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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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门后裔的艰辛
  尚小云,京剧四大名旦之一,生于1900年,卒于1976年,原名德泉,字绮霞,祖籍河北南宫,汉军旗籍人,为清平南王后裔。
  尚小云是平南王尚可喜的后人。尚可喜这个人,一生颇具传奇。在中国历史上,他得以留名的理由有二:一、随清兵入关,战功显赫,被封“平南王”;二、助康熙皇帝平定“三藩之乱”,死后被加封“平南敬亲王”。
  无论尚可喜的功过后人如何评价,就尚氏族门而言,因为有了尚可喜,尚氏才得以门第显赫,血统高贵,后人中才能有很多人为官。尚小云的祖父尚志铨曾任清朝广东清远县县令,为官清廉,没有给后人留下殷实的家财。尚小云的父亲尚元照在一家王府担任图书管理员。
  1900年元月7日,尚元照和妻子张文通的第二个儿子诞生在北京北城地安门外,法通寺草厂大坑附近的一座大杂院里,他就是尚小云,当时的名字叫尚德泉。
  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之后,又有了三个弟弟。因为庚子战乱,尚家由小康沦为赤贫。后因家中频遭变故。大姐和四弟先后染病夭亡;大哥又莫名离家出走,再无音讯。
  大哥走,大姐死,尚小云一下子就成了家中长子。经人介绍,母亲把十岁左右的他送到那王府去当书童。尚小云眉清目秀,做事伶俐,颇得那王府上下的欢心。那王见状,便想把他送到戏班。尚老太太一琢磨:当王府书童将来未必有出头之日。如在戏班唱红,母子俩可就有了出头之日啦。不过,她有个要求,就是小云身体孱弱,最好叫他学武生,也锻炼一下身体。后来尚小云在四大名旦中,武工最扎实,能打能翻,火炽勇猛,独坐了头把交椅。晚年,除了尚小云,其他三个名旦身体都发了福。尚小云成名后,他和母亲把那王和福晋的寿诞记得死死的。特别是老太太总是在他们生日的前一个月,就撺掇儿子去那王府唱一个晚上的堂会戏。尚小云凡新排尚未公演的戏,又都总是在那王府先露。特别是那王六十寿辰,在鼓楼宝钞胡同王府举办的那次堂会戏,大轴就是尚小云新排的《玉堂春》。它至今都被梨园行和老辈子戏迷津津乐道,并被专业研究者列入20世纪有名的精彩堂会戏。这样的演出,尚小云分文不收。说:这是孝敬。
  尚小云初学老生,又学小花脸,再改学武生,最终选择了旦角。尚小云的旦角师傅是唐竹亭,脾气极为暴躁,所以有“唐扒皮”的绰号。尚小云虽然天资聪慧,但也没少挨打。
  唐竹亭最常用的“刑具”是戒方(木质的,长尺余,宽寸把,两三分厚)。有一天,尚小云正跟唐竹亭学习一出新剧目。因学唱声调不准,唐竹亭恼怒之下,用戒方扎伤了尚小云的腹部。由于送医及时,尚小云的命总算保住了。肚子上的伤口,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好转,但这次伤害给他留下了打嗝的后遗症,终身未愈。
  仗义疏财的“尚五块”
  在梨园界,尚小云的“义”是人所共知的。这也是他在年仅20多岁的时候,就被推举与名震四海的梅兰芳共同主持梨园公会,以及日后最终当选梨园公会会长的原因之一。自从参与梨园公会的工作后,每逢年节,尚小云都要出面组织戏界义演,为穷苦同行准备过年过节的生活费用。
  上世纪30年代,麒麟童周信芳从上海北上北平,有意在京城开创演艺新路。但是那时,京剧有京派、海派之分,彼此有门户之见。周信芳只是沪上名角儿,并不得京城戏迷青睐,初来乍到,很受冷落。惟有尚小云每天晚上都去戏院听周信芳的戏,为他捧场。每次去戏院,他都要求司机一路按汽车喇叭,好引起路人的注意。人们总是对他的举动指指点点:“瞧啊,尚先生又去听戏了。”“听谁的戏?”“麒麟童的。”几次下来,麒麟童就这样引起了戏迷们的注意。
