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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H109.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751(2010)05—0288—02
流行语是“某一时期、某一范围广为传播的词语”,“包括已有的词或者语言符号,或者是一个新词,或者由若干个词组成的短语”①。从外在形式看,流行语可以分为两大不同的类型。一类流行语是作为完整的词语广为传播的,是整体复制,称为“单纯流行语”;另一类流行语广为传播的不是完整的词语,而是一定的格式,称为“格式流行语”。本文重点探讨格式流行语。
一、格式流行语的特征
格式流行语,作为与单纯流行语相对的概念,是指以一定的语言格式出现的流行语,换言之,该类流行语众多表达形式的背后有一个共同的“原初格式”。与单纯流行语相比,格式流行语具有以下特征:
1.内涵的丰富性。单纯流行语虽然高频率地出现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但它所表现的内容是相对确定的。而作为格式流行语的“原初格式”,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可以容纳丰富的内涵,就像一只魔法口袋,可以装进许多新的内容。
2.形式的开放性。在流行过程中,单纯流行语是被作为一个整体来运用的,外在形式上没有什么变化。而格式流行语具有格式上的可创造性,具有很强的扩张能力。格式流行语的“原初格式”一经产生便会脱离其原来所属的领域,被广泛运用于其他场合,并通过仿拟等修辞手法创造出类似的话语,可以在空白处移植进各种词语,开放性很强,回旋余地很大。格式流行语形式上的开放性还表现在对“原初格式”的改变和突破:一是在保留“原初格式”原来框架的基础上,替换其中的词语;二是采用不同于“原初格式”的句式、句型。
二、格式流行语的来源与类型
(一)格式流行语的来源
流行语产生的途径存在于各种“传播媒介”,像“网络”、“报章书刊”、“影视作品”、“主持人的话语”、“歌词”、“广告”等②。格式流行语“原初格式”的来源也是如此。它们产生于某一领域,影响巨大,然后向其他领域扩张,形成流行之势。格式流行语的来源主要有:1.走红的网络作品。如胡戈的网络短片《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曾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很快成为格式流行语。2.畅销的书籍。“全球第一畅销书”《谁动了我的奶酪》促成了“谁动了我的XX”格式,用于表达某人某方面的利益受到损害非常恰切;由白岩松的《痛并快乐着》产生了“X并快乐着”的流行格式。3.风靡的广告语。中国移动“动感地带”的广告词“我的地盘我做主”,风靡各大校园,“我的XX我做主”格式也随之流行;根据“今天你喝了没有?”形成的“今天你X了没有?”的新格式,也被竞相模仿。4.流行的歌曲。流行的歌曲名和有表现力的歌词都会形成格式流行语。根据《都是月亮惹的祸》形成了“都是XX惹的祸”的流行格式;《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流行之后,就产生了“对面的XX看过来”的流行格式。5.热播的电视剧。一些电视连续剧热播之后,往往会产生格式流行语。如由《将爱情进行到底》演变而来的“将XX进行到底”格式,经常用于表示进行某种行动的强大决心;由《爱你没商量》也形成了“X你没商量”的流行格式。6.著名的电影对白。《天下无贼》中“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对白流行甚广,不少报刊拟制新闻标题时沿用这一格式。
(二)格式流行语的类型
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副司长王铁琨教授在界定流行语时说:“从语言特点来看,在研究中基本把流行语控制在十个字以内。”③但格式流行语的格式却不限于十个字以内,我们根据格式流行语“原初格式”的不同,可以大致归纳出格式流行语的主要类型。
1.词缀格式。这种类型又可以分为前缀格式和后缀格式。前缀格式比较流行的有“被XX”格式、“超X”格式等。
其中的“被”相当于一个新兴的“词缀”,利用这一“词缀”形成了一批带有该词缀的新词语。从“被自杀”起,“被代表”、“被增长”、“被保险”、“被民意”等层出不穷。一旦遇到不知情、不情愿、被逼迫、被强加的情况,人们就会用“被XX”格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无奈。后缀格式比较流行的有“XX门”格式、“X吧”格式、“X奴”格式、“XX族”格式等。最近以“门”作为后缀的用法不断出现,如王学兵的“手机门”、陈冠希的“艳照门”、周立波的“分手门”、日本丰田的“召回门”等。“酒吧”流行以后,以“吧”作后缀的行业如“网吧”、“书吧”、“茶吧”、“话吧”等涌现出来。“车奴”、“房奴”、“孩奴”、“上班族”、“打工族”、“追星族”、“月光族”等层出不穷。
