋,但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吓得他又把手缩回去了。
  阿呜懒得和大河狸废话,眼睛一瞪,用手指使劲指了一下大河狸,意思是“别再跟着我了”。
  大河狸赶紧笑嘻嘻地解释:“您老人家误会了,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问问您,可不可以把妖怪气卖给我?”
  阿呜一摆手,转身继续赶路。
  大河狸连忙追在后面,两条小胖腿紧赶慢赶,那样子滑稽极了。
  “我可以出一大笔钱!有了钱你可以买任何东西。”大河狸拍拍麻布口袋,里面传出了“哗啦哗啦”的硬币声。
  阿呜没有回头,他没有任何想买的东西。
  “我可以把腊月的寒风给你!有了寒风你想冻死谁就冻死谁!”大河狸拍拍麻布口袋,里面传出了“呼呼唔唔”的风声。
  可阿呜还是没有回头,他并不想冻死谁。
  团子却紧紧地盯着大河狸的麻布口袋,好奇得不得了:“你的口袋里可真是什么都有啊!我把我的妖怪气卖你,你给我一碗羊肚汤就行,上面要撒上香菜和葱花。”
  “一边玩去,一个小妖怪有什么妖怪气!”
  “我有,我放一个给你。”团子对着大河狸撅起了屁股。
  大河狸使劲拍了一下团子的屁股:“给我憋回去,我可不要妖怪屁。妖怪气是老妖怪才有的灵力,用妖怪气炼成的丹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大河狸光顾着和团子说话,一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阿呜甩得好远。
  他急得对着阿呜的背影喊道:“你留着妖怪气有什么用,你都快死了。”
  阿呜的脚步停了。
  他慢慢转过身,慢慢张开嘴,对着大河狸慢慢叫了一声:“阿呜——”
  一阵狂风拔地而起,大河狸黑胖胖的身体被风卷起,像个被烤糊的大土豆越飞越远。
  “如果改变主意,就摇这个铃铛——”大河狸的身体和他的声音一起消失在了森林深处。
  那个栓在大河狸麻布口袋上的银色铃铛“丁零”一声,落在了团子的脚边。
  团子把那个铃铛套在手腕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3
  山脚下,阿呜拦住了一只狸猫。
  “人在哪?”阿呜问它。
  狸猫有点懵:“什么人?”
  “就是人!”
  狸猫警惕地打量着阿呜和团子:“恕我冒昧,请问你们是个什么……什么东西?”
  团子特意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我们是妖怪!”
  阿呜则继续问:“我要吃人,人在哪?”   狸猫第一次见到妖怪,生怕妖怪也是第一次见到狸猫,急忙解释道:“幸会,幸会,在下狸猫,我不是人,绝对不是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是人……”
  啰里啰嗦的狸猫让阿呜心里有些烦躁:“阿呜——我问你人在哪?”
  狸猫被吓得炸了毛:“人分很多种。有长胡子的和不长胡子的,有头上有毛的和没毛的,有爱吃鱼和不爱吃鱼的,有长指甲的和短指甲的,有睡觉打呼噜的和睡觉不打呼噜的……不知道您想吃哪一种?”
  “最近的。”阿呜给出了一个新的分类方法。
  狸猫思索片刻,抬手指了一个方向:“人都是很坏的,你们得当心。”
  阿呜转身朝那个方向走去,团子紧随其后。
  狸猫等了半天“谢谢”也没等到,只能尴尬地喊了一句:“不用谢!”
  “阿呜,人要怎么吃,是阿呜一口吃掉吗?”
  “阿呜,狸猫说人都是很坏的,真的吗?”
  “阿呜,你觉不觉得刚才那只狸猫有点傻乎乎的?”