  与尚小云长期合作的武花脸范宝亭身后无儿无女,只有孤苦无依的老妻王氏。当尚小云得知范家拿不出买棺材的钱时,对王氏说:“范大嫂,您别着急,范先生的后事,我全包了。”几天后,报纸上刊出这样一条小消息:“老伶工范宝亭……善后诸事由尚小云补助料理一切。”
  尚小云仗义疏财,不管是梨园中人、亲朋好友,还是不认识的上门求告者,只要有人求助他,他总是不问情由,爽快地掏出五块大洋,塞在来人的手里。“五块大洋”是个什么概念呢?那时,每月一袋洋面两块大洋,35块大洋可以买一两金子。渐渐地,尚小云便有了“尚五块”、“尚大侠”的美称。
  为艺术舍家办学
  回望尚小云的一生,荣膺“四大名旦”,意味着他在艺术上已经达到了辉煌的高峰,这是他个人价值的体现;1937年,为培养人才创办“荣春社”,是他的又一个骄傲。
  “荣春社”是尚小云开办的一个科班的名字。它在京剧史上是有名的。他当初是为了培养儿子尚长春,请了老师在家里学戏,学生陆陆续续前来。从1937年初夏开始筹办,到1938年春天,学生已有两百余人。有了“荣春社”,尚小云从早上察看学生上课,到晚上亲临舞台为学生把场,几乎把整个身心都扑在了学生身上。精力旺盛的他一天能往“荣春社”跑几十趟,也不觉得累。他对学生的训练是严格的,也是严厉的。脾气又大,一点差错都不能容忍,但有差池,一定责罚。对自己的孩子更严,严到不讲理的程度。同样的错,别的学生打五下,自己的儿子得挨十下。尚小云打学生的时候,他的夫人就在屋里打鸡蛋,而且是把蛋黄去掉,只留蛋清。因为挨完打的学生都要到尚夫人那里抹上蛋清。总之,学生没有不怕他的。仅通过一年的训练,“荣春社”的孩子们就有了初步的演出能力,可以拿出的剧目达一二百出之多。
  尚小云雇了三个裁缝,每年到有名的“瑞蚨祥”绸布店买许多布料。“荣春社”给学生统一制作服装。冬天是航空帽、青布棉袍罩大褂、白手套、口罩;秋天有一顶瓜皮小帽;夏天是竹布大褂。每人胸前佩戴自制的社徽。
  1949年,由沪进京的梅兰芳的秘书许姬传和尚小云叙旧。这个时候,尚小云栖身在友人杨守一的家里。许姬传不免好奇就问他:“你的位于椿树下二条的大宅呢?”提起这所大宅,许姬传的语气中,充满欣羡,“我还记得那里有许多古玩字画呢!”尚小云爽朗又有些无奈地说:“卖掉了!全都卖掉了,七所房子,一部汽车,都填进‘荣春社’里去了。”   自成一体的尚派艺术
  尚小云出科以后,先后从孙怡云、张芷荃学戏,又得益于陈德霖。并从王瑶卿、路三宝学花旦戏,随李寿山、陆金桂等学昆曲。所从师者,均为老成典型。因而早年即为文武昆乱不挡的出色旦角,而尤以其青衣戏最为观众认可,被公认为“青衣正宗”。
  尚小云天赋极佳。其嗓音宽亮,扮相俊美,身材适宜。尤以中气充沛、调门高亢、久唱不衰为难能可贵。由于其声高劲圆亮,以刚为主,很适宜传统青衣的唱法。
  青衣一行,传统上多演“贞节烈女”,其唱法不仅要求清亮娇脆,还须有阳刚喷薄之音。尚小云在演唱上,直接继承了阳刚一派的传统,早期恪守传统青衣“口紧字松”的唱法,其后受陈德霖影响,于刚健中辅以婀娜,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与四大名旦中其他几位一样,尚小云在京剧旦行各领域都有所涉足,无论青衣、花旦、刀马甚至武旦,都能胜任愉快;但他的不同之处,是并不致力于打破这些行当的表演界限,而是在每一个特殊环境下,都以不同的行当适应表演的需要。在《探母》中,尚小云早年演公主,后来又演太后,他都恪守行当规范,公主以旗装花衫应工,而太后则完全是青衣典型。又如《全部红鬃烈马》,尚小云在《武家坡》演王宝钏,在《大登殿》则演代战,亦是青衣、花衫分明,决不含混。