需要指出的是,传统现代汉语语法认为,词缀“能表示附加的意义和起语法作用”④,有的重在词汇意义,有的重在语法意义,如“头”、“子”、“儿”、“老”、“阿”等。但格式流行语中的“词缀”,除了具有语法意义外,还有明显的词汇意义。
2.短语格式。
一些格式流行语以短语形式出现。由网络流行开来的《明朝那些事儿》形成了“XX那些事儿”的短语格式,被广为运用;由“很傻很天真”形成的“很X很XX”格式,由于符合中国五言诗句的“二三”节拍韵律,又能很好地起到强调、突出、夸张作用,所以受到人们的青睐。
3.语句格式。如出自周星驰的电影《大话西游》的“给我个XX理由先”格式,由于副词“先”置于动词之后,是对现代汉语传统语法的“叛逆”,虽然来自方言,但极具新奇性,因而受到热捧,在口语中被广泛运用。
此外,一些著名的段落或篇幅较短的名篇,也会成为模仿的对象,其格式也会因不断被套用而流行,形成段落格式、篇章格式。在格式流行语中,以词缀格式、短语格式和语句格式最为常见,流行性较强;而段落格式和篇章格式相对少见,流行性较差。大概是因为前三种格式,形式短小,可容纳的内容较多,且易于模仿,易于传播;而后两种格式内容太多,需要一定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水平才能模仿,传播不易。
三、格式流行语的形成原因
格式流行语的形成原因主要有以下四种:
1.语言发展的类推规律是其内在原因。从语言学来看,格式流行语的形成符合语言发展的类推规律。“类推规律就是语言按类推而变化,一种语言事实按其它事实的特征类推而改变自己的结构特征。这条规律在所有语言的一切发展时期都起作用。”“一个语言单位受别的单位影响进行类推变化时,必须具有同该单位类似的特征。”⑤格式流行语就是以类推的形式产生的。格式流行语利用现有的处于横组合关系中的话语——词缀、短语、句子、段落或篇章,可以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对象上任意复制、戏仿,灵活套用,去表达新的概念和新的事物,带来更多的新鲜感和互动积极性。
2.简约快捷的表达需求是其时代原因。随着人类社会进入信息时代,人们的生活节奏也大大加快。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人们迫切需要找到一种既快捷又易懂的表达手段,“既能使表达者方便地称说,又能使接受者轻松地理解”⑥,格式流行语作为一种仿照现成格式创造出的新言语形式,恰好能够满足人们的这一需求。因为“原始创新”非常费时费力,而“拿来主义”是最为快捷省力的方式。运用格式流行语,一方面人们借助现成格式进行类推替换,创造出各式各样的“新语”用以表达多种多样的认知和情感,不用过于耗费精力;另一方面,接受者根据“原初格式”提供的语境意义可以轻松地理解“新语”的具体含义,与熟知这些格式流行语出处的交际对象产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心理效应,能够获得精神上的认同和满足,产生自得其乐的交流快感。
3.追求新奇的心理需要是其心理原因。当新奇独特的语言现象出现时,人们的眼睛自然会为之一亮。追求新奇的心理一方面促成了语言表达者积极创造格式流行语的动机,另一方面又构成了语言接受者热情接受格式流行语的心理。格式流行语是“旧瓶装新酒”,是利用现有的语言格式,表达一种新的思想,创造一种新的意境,既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又能收到简洁凝练、新颖别致、幽默讽刺等修辞效果。年轻人乐于追求时尚,张扬个性,再加上他们接受新事物能力强,速度快,因而加速了格式流行语的传播。
4.现代传媒的影响推动是其外部原因。现代传媒技术的飞速发展,特别是网络发展由静态的“读互联网”升级为分享的“写互联网”⑦,为格式流行语的产生和传播注入了新的活力。无论通俗歌曲还是影视作品,畅销书籍还是广告语言,都为格式流行语提供了极为丰富的素材。格式流行语的广泛传播和运用可以说是强势媒体对现实语言的一种强势介入。现代传媒对格式流行语的广为传播功不可没。
总之,格式流行语因其极强的构造创新能力,特别适合今天这个飞速发展的信息社会,也特别适合人们语言天赋的自由挥洒,因其快捷新奇而备受青睐。但是,格式流行语在给汉语带来生机和活力的同时,它的无节制重复使用又会出现“李杜文章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的现象,削弱其自身的旺盛生命力,使其逐渐失去新奇感。如果缺乏创意、缺乏思想理论锋芒,格式流行语的健康发展就会受到严重影响。
注释
①③王铁琨:《流行语界定有道》,《社会科学报》2010年2月25日。
②夏中华:《流行语产生的途径》,《社会科学报》2010年2月25日。
④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218页。
⑤王德春:《语言学概论》,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24页。
⑥郑燕萍:《关于仿拟流行语的观察与思考》,《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学报》2007年第4期。
