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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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陵氏,本名傅成权,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移民菲律宾宿务至今,商余笔耕不辍,现为菲律宾华文作家协会理事、中外散文诗学会理事、菲律宾创作基地主任。已出版诗文集《雾岛涛韵》《过去未来共斟酌》。作品散见于《菲华文学》《散文诗世界》《闪小说》《上海歌词》《福建歌声》《福建乡土》《泉州文学》《滇池》等杂志。作品入选《中国散文诗年选》《中国年度优秀散文诗》《中国散文诗百年经典》《世界华文诗歌荟萃》(香港)《新世纪文艺》(新加坡)《秋水诗刊》(台湾 )等选本。
  光明之路
  从光明城
  泉州港起航
  一条海上丝绸路
  走了两千年
  千舟万帆
  满載中国元素
  到阳光照得到的地方
  传播中国故事
  在沧海桑田
  撒下和善种子
  收获睦邻果实
  母亲
  母亲的眼泪是断了线的珍珠
  母亲的叮咛是一部永恒的书
  母亲的汗水流淌在成长的路
  母亲的牵挂伴随着雄关征途
  母亲的白发震撼游子的心窝
  江山是银    母亲是金
  舀来钢水浇铸
  天下儿女的倾诉
  请再潇洒走一回
  想写一首溶冰化雪的小诗
  留住曾经拥有的时光
  奈何冰城的冬季如斯漫长
  就像一团解不开的谜
  人说南国的红豆最相思
  我道北疆的黄豆更可人
  如果是因为迟来的春汛
  错过了播种的季节
  那么,又何苦在意
  天长地久,请再
  潇洒走一回
  惜别
  你递给我一束诗笺
  手有点颤
  透过蒙雾的眼帘
  细雨    悄悄
  飘落
  在彼此的心田
  在季节的深处
  在季节的深处
  数满地的落叶
  在被风吹皱了
  的岁月里,吟
  唐诗,霜叶红于二月花
  为你绽放
  白鹭邂逅翠荷
  梵音渗透暗香
  遗下相思
  把情愫沉入水底
  莲花因你来,而
  绽放
  心上的情人
  你是我诗中的女神
  我是你读诗的背影
  辗过春夏秋冬
  转身,已是
  下辈子
其他文献
时间,是一瓶药水  要掺入激素,抗生素,营养液  还有一些诸如舍利的药物  从针孔  缓缓滴进身体  滴进百病入侵的日子  急不得,又停不得  那些触不及防的病毒  给人的疼痛  没人能保证,在静脉注射之后  就能药到病除  当光阴滴尽  拔掉针头,皮条  尘世,也就与你断了联系  每一个往生者,都是康复出院的人  阳台上的菊花  心若没有流动的水源  连花也养不活的  我的阳台上,诸多的颜色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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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枪声是从对面林子里传过来的。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就远远地望见,一道青烟慢悠悠地从林子上空漂浮起来。这个时候,山风裹挟着淡淡的硝烟味,从我的鼻翼飘过。这枪声我最熟悉不过的了,只有外公的猎枪才能发出这么尖锐的声音。  这时,外公在林子里打猎。  枪声惊吓到了林子里的鸟群,鸟群从林子里齐刷刷地飞出来,飞到更远的地方。枪声过后,林子恢复寂静,寂静得只剩下那些被枪声震下的树叶落地的声音。  我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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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安放的耳朵  听见冻结声音的零点  虫鸣消匿,草木残缺  瑟瑟作响的落叶,涂满黃色  风声喘息着,划过天地  天地就泛着薄薄的白  它们都想穿过时间追生逐死  看谁能活过寂寥,迎来缤纷的生机  下雪了  树木滴落的眼泪,疑成了白  白色冰晶化成水雾升空  被寒冷击得粉身碎骨  倾泻下来的细碎的白  网住低垂天空,覆盖了尘世  低吟浅唱着一曲东风破  风停了,世界静了  雪飘飘悠悠地下着  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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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子划过头顶  总有些或白或黑的落发  离开身体  不能拒绝  岁月梳过生命  一生中宝贵的东西  會一个接一个  从眼前消逝  无法拒绝  活着的力量来自哪里  喊叫,博取,奋进  这些都能拒绝  生命赋予的所有  现实给予的幸福、苦难和无奈  只有忍受  不可以拒绝  流浪狗  和我一样害怕陌生人  一样的胆小  不见友善的目光  便会下意识地逃跑  我能在我的小房子里  给你一个温暖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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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  气氛不对了  脸色铁青  风怒吼  树木花草纷纷趴在山坡上  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声惊雷  闪电在天空中炸裂  大片大片的云  一層层滑落  碎成雨水  生态链  儿子听我的  媳妇听儿子的  我听媳妇的  责任编辑 胡兴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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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兴元路有些醉意 伏在有诗味的茶桌上  畅谈一次次在阳光茶庄里重复  圣堂如斯  念起我们周五对饮月下  相离隔不开情缘  2  微信传情 各自飞舞  高入云霄 低入尘埃  我们的模样似人间寂寞  身不由己 言不由衷  有多少最初 在诗里流浪  3  岁月稠如老茶  回憶只剩别离 记忆静成古董  凝视里晕染出无边的暮色  咽下这口茶  这杯千年古茶  4  一直吹着热风 雨没有来  萨王纳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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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开我整整一年了,这些日子里,我试图搜寻和构建从小和父亲的那些模糊的记忆,尽可能的去找寻父亲,抵达父亲,看见父亲——这或许是我最后对他的挽留,告别,也或许是对我内心惶恐的一种交代。  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那个破旧的马桶包被深埋在父亲衣服的最下面,旧绿色的塑料马桶包,已然掉去了原本鲜亮的本色,它的年龄如我一般,也或许比我还大,因为我知道,那是幼时装我口粮的福袋袋。从出生那天开始我便是人工喂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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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披头散发  站在河的两岸  看着干涸的河床  欲哭无泪  我坐在柳树下  像干涸的河流  看着岸上的杨柳  满面愧色  蚂蚁之死  雨中,一只蚂蚁横穿马路  它没有被车轮轧死  而是死于车速旋起的风  死了还抱着一粒面包  许多蚂蚁从它身旁经过  它们运走了那粒面包  却没有抬走這只死了的蚂蚁  又一辆车飞驰而过  那些黑色的蚂蚁没有驻足  爱和悲伤,谁说得清  雨停了,天上有些微云  瓦蓝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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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萍,笔名逸萍、亦萍。祖籍福建泉州,现旅居菲律宾、美国加州。喜把日常生活中所见、所闻、所思点滴事记录下来。在菲律宾《世界日报》辟有专栏“海角星语”,出版作品:散文集《萍踪飘逸》《海角星》。  日子  听着听着  嘀嗒的时针  一转竟无年  走着走着  一日三秋  落为水中月  说着 来日方长  也就是那么的  一恍  做嫁衣  一群诗仙  醒在诗境里  日夜颠倒 敲敲打打  就为雕诗  而我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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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灭度后百年,阿育王取佛舍利,夜役鬼神,碎七宝末,造八万四千塔,尊者“耶舍舒”指放光,八万四千道,令“羽飞鬼”各随一光尽处安立一塔,于一日中遍赡部界。  ——《佛祖统记》  1  子羽做梦都没想到,作为孔雀王朝十万羽飞鬼一族中毫不起眼的一员,有机会觐见伟大的阿育王。她张开洁白的羽翼,飞翔在密布繁星的夜空下,赶往阿育王恢宏的宫殿。  羽飞鬼一族在孔雀王朝近140年的历史中,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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