  团子的问题一个一个,孤单单地飘散在空中,与初秋那一片一片随风飘落的树叶相应相和。
  4
  那是个僻静的院子,空荡荡,冷清清,偶尔有枯黄的草叶随风“沙沙”作响。
  说实话,这个僻静的院子真的很适合吃人。无论是暴露本性的狼吞虎咽,还是装腔作势的细嚼慢咽,都不会被打扰。
  阿呜和团子正打量着院子,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阿呜和团子的身后传了过来。
  “你们是谁?”穿着粉色毛衣的小女孩好奇地歪着脑袋。
  直觉告诉阿呜,这应该就是人了。只是没想到人竟然长着粉色的毛。
  团子露出獠牙:“我们是妖怪。”
  “我是秋秋。”秋秋竟然不害怕,反而伸手去摸团子的毛,“妖怪的毛真的是又厚又暖,太好了。”
  阿呜心生凄凉,人果然已经不怕妖怪了。
  阿呜故意吼了一声:“阿呜,我要吃人!”
  秋秋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你要吃人呀!需要我装成害怕的样子吗?我应该倒在地上发抖,还是应该一边跑一边叫,‘不好了,妖怪来了,妖怪要吃我了!’嗯?我要怎么做?”
  阿呜一下子被问住了。他只是想吃人而已,为什么还要思考这么多问题,本来他年纪大了脑子就不好使。
  “看来你们也没什么经验。我看过一本书叫《妖怪的秘密》,上面怎么说来着,让我仔细想想……”秋秋思考着,“对了,跟我来。”
  秋秋把阿呜和团子带进屋里的浴室,打开花洒,调好水温。
  秋秋说:“书上说了,妖怪吃人要有仪式感,第一步就是先洗澡。”
  花洒里喷出的热水,腾起一团团白色的热气。阿呜突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他这种老妖怪,预感往往是很准的。
  阿呜拉起团子就要往外跑。可是阿呜不会开门锁,门推不开,他就“咚咚”地使劲去撞门。
  “就是洗个澡,很快的。”秋秋怕阿呜把门撞开,急忙把花洒里的水浇过去。
  “好热!好热!”团子尖叫着,吓得不知道该往哪里跑。
  阿呜急忙俯下身体搂住团子,无论秋秋怎么浇水,他始终把后背对着秋秋,把团子护在身前。一个老妖怪竟然被一个小小人类欺负成这个样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阿呜本可以气急败坏地回过头“阿呜”一口吃掉秋秋,也可以“阿呜”“阿呜”叫两声把秋秋和她的房子全都震飞。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大概是年纪太大反应慢了,他脑子里竟然只有一个想法:“这水真热,像盛夏的阳光那么热。”
  “啪嗒”“啪嗒”,阿呜后背湿漉漉的毛一大块、一大块地掉落在地上,露出了褐色的皮肤。
  秋秋被吓坏了,急忙关掉花洒,拿来毛巾想帮阿呜把身体擦干。这一擦不要紧,阿呜整片后背的毛都被擦掉了。
  团子察觉到了阿呜的异样,想从阿呜的怀里挣脱出来,但有些迷迷糊糊的阿呜却不肯松手。
  浴室的门开了,一步、两步、三步,走出浴室的阿呜“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5
  “阿呜——你怎么了?”团子一边哭,一边摇晃着阿呜的肩膀,手腕上的铃铛被他晃得叮当作响。
  秋秋也被吓坏了,撇着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书上说温度高的时候妖怪会脱毛……我只是需要一些妖怪毛,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团子一下子推开秋秋:“人果然是坏的!你太坏了!”
  “噗!”空中突然腾起一团烟雾,大河狸从烟雾里跳了出来。
  “你终于摇铃了,是决定把妖怪气卖给我了吗?”大河狸兴冲冲地问,但随即他就发现这场面不对劲。
  团子看到大河狸,就像看到救星一般,一下子扑了过来:“我求求你,救救阿呜吧!”
  大河狸查看了一下阿呜的伤势,然后摇了摇头:“啧啧啧,这要是换作成年妖怪根本不是个事。可他太老了,一下子没了这么多毛,体温骤降会要了他的命……”
  秋秋说:“我可以给他盖被子,盖很多很多被子。”
  大河狸摇摇头:“不行,他需要的是毛不是被子。”
  秋秋难过地低下了头:“我没有毛……不过,我有毛衣!奶奶织的毛衣特别暖和。”
  秋秋脱下毛衣穿在阿呜的身上。那件胸口缝着蝴蝶的粉色毛衣紧紧地包裹着阿呜的身体,让他看起来特别滑稽。
  迷迷糊糊的阿呜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妈妈的怀里,暖暖的,软软的,充满了妈妈的味道。
  “阿呜——阿呜——”团子的叫声把阿呜从美梦中唤醒。
  睜开眼睛的阿呜看到了团子,看到了秋秋,看到了大河狸。
  “他醒了!”秋秋赶紧凑过来,用小手在阿呜面前晃了又晃,“看得见我吗?”