  尚派唱腔的特点,讲究攻坚碰硬,都以实音、真力转折,决不稍懈;同时又以板头的变化运用,打破唱腔的固定节奏,展示唱腔的丰富内涵;又以斩钉截铁的断和错综有力的顿挫,使唱腔错落有致,往往在平易简约、坚实整齐中呈现峭险之处,显得力透纸背。而其快板、流水以及散板等处,则表现为酣畅淋漓,满纸云烟,和专尚纤巧者不同。
  尚小云初学老生,继之以武生、花脸,最后才改旦角。尤以武生,既有在科班时的基础,后又有和杨小楼同班、同台的经历,体会极为深切。尚小云在其近六十年的舞台生涯中,都以文武兼擅驰名。
  尚小云的武工,在四大名旦中独树一帜,最为人称道。每举手投足间,矫健非常。尚小云与杨小楼数度合作《湘江会》,而在起打中相得益彰,就足见他的功力。旦角武打身段,不像净行及武生,站“大蹲裆式”,只是两腿略拱的“女骑马式”,蹲式幅度小,易摇晃或站不住。而尚小云在《湘江会》对枪打完“大扫琉璃灯”以后的掏翎挫腰骑马式亮相,却纹丝不动,极见精彩。
  与梅家的亲缘
  尚小云的元配夫人叫李淑卿,1898年出身于梨园世家,比他大两岁。尚小云18岁时,和李淑卿成亲,婚后育有女儿尚秀琴和儿子尚长春。不幸的是,一直身体欠佳的李淑卿于1930年5月28日病逝,享年只有32岁。
  这个时候的尚小云已经成名,有“四大名旦”之一的头衔,又被认为是仅次于梅兰芳的美男,所以,尚夫人去世的消息刚刚传出,提亲的、自荐的便纷纷上门。依当时某报所言,真是“逐鹿者不乏其人”。
  尚小云第二次成婚,新夫人仍然出自梨园世家,名叫王蕊芳,是梅兰芳姑母的女儿、名旦王蕙芳的胞妹。王蕊芳成了尚小云的夫人,尚小云自然与梅兰芳就成了亲戚。自从王蕊芳与尚小云成婚后,两人一直相依相伴,未曾离弃。王蕊芳为尚小云生了两个儿子,即工旦角的尚长麟和工花脸的尚长荣。
  尚荀的手足情
  尚小云、荀慧生,这两位大师都是农历已亥年十二月,也就是公历1900年1月出生。无独有偶的是他俩的生日只隔一天,荀慧生是初五,尚小云是初七。理应是尚称荀为兄。可是,为什么荀慧生总是叫尚小云“大哥”呢?原来是他俩一直是感情深厚,在一起时是玩笑不断。大概是尚小云长得高大一些,阳刚之气特足之故,他总是让荀慧生叫他“大哥”。而荀则觉得:“既然他喜欢攀大辈儿,我在家里又本来是行二,那我就叫他大哥吧!”其实细说起来,荀慧生和尚小云还真是“发小”。少年时,他俩都在北京的“正乐班”学戏,与赵桐珊并称为“正乐三杰”。不过,荀学的是梆子,尚是学京剧。1914年,当时北京的《国华日报》评出尚小云为“第一童伶”,而荀慧生因其师庞启发私自将他的学徒期延长,还在学梆子并为老师演戏赚钱,所以荀就比尚成名略晚。后来,幸亏是尚小云冒着风险帮荀慧生深夜翻墙逃出了虎口。“武生泰斗”杨小楼于1919年率谭小培(谭富英之父)、尚小云,还有那时艺名“白牡丹”的荀慧生赴上海演出。而上海方面由于不熟悉初出茅庐的白牡丹,就规定他的包银就比谭、尚二人低。杨小楼却认为,只要白牡丹在上海一亮相,那就由不得他们了。而尚小云又特意为荀慧生甘当绿叶配戏,水涨船高地使白牡丹的声名大震,演出格外受到上海观众的热烈欢迎。就这样,荀慧生在上海被各戏院热情挽留,一气演了六年。由此可见,尚小云和荀慧生确实是亲如手足。
  自始至终的敬业与为人
  对于多数演员来讲,尤其是那些名气大的,一个晚上的戏,多数只唱一折,也就四五十分钟。即便“双出”(即前面唱一折,末尾唱一折),也不过一个多钟头。可他的演出,往往从头至尾,一开戏就上场了,一直到剧终才下场。他的戏是文武相间。时间越长,嗓子也是越唱越亮,故有“铁嗓钢喉”之称。
  夏天演出,无论多热,他只是前后胸、腋下的衣服有些湿,脸上却无汗。等到演完了戏,卸了装,这一身汗才“哗”地下来。原来尚小云把汗都摄含在体内,什么时候松弛了,才叫它排出体外。否则,舞台形象能好看吗?
