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对《哀牢文化论》中关于哀牢附汉过程的相关观点提出置疑。认为扈栗是哀牢国的最高统治者,并非仅为哀牢王之下的一个部落首领;扈栗辖境为哀牢国全境,绝非仅“沦怒两江间”之地;汉王朝并未以扈栗之地与益州西部6县置为“益州西部属国”,益州西部都尉之地也并未包括扈栗之地。并对哀牢国两次求内属之时的人口数量存在巨大差距的原因提出了较为中肯的解释和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