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在我心房

来源 :作文与考试·初中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pfeiyuan200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瀑布的水逆流而上,流回深藏的泉眼,流到潭水枯涸;蒲公英的种子从远处飘回,飘回最初生长的地方,聚成伞的模样;太阳从西边升起,落回东方,落回有梦的故乡;子弹退回枪膛,运动员回到起跑线上,回到赛前紧张时分。一切都回到从前无痒无痛的篇章。
  你我都回到记忆中的模样。我还绑着麻花辫,踮起脚也够不到你的肩,你还没有满头银丝,佝偻的身子也变得笔直。你对着我笑,眼角的笑纹里盛满暖暖的爱意,清澈黑亮的眸子里,映出小小的我。你那感受粗糙的手搭上我的肩,我们沿着街走,去散步。
  时值盛夏,你带我去了海边。踩在白软的沙子上,我在前边蹦蹦跳跳,时而蹲下抓几把细沙,你在后面微笑着缓缓踱步。海浪温柔地抚摸着岸边的岩石,即使是来过无数次的地方,我也永远乐此不疲。我大笑着冲向海边,当大浪打来,我又大笑着冲回岸上。一个不留神,就被沾湿了裙摆。我毫不在意,抹把脸上的水,继续玩,你也没有责怪的意思。等我玩够了,玩过瘾了,你再牵着我的手回家,为我换下湿透的衣裳。
  昨天的你,还在我身旁。
  回忆,只不过是回不去的记忆。它就像钟表上的指针无法倒转,我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只能跟着时光的脚步,步步向前。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幼稚的小女孩,如今站起来,也已比你高过半个头。你的头发开始泛白,从起初的稀疏几根,到肉眼可见,再到几乎满头都是,直挺的身板也开始变得佝偻。而这一切变化,也不过只是两三年的时间。
  有多久没去看过你,我已记不清。只剩下几根银丝,几条笑纹,几声呼唤,拼凑成一个模糊的轮廓,让我偶尔去回想。那么久没有与你肩并肩地散步,那么久没有与你一同踩上柔软的白沙,从前的一切美好都已是那么久、那么久之前的事了。我在还念,却无法重演。
  瀑布的水从泉眼流出,流到潭水空明;蒲公英种子飘出最初生长的地方,只剩下小小的伞柄;太阳从有梦的故乡升起,落向西方,落向思念的远方;子弹从枪膛飞出,运动员冲过终点线。一切又重回今日的思念、怀恋。
  外婆,今天的你,只在我心房。
其他文献
两棵树高高地立在师生每日必经的校道旁,一棵在北,一棵在南。北边这棵造型奇特,粗壮的树干底部好似一个中年男子鼓鼓囊囊的肚子,又像日本人装清酒的酒瓶,但瓶口是朝下的。从倒立的酒瓶瓶底处开始,分成两枝后蹭蹭地往上长。因为主干矮粗,远远看去整个树干像极了大写的英文字母“V”。南边那棵,也分成两枝,但因主干高瘦些,所以远看像一个大写的“Y”,更符合一棵正常的树的样子。从生物老师那里得知,这两棵树叫“大腹美丽
【例文】  找回的尊严  周海亮  ⑴父亲带儿子进城,中午,走进一家面馆。面馆很简陋,没有花枝招展的塑封菜谱,只在墙上挂一张小黑板,黑板上写着:拉面,五元。  ⑵父亲为自己和儿子要了两碗拉面。一会儿面上来了,大海碗,热气袅袅,盖着一片薄薄的牛肉和几点翠绿的葱花,拌上辣子,加点儿醋,闻起来就让人垂涎三尺。儿子早耐不住了,提起筷子,搅着面,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父亲笑笑,说,没有人跟你抢。说着话,将
春夏秋冬。自然,是一种简单的轮回。而真正静静流淌的,不是岁月,是心中的美好。  在电影《小森林》中,导演森淳一用一种写意的笔法,描绘出了日本乡间生活的质朴与不经雕琢的美好。宁静、恬淡,听风、听雨、听泉,夏秋又冬春,人与自然以微妙的平衡维系着。  《小森林》的主角是一个名叫市子的平凡女孩,她为了远离城市喧嚣,回到了生长的小村庄——小森。  这里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里的土地丰沃,泉水清冽。这里