  他还有个习惯,就是有演出时,不喝凉茶水,也不喝温的,而是喝滚烫的茶水。尚小云的嘴不怕烫。刚沏的茶,拿起来就喝,刚刚倒出来的开水,他能用来漱口。唱戏时,他的那把茶壶有专人管,任何人不许动。如果下场后喝的水不是滚烫的,尚老板就要发脾气了。
  尚小云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只是爱喝好茶,还讲究吃。天福号的酱肘子、夏天的荷叶包子都是他所爱吃的。要论起一个菜怎么好吃,他绝对能给你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尚小云广交朋友,因而他的饭局也特别多。他与梅兰芳、程砚秋、荀慧生以及别的朋友每月总有两三次固定的聚会,各自出钱,也就是现在的AA制。他们的聚会可不只为吃喝。这些大演员、名艺人常在一起谈论琴棋书画,切磋技艺,传递消息。地点多在前门外的“泰丰楼”饭庄,有时也在珠市口的“丰泽园”饭庄、煤市街的“致美斋”饭庄。   内心的失落
  1949年,尚小云参加了人民政府为艺人办的讲习班。讲习班结束后,尚家开会商量:旧式的“荣春社”不能办了,今后怎么办?决定成立北京市尚小云剧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尚家还要演戏。”
  1949年10月,开国大典刚过,尚剧团便紧跟着排演新戏。其中的一出叫《洪宣娇》,说的是太平军的故事。为了这出戏,他自掏腰包,置办了全新的行头,要演出了,却迟迟没有得到批准。后来,戏还是演了,但没有取得成功。而真正让他感到不满的,还不是戏演得不好,而是自己内心的一种失落。好像自己不再是角儿了,什么事都不听取他的意见。极具个性的尚小云终于离开北京。这一去,就是三年。
  1957年,陕西省戏曲学校成立,他受聘于陕西省戏曲学校,担任艺术总指导。当然,他仍是北京市尚剧团的团长。
  1959年,刚到陕西不久的尚小云,把自己珍藏了大半辈子的字画、玉器共六十六件,无条件捐献给了陕西省博物馆。其中包括宋元画作、八大山人条幅、石涛册页、唐寅荷花、徐渭鹅图,还有倪元璐、董其昌、金圣叹、海瑞、史可法、杨继盛、戚继光、郑板桥、金农、黄慎、李觯以及齐白石等大家的稀世珍品。
  苦难与真情
  因尚小云的慷慨大义,在抗战以前,他就被推举为“北平梨园公会会长”(即伶人维护整个梨园公共利益的行会组织。凡组班邀角、穷苦艺人的生养死葬以及其他集体公益事项,都通过公会或由公会出面办理。会首一职推举由有声望的艺人担任。该组织从清代一直延续到20世纪50年代初)。日寇侵占北京,梨园会划归由日本人主持的新民会管辖。“文革”来了,非但旧事重提,且上升为“罪行”。他是陕西大名人,凡是重要人物被斗,准拉上他去陪斗。每次批斗,四个大汉揪住他的四肢,往大卡车上一甩。到了会场,又被一脚从车上踹下……
  尚小云一家人被扫地出门,挤在一间小屋,每月只有三十六元生活费。三只碗、六根筷子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后靠儿子尚长春每月接济一百元钱过活。这个昔日的四大名旦,每天一个人推着小车清理八栋楼的全部垃圾。挨斗时,造反派知道他功夫好,就让他站到三张垒起的桌子上,胸挂一张沉甸甸的大牌子。每次批斗会后,造反派给他三分钱。他一分钱买咸菜,两分钱换白糖兑开水喝。
  在西安挨了斗,抄了家,他更是一心想回北京,却已是有家归不得。1974年,他来北京治眼疾。他先住在亲戚家,但那里是“样板团”宿舍,不许他住。幸亏有个已退职的同事吴素秋,她曾与尚小云合作唱戏,有师生情谊。把他和夫人接到自己的家里吃住,算是解了当下之急。
  尚小云幼时认了个义母,是开回民饭馆“穆家寨”的东家。穆老太太拿手的是“炒疙瘩”。这也是年轻的尚小云最爱吃的。这时,穆老太太早没了。可她的女儿恰恰是马连贵夫人(马连良之弟媳)。穆家女知道尚小云好这一口,就拉他到自己家吃原汁原味的“炒疙瘩”,再添上几道菜,有回民的“炒掐菜”、“小锅烧牛肉”、“炸卷果”、“素鸡”、“炸油香”等。一张桌子,摆得琳琅满目。最甘美不过的,还是那份“炒疙瘩”。它让颠簸漂流的尚小云,顿生归家之感。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一边说:“我这十几年也没吃过这样的好饭菜了。” 看到此景,一旁的梅兰芳夫人福芝芳笑着说:“留神点儿,可别吃得太撑啦!”
  人生最后一步
  1976年3月,尚小云因胃疼住院抢救,于4月19日去世。他的子女和一个跟他多年的秘书,护送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步。推车出了病房,送入太平间的路上,住院病人及其家属早已主动聚集在楼道两侧,他们为这个曾扬名四海的艺人送上一程。
  1980年,尚小云平反昭雪,魂归故里,骨灰移入八宝山革命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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