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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岁左右,我不停地在江南水乡转悠,一趟又一趟,却从来没有想过去扬州。这是一座名城,却从未作过都城,再贵也不过是文人骚客眼中的“温柔乡”,把搬不来杭州西湖,在扬州弄一处”瘦西湖”。读史知今,在城市急促为自己榜贴标签的时代,扬州仍若即若离,有些失落,有些不争。十年后当我在若干次江南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