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随便按印在楼道间的一大堆送煤电话拨了一个,很快就通了,并且答应马上送煤来。令我没料到的是,给我送煤的竟是我6年前的一名学生,名字叫蔡新祖。我们师生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按理说,应该有些不自在、不自然,甚至有些难堪。但从蔡新祖的举止神态上看,倒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吧。他还是那么憨厚的笑笑,问:“老师,您原来不是住在学校吗?怎么住到这里来了?”我说:“学校的那套房子太旧太小,儿子大了嫌不方便,就搬到这小区来了。你现在……这送煤的工作也好吗?”“什么好不好呢,老师您知道的,我一向成绩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