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外一首)

来源 :诗歌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isgongping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不管是破烂砖头垒成的断垣残壁
  还是用神祇牛粪涂抹的粪土之墙
  在一组组不断回眸的镜头里
  都是至高无上记着鲜活青春丰碑的道场
  有人說那些记忆是温润的是圣洁的
  一如炎炎烈日下憧憬阳光旳胴体
  让男人的阳具发烧成为坚硬的雕塑
  和女人的水一起孕育着明天或者无尽的想象
  渐渐走进冬日的人都会驻足在风雪里
  一遍又一遍地磨叨着曾经撒过欢的激情
  那是挂在他们斑白两鬓间的春天
  就这样怀着裹着抱着一步一个脚印
  数着一、二、三、四把一生重走了一遍
  告别
  我多想在站台
  以一束玫瑰的形象把爱情站成永恒
  让无比璀璨的星河因为两瓣炽热的唇
  而暗淡
  从此铸就海枯石烂亘古不灭的传说
  我多想在路口
  以一株树的姿态和你相拥
  让眼泪燃烧的友情成为一生一世
  无怨无悔的追求
  从此造就世人瞩目无与伦比的风景
  我多想站在机场
  以一把伞撑开一片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天空
  让阳光的诱惑总是不断拜访你响亮旳承诺
  和流淌的电波
  从此远隔千山万水的亲情不再孤单
  我多想站在神圣的殿堂
  以勇士的坚强孕育告别的战场
  让一半重生一半死亡成为挥手间
  不灭的华章
  从此追寻凤凰涅槃的脚步不再成为幻想
其他文献
此岸  有一棵树  它跨越河床  把根须  探到彼岸  进入一个小小的洞穴  这洞穴  能容納一根针  也能  容纳整个世界  只要有火点  它就能  燃烧千里荒原  融化万年冰雪  从此  这棵树  这洞穴  成了一对冤家  居住在深谷里  这深谷里  到处都是五彩的兰花  浸着兰香  走进沙漠  梦里,走进沙漠  沙漠的夜,如泼了墨  夜空里,有一颗星星  在闪烁  看不见树,也看不见绿洲  
虚无  云霞越过光影,飞鸟停在  电线杆上。远处田野苍茫,河流安静  独居的人习惯孤独  像思念一个人,常常坐立不安  翻开手中的书。却恍惚出  那么多影子,他们是谁?  那么多的刻骨铭心,迎接雪花片片  记忆,或深或浅  一幅画前,多少光阴飞逝?  闭上眼,看蝴蝶飞。油菜花开  我越来越小,小到天地之间  一粒尘土,一棵小草  尘世辽阔,会接纳所有的小  也按捺住心底的虚无  灰鸽子,白鸽子  
在清晨的草尖  在露珠之畔  我曾遇见你,火焰一样的精灵  你擦着翅膀,在我靠近时  假装失脚跌落于草叶间  但我看见你匆匆隐匿的身影  这世间,能伤害你的事物何其多  恐怕我也是其中之一  命运把星宿打落在你身上  却从没有给你不一样的眷顾  依旧要你历经生死  依旧要你在烈日和雨水中饱受摧残  当你在夜晚的辽阔和黑暗中  爱恋。当你在黎明时分因孤单和寒冷  独自离开。岁月不曾出声。你也不曾对 
刘郎  LIU LANG  刘郎,1990年生于河南商丘,现居深圳。著有诗集《这一天如此美好》。  鲸鱼  昨晚一只鲸鱼游进了我的房间  我没有惊讶  我知道它会来的  当它从屋角天花板的孔洞中探出头来  我就看见了它  我望着它的眼睛,它也望着我的  我想对它说些什么  还没有说出口,它就已经理解了  因此我们什么话都不用说  巨大的安静包围着我们  那种安静是世界上所有的事物  都睡着了之后的
一苇,本名陆爱霞,70后,安徽人。有诗歌发表于《中国诗歌》《安徽文学》《清明》《诗歌月刊》《淮风诗刊》等杂志。  清明  悲伤也需要一个缺口  像身体的某一个漏洞  雨丝缝补着人间  我们一同走在下山的路上  我们带走山中的淤泥、松针、喧嚣和云朵  谁将带走我们  在雨丝密布的公路上  那些车流如织的前方?  风吹蓓蕾  轻轻传唱  山涧里那片竹林  鸟鸣声分布有序  我们在黄昏时看到一种逝去  
春天如此短暂  看看窗外  清水洗过的河滩  来不及翻译的  水边的房子,街道,商铺  叮当作响的南方小镇  缠绕如青藤  和蔷薇的爱情  那么多碧绿的青草  在水上飘  船过南长街  一盆清水里的  苦艾和鸡蛋  仿佛已是旧梦  布谷鸟  在自己的叫声里  打听你的消息  阅读  走得太近  以至走进了今晚的月亮  她的身体叙事  煲汤。翻译。开门释放人质  秋天的甘蔗林  经过这里  潮水的聲
一生都在追求快。当我坐上高铁  一小时把三百公里的风景揽入怀中  忽然两眼放光:这么快  像古人持令牌从天而降  闯入某座城池,对谁谁叫到  拿酒来。然后把满城月光一饮而尽  难得的浪漫與霸气。还嫌不够  这种快也让人闹心:眼前的风景  来不及仔细欣赏就已消失  一首诗刚写好,正在润色就到站了  坐在身旁的人,刚想认识就走了  更不用说,成为谁心里的蛔虫  纵有穿墙术,也无法穿越到古代  向李白讨
时光有时快,有时慢  有时,它突然停在那儿  像是张望的母亲  那是五十年前,断荒代。母亲就是那么  张望着。将时光的苦菜,一根  一根捡在筐内  在不知觉中,岁月的齿轮,越拧越紧  雪和霜,一层层涂上母亲的两鬓。直到  一座雪似的山,立在头顶  那一年,我回乡探母  田野碧绿苍翠,大地空阔。清风拂动衣角  绿草一遍遍亲吻一个  归乡人  远远地,田野的尽头,一块撂荒地里,有一株白头芦苇  在微微
蚕,头带着烈日的光环   以躬耕的姿势,辛勤劳作   昏蛰了,又重生   重生了,又蛰死   用生命温暖了人间的炎凉   我也是一只蚕   吃着莎腰妹端上来的桑叶美食   她那双原本如玉的手   被岁月蚕食,留下生活的蚕茧   不劳而获,使我变得碌碌无为   我也有“春蚕到死絲方尽”的勇气   咀嚼着记忆的桑叶   吐着情丝,相思至死   (莎腰妹:排瑶瑶族语言,姑娘的意思)   上岳古村   一
我数了下,有十三具皮胎  活着,聚在一起,就是一群羊  筏子客老黄说,他这是在黄河上放羊  这些羊,也像在草地一样,被黄河抱在怀中  在黃河上游就是这样,用青青的草,喂活羊  有些羊死了,还得继续用黄河的波涛和咆哮,喂它们  雪  买羽绒服时,雪,还在云里  有的云,孵雪籽;有的云,孵雪花  这些云,都是雌性的  孵出了雪,就有母性  母亲喜欢用雪洗手,洗脸,洗杯子,洗牙齿……  她说雪最干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