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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乡镇工作十几个年头,从事信访工作6年多。自从分管信访工作以来,我天天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李水富(化名)是我们镇一名远近闻名的老上访户,至今未婚、无业。从17岁随父亲以“受迫害”为由上访,30多年来,他几乎每年都要在重太会议召开时上访。近年来,每到全国“两会”等时期,镇里都要派出5名干部24小时跟随李水富,陪吃陪喝陪睡陪上厕所,一次耗时半个多月。如果一年下来有多个敏感期,每年单是稳控他一个人的费用就多达数万元。如一不小心失控,我们还要到火车站、汽车站分头堵截,堵不住就到北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