  阿呜心想:“一口吃掉她吧!吃了人,就可以没有遗憾地去死了。”
  阿呜正想张嘴,就见秋秋鼻子一皱,眼睛一眯。   “阿嚏——”
  秋秋一个大喷嚏喷在了阿呜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秋秋手忙脚乱地帮阿呜擦脸。
  这时,阿呜才发现,秋秋只穿着一个小背心,而她那身粉色的毛如今正披在自己身上。
  擦净了阿呜的脸,秋秋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阿呜的额头。
  “你能活过来,真是太好了。”
  阿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托住了秋秋的头,嘴角颤抖着。
  团子很紧张,他希望阿呜吃了秋秋,但又害怕阿呜吃了秋秋。
  阿呜张开嘴,露出獠牙,凑近,再凑近。
  “啵!”阿呜也亲了秋秋一口。
  阿呜不想吃人了,因为就在刚刚,他觉得心里空缺的地方已经被填满了。
  6
  站在秋秋奶奶的病床前,阿呜终于知道秋秋为什么需要妖怪毛了。
  秋秋说:“我想给奶奶做一个妖怪毛坐垫,这样我们一起坐在门口摘豆荚时,她就不会再着凉生病了。”
  “即使你有了妖怪毛坐垫,你奶奶也不可能再坐在门口摘豆荚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已经快死了。”
  大河狸实话实话。不过有时候实话实说并不受欢迎。
  秋秋拿起大扫帚,打得大河狸直喊救命。
  最后阿呜拦住了大河狸:“如果我把妖怪气卖给你,你是不是可以满足我任何愿望?”
  阿呜把妖怪气卖给了大河狸,虽然这意味着在死之前的这段日子里他将没有任何灵力。但他的妖怪气会治好秋秋奶奶的病,让秋秋奶奶真的可以坐在妖怪毛垫子上和秋秋一起摘豆荚——这就是阿呜的愿望。
  这个结局大家都很满意,只有大河狸不高兴地嘟囔着,“我怎么感觉自己被算计了,忙来忙去好像是白忙活一场。”
  离开秋秋家时,天已经渐黑。
  阿呜和团子一前一后走在转凉的小路上。没有了临终遗愿,阿呜的心情非常轻松。其实他自己也没太想明白,他下山明明是去吃人,怎么最后却变成了救人。
  和阿呜相比,团子的心情却有些沉重。
  “阿呜,听说妖怪死的时候,身体会融化在空气里消失不见,是这样吗?”
  “嗯。”
  “阿呜,我会想你的。”
  团子等着阿呜的那个“嗯”,但是他等了很久,身后始终没有声音。团子不敢回头,但还是忍不住回了头。落日的余晖笼罩着他身后的世界,只是那个世界里不再有阿呜。
  “真的……融化了吗?”团子的声音冰冰凉地掉落在枯草叶上。
  星星一颗一颗探出头来,好奇地望着这个蜷缩着身体一直抽泣的小妖怪。
  也不知哭了多久,团子突然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那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肚汤,上面还飘着香菜和葱花。
  气喘吁吁的阿呜把碗往前一递:“给!”
  团子看着心心念念的羊肚汤,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快喝吧!喝完羊肚汤,我陪你去实现你的梦想。”
  “我的梦想就是喝羊肚汤啊!”
  “什么?”
  “我说我的梦想就是喝羊肚汤啊!”
  “哦,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阿呜好久都沒有这么笑过了。
  他笑的时候,身体颤抖着,缝在粉色毛衣上的蝴蝶也随之扇动着翅膀,就好像立刻就会飞起来,飞到这个怡人的秋色里,去找寻夏日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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