⑦李永刚:《网络原住民的语文运动》,《社会科学报》2010年2月25日。
责任编辑:绿 叶
文章编号:1003—0751(2010)05—0288—02
流行语是“某一时期、某一范围广为传播的词语”,“包括已有的词或者语言符号,或者是一个新词,或者由若干个词组成的短语”①。从外在形式看,流行语可以分为两大不同的类型。一类流行语是作为完整的词语广为传播的,是整体复制,称为“单纯流行语”;另一类流行语广为传播的不是完整的词语,而是一定的格式,称为“格式流行语”。本文重点探讨格式流行语。
一、格式流行语的特征
格式流行语,作为与单纯流行语相对的概念,是指以一定的语言格式出现的流行语,换言之,该类流行语众多表达形式的背后有一个共同的“原初格式”。与单纯流行语相比,格式流行语具有以下特征:
1.内涵的丰富性。单纯流行语虽然高频率地出现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但它所表现的内容是相对确定的。而作为格式流行语的“原初格式”,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可以容纳丰富的内涵,就像一只魔法口袋,可以装进许多新的内容。
2.形式的开放性。在流行过程中,单纯流行语是被作为一个整体来运用的,外在形式上没有什么变化。而格式流行语具有格式上的可创造性,具有很强的扩张能力。格式流行语的“原初格式”一经产生便会脱离其原来所属的领域,被广泛运用于其他场合,并通过仿拟等修辞手法创造出类似的话语,可以在空白处移植进各种词语,开放性很强,回旋余地很大。格式流行语形式上的开放性还表现在对“原初格式”的改变和突破:一是在保留“原初格式”原来框架的基础上,替换其中的词语;二是采用不同于“原初格式”的句式、句型。
二、格式流行语的来源与类型
(一)格式流行语的来源
流行语产生的途径存在于各种“传播媒介”,像“网络”、“报章书刊”、“影视作品”、“主持人的话语”、“歌词”、“广告”等②。格式流行语“原初格式”的来源也是如此。它们产生于某一领域,影响巨大,然后向其他领域扩张,形成流行之势。格式流行语的来源主要有:1.走红的网络作品。如胡戈的网络短片《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曾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很快成为格式流行语。2.畅销的书籍。“全球第一畅销书”《谁动了我的奶酪》促成了“谁动了我的XX”格式,用于表达某人某方面的利益受到损害非常恰切;由白岩松的《痛并快乐着》产生了“X并快乐着”的流行格式。3.风靡的广告语。中国移动“动感地带”的广告词“我的地盘我做主”,风靡各大校园,“我的XX我做主”格式也随之流行;根据“今天你喝了没有?”形成的“今天你X了没有?”的新格式,也被竞相模仿。4.流行的歌曲。流行的歌曲名和有表现力的歌词都会形成格式流行语。根据《都是月亮惹的祸》形成了“都是XX惹的祸”的流行格式;《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流行之后,就产生了“对面的XX看过来”的流行格式。5.热播的电视剧。一些电视连续剧热播之后,往往会产生格式流行语。如由《将爱情进行到底》演变而来的“将XX进行到底”格式,经常用于表示进行某种行动的强大决心;由《爱你没商量》也形成了“X你没商量”的流行格式。6.著名的电影对白。《天下无贼》中“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对白流行甚广,不少报刊拟制新闻标题时沿用这一格式。
(二)格式流行语的类型
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副司长王铁琨教授在界定流行语时说:“从语言特点来看,在研究中基本把流行语控制在十个字以内。”③但格式流行语的格式却不限于十个字以内,我们根据格式流行语“原初格式”的不同,可以大致归纳出格式流行语的主要类型。
1.词缀格式。这种类型又可以分为前缀格式和后缀格式。前缀格式比较流行的有“被XX”格式、“超X”格式等。
其中的“被”相当于一个新兴的“词缀”,利用这一“词缀”形成了一批带有该词缀的新词语。从“被自杀”起,“被代表”、“被增长”、“被保险”、“被民意”等层出不穷。一旦遇到不知情、不情愿、被逼迫、被强加的情况,人们就会用“被XX”格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无奈。后缀格式比较流行的有“XX门”格式、“X吧”格式、“X奴”格式、“XX族”格式等。最近以“门”作为后缀的用法不断出现,如王学兵的“手机门”、陈冠希的“艳照门”、周立波的“分手门”、日本丰田的“召回门”等。“酒吧”流行以后,以“吧”作后缀的行业如“网吧”、“书吧”、“茶吧”、“话吧”等涌现出来。“车奴”、“房奴”、“孩奴”、“上班族”、“打工族”、“追星族”、“月光族”等层出不穷。
需要指出的是,传统现代汉语语法认为,词缀“能表示附加的意义和起语法作用”④,有的重在词汇意义,有的重在语法意义,如“头”、“子”、“儿”、“老”、“阿”等。但格式流行语中的“词缀”,除了具有语法意义外,还有明显的词汇意义。