在电视综艺节目爆炸的今天,《见字如面》仿若一股清泉,把中国从古至今的书信做了一次集中的梳理。一百多封信件,跨越古今,涵盖中国历史的诸多阶段。现场没有过度的灯光和多余的道具,只有一封信、一个读信人、一个麦克风,以及不多的听众,张国立、何冰、王耀庆、归亚蕾等8位明星用声音扮演写信人,通过娓娓道来的朗读,唤起了人们心底的一些念想。在春雷吹响号角的五月天,鼹鼠老师就带着大家重温书信里的时光和记忆,打开那些
外婆有一块小小的地,地里不种茄子,不种南瓜,种的,全是辣椒。  春天,正是播种的好时节。  新柳在枝头微微摇摆,远道而来的春风捎来一份醉人的暖意,外婆拿着辣椒种子,挽着我的手,悠悠然走进了那片地。  外婆弯下腰,沉下身,一手握小锄头,一手攥着辣椒种子。右手轻扬,笨拙的锄头竟也划出了不一样的舒缓的弧度,“吭”,黝黑的泥土上多了一个小坑,黑洞洞的一个,竟也透出几分野趣。外婆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左手抓起一
沈从文爱看书,也爱买书,家中藏书非常可观。他认为,学术乃天下公器,所以并没有把藏书当做个人私有品,而是乐意与更多的人分享。在西南联大任教时,文学系的同学几乎人人手中都有一两本沈从文的书。当然,借出去的书也希望能按时归还,以便能让更多的人读到。  沈从文主持《大公报》副刊时,姚雪垠经常向该报投稿,二人便有了文字之交。1973年春,姚雪垠为了创作《李自成》,就通过好友徐盈向沈从文借了包括“东北博影印”
一  小时候的挚爱便是奶奶的桂花糕。那沁着花香的糕点,一口咬下去,留下满口的醇香。我好似吃上了瘾,用稚气的话说道:“奶奶,再来10个!”当又一盘桂花糕上桌时,二话不说抓着就吃,随后,稚嫩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二  上学时,不能忘的是父亲的“老伙计”——一辆生锈的自行车,这车是我上学的“专车”。父亲载着我上学,“老伙计”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似乎在欢唱一首歌,又似乎在抱怨我与父亲太重。  三  
那个冬天,来得莽撞,几阵北风刮过,说冷就冷了。寒从脚边生,我跺了跺已经冻麻的脚,冰凉,鞋里没有丝毫的暖气。我脚汗严重,再干净的鞋,穿上一天,就会湿漉漉的。脚上的那双方口单布鞋穿了多久,我记不清了,鞋底已经磨得很薄,鞋帮也有些破了,很不跟脚。  晚上,母亲在她的木箱里摸索半天,拿出了一双用布条子扎着的新鞋,我的眼睛一亮:是一双崭新的布鞋,松紧口的,肥厚的鞋底,线眼密密麻麻,鞋里面衬着一层厚厚的白布。
最近,位于安徽与河南交界处的某座小城市里,五个女生搞了个Sunshine组合,在微博上默默地发了一组单人照宣布出道,没有经纪公司,没有宣传策划,甚至没圈任何大号帮忙转发扩散消息,一夜之间就火了。而不少网友却笑话这五个女生丑,告诫丑人不要多作怪,顺便感慨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能红。  这世道就是什么人都能红,芙蓉姐姐、罗玉凤、庞麦郎以及仙女王守英,这些不同身份、不同经历、不同背景的人都红了,为什么Sun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思绪在风的吹拂中纷飞。推开记忆中朱红色的大门,徐徐展现的是洋溢着童年欢歌笑语的老屋。  记忆的齿轮就此回转。  胡同的安眠在鸟儿的细啼中结束,我踩着木梯直上,老槐树上停着很多白鸟,对门的花猫跃上低低的房顶,阳光的柔和使它伸了个懒腰,尽力舒展着那充满倦意的身子。  屋后的菜园迎来了晨起的食客。一双带有老茧的手在紫色的茄子中穿梭,绿色的辣椒也不时出来凑个热闹。耳畔是奶奶细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