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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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中有关人性的部分真是经不起考量。比如,为了让秦明上梁山,吴用设计让李逵等人穿秦明的衣服持秦明的兵器到青州城外烧杀。结果,那知府以为秦明已投降了梁山,一怒之下杀了秦明家小。等到秦明不愿意留在梁山,欲回城時,在城门口却看到父亲的人头。于是,他只好重回梁山。还有一个朱仝,入狱后被发配沧州,结果被那知府看中,让他帮着带孩子——这时,又是李逵这厮,抢了那小孩带朱仝上山。在朱仝与李逵争抢孩子时,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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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中有关人性的部分真是经不起考量。比如,为了让秦明上梁山,吴用设计让李逵等人穿秦明的衣服持秦明的兵器到青州城外烧杀。结果,那知府以为秦明已投降了梁山,一怒之下杀了秦明家小。等到秦明不愿意留在梁山,欲回城時,在城门口却看到父亲的人头。于是,他只好重回梁山。还有一个朱仝,入狱后被发配沧州,结果被那知府看中,让他帮着带孩子——这时,又是李逵这厮,抢了那小孩带朱仝上山。在朱仝与李逵争抢孩子时,失手将孩子扔下悬崖。
为逼人上梁山,不惜杀人越货的野蛮之举,是让人不齿的。然而,即便是现在,这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仍被某些阶层的人士所激赏和利用。类似三观不正的情节,在这部作品中比比皆是。虽然,《水浒传》这部作品不论是语言,还是构思及人物形象,都是四大名著中受众面较广的一部。然而,这种错误价值观的诱导,却是需要我们时刻警惕的。
陈蕲摘自《今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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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警察,我守护着辖区,作为一名母亲,我守护着孩子,而作为一个女儿,父亲却一直都在守护着我、等候着我,并为我照亮回家的路。 入冬后,天早早就黑了。晚7时许,我开车行驶在回爸妈家的乡村道路上。没有路灯,前方漆黑一片,我心里有些发怵。 借着车灯,我看到路很窄,边上停着几台修路机器,我在心里祈祷对面千万别来车辆。真是怕啥来啥,这时,对面真的来了一辆大货车,我只能往边上停靠,只听“咔嚓”一声,
母亲内心深感愧疚,后悔当年抛弃我们父子。父亲没有说过一句埋怨母亲的话,只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原谅是什么?相信很多人至今都没弄明白。我曾万分憎恶我的母亲,因为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下了我和我的父亲。但十年里,父亲从没有埋怨过,深夜里始终点亮着一盏小灯,我不问,他也不说。父与子的一点一滴都在这温暖的微光中升华。 恨透母亲的背影 终于,母亲因为这盏灯回来了。上一辈
一朵梅点亮红灯笼时 第一场雪,就落在 庵堂山伸开的手掌里 年味那么重,压在雪上 肆意的蝴蝶 没有一只飞入吊脚木楼 没有惊醒火塘上怀梦的猫 或许这个冬天很冷 凝固了墙上爷爷奶奶的微笑 或许,他们不愿醒来 怕一醒 蚯蚓就会翻耕泥土 就会触动他们安息的儿子,我的父親
从主角 沦为配角 脚步和言辞 越来越浅显 他交出了 身体中的火 把昔日的大街 全盘卷起 缓慢而又仔细 他不说老 只随身携带一阵风 以便在 某个合适的节点 吹走自己 兴化平原的黄昏 风吹过后,草木又静了几分 一只水牛缓缓退到水边 每一步,都在把微凉的影子 拉得更长 再远一点,就有一些炊烟 努力探出身子,用仅存的温度 延续村庄的烟火 此刻,父亲 正穿过田垄
在我们能与对方异地而处之前,永远不要批评。 去年我决定换一辆新车,有天下午,空出了一段时间便去看车。在汽车代理商那儿,一个年约55岁的业务员同意让我试试那辆我中意的车。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找到那辆车的钥匙,我有点恼了。更糟的是,我们好不容易开车上路,才走了不到两公里,车子忽然在一个路口熄了火。 “怎么回事?”我问他,“我动错了什么东西吗?” “沒有啊,”业务员也一头雾水,“可能
秋雨下了整整一上午 奶奶坐在恬静的 雨声里 缝补那一顶 像翠竹的梦一样的斗笠 细心缝补斗笠的奶奶 时常抬头 看着窗外的秋雨 奶奶一定有许多心事 行走在这雨中 雨停了 奶奶的斗笠缝补好了 太陽开始默诵 这一顶斗笠 在平常日子中的苦与乐
庙里菩萨很多 個个香火旺盛 不像乡下的小庙 这让母亲傻了眼 小心地一一叩拜 生怕得罪了哪一位 欺负她人生地不熟的儿子 念念有词的母亲 每一次弯腰,屈膝 我都能听到母亲倔犟的骨头 在我的心里脱节新生 我一步一步跟着,认亲似的 帮母亲点香烧纸 出庙门的时候,开心的母亲 差点被庙堂的门槛绊倒 我小心地搀扶着 想告诉母亲 您才是我要好好供奉的活菩萨 (摘自《情感读本》)
很多时候,错过仅仅是因为等待。 约翰和迈克是一对好朋友,他们经常一起去郊外游玩。 有一天,天空下着很大的雪。在这样的雪天里,泰晤士河一定更加漂亮。约翰希望能和迈克一起去看看泰晤士河的雪景,但天太冷了,他懒得起床,他心想如果迈克想出去玩的话就一定会来叫他。这时候迈克也睡醒了,他也从窗户里看到了外面的大雪,他也想到了泰晤士河的雪景。但他也怕冷,他也在心里想:“如果约翰想出去玩的话一定会来叫我!
面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时,人们往往能轻松而迅速地作出判断与回应,而一旦与自己的利益或安危产生联系,就不会轻松喊“相信”了。 我曾在科罗拉多大峡谷观看过一场惊人的杂技表演。杂技师表演的是从一根拉在峡谷两端的钢丝上行走。这场演出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 演出开始后,杂技师走到钢丝的起端,他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然后他伸开双臂,慢慢地走到了峡谷的对面。顿时,观众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杂技师笑笑问观众
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一个称呼,却藏着亲人之间相处的学问。 弟妹从老家来省妇幼保健院生小孩,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我在电话里对弟弟说:“带你老婆到我家住吧。”弟弟在电话那头吞吞吐吐老半天,最后说:“小靓(我弟妹的小名)想去大姐那住,不好来打扰你。”一听这话,我心里一阵酸涩。大姐家到医院至少比我家远半个小时的路程,再说她家房小,哪有住在我家舒服?可身怀六甲的弟妹情愿挤到她家去,这实在让我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