2.短语格式。
一些格式流行语以短语形式出现。由网络流行开来的《明朝那些事儿》形成了“XX那些事儿”的短语格式,被广为运用;由“很傻很天真”形成的“很X很XX”格式,由于符合中国五言诗句的“二三”节拍韵律,又能很好地起到强调、突出、夸张作用,所以受到人们的青睐。
3.语句格式。如出自周星驰的电影《大话西游》的“给我个XX理由先”格式,由于副词“先”置于动词之后,是对现代汉语传统语法的“叛逆”,虽然来自方言,但极具新奇性,因而受到热捧,在口语中被广泛运用。
此外,一些著名的段落或篇幅较短的名篇,也会成为模仿的对象,其格式也会因不断被套用而流行,形成段落格式、篇章格式。在格式流行语中,以词缀格式、短语格式和语句格式最为常见,流行性较强;而段落格式和篇章格式相对少见,流行性较差。大概是因为前三种格式,形式短小,可容纳的内容较多,且易于模仿,易于传播;而后两种格式内容太多,需要一定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水平才能模仿,传播不易。
三、格式流行语的形成原因
格式流行语的形成原因主要有以下四种:
1.语言发展的类推规律是其内在原因。从语言学来看,格式流行语的形成符合语言发展的类推规律。“类推规律就是语言按类推而变化,一种语言事实按其它事实的特征类推而改变自己的结构特征。这条规律在所有语言的一切发展时期都起作用。”“一个语言单位受别的单位影响进行类推变化时,必须具有同该单位类似的特征。”⑤格式流行语就是以类推的形式产生的。格式流行语利用现有的处于横组合关系中的话语——词缀、短语、句子、段落或篇章,可以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对象上任意复制、戏仿,灵活套用,去表达新的概念和新的事物,带来更多的新鲜感和互动积极性。
2.简约快捷的表达需求是其时代原因。随着人类社会进入信息时代,人们的生活节奏也大大加快。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人们迫切需要找到一种既快捷又易懂的表达手段,“既能使表达者方便地称说,又能使接受者轻松地理解”⑥,格式流行语作为一种仿照现成格式创造出的新言语形式,恰好能够满足人们的这一需求。因为“原始创新”非常费时费力,而“拿来主义”是最为快捷省力的方式。运用格式流行语,一方面人们借助现成格式进行类推替换,创造出各式各样的“新语”用以表达多种多样的认知和情感,不用过于耗费精力;另一方面,接受者根据“原初格式”提供的语境意义可以轻松地理解“新语”的具体含义,与熟知这些格式流行语出处的交际对象产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心理效应,能够获得精神上的认同和满足,产生自得其乐的交流快感。
3.追求新奇的心理需要是其心理原因。当新奇独特的语言现象出现时,人们的眼睛自然会为之一亮。追求新奇的心理一方面促成了语言表达者积极创造格式流行语的动机,另一方面又构成了语言接受者热情接受格式流行语的心理。格式流行语是“旧瓶装新酒”,是利用现有的语言格式,表达一种新的思想,创造一种新的意境,既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又能收到简洁凝练、新颖别致、幽默讽刺等修辞效果。年轻人乐于追求时尚,张扬个性,再加上他们接受新事物能力强,速度快,因而加速了格式流行语的传播。
4.现代传媒的影响推动是其外部原因。现代传媒技术的飞速发展,特别是网络发展由静态的“读互联网”升级为分享的“写互联网”⑦,为格式流行语的产生和传播注入了新的活力。无论通俗歌曲还是影视作品,畅销书籍还是广告语言,都为格式流行语提供了极为丰富的素材。格式流行语的广泛传播和运用可以说是强势媒体对现实语言的一种强势介入。现代传媒对格式流行语的广为传播功不可没。
总之,格式流行语因其极强的构造创新能力,特别适合今天这个飞速发展的信息社会,也特别适合人们语言天赋的自由挥洒,因其快捷新奇而备受青睐。但是,格式流行语在给汉语带来生机和活力的同时,它的无节制重复使用又会出现“李杜文章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的现象,削弱其自身的旺盛生命力,使其逐渐失去新奇感。如果缺乏创意、缺乏思想理论锋芒,格式流行语的健康发展就会受到严重影响。
注释
①③王铁琨:《流行语界定有道》,《社会科学报》2010年2月25日。
②夏中华:《流行语产生的途径》,《社会科学报》2010年2月25日。
④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218页。
⑤王德春:《语言学概论》,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24页。
⑥郑燕萍:《关于仿拟流行语的观察与思考》,《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学报》2007年第4期。
⑦李永刚:《网络原住民的语文运动》,《社会科学报》2010年2月25日。
责任编辑:绿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