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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9月,我从长阳县农村到学校报到。我清楚地记得:从接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天起,未老先衰的父亲便再也没有睡过安稳觉;白天要下地劳动,天黑了扒几口饭外出借钱,有时要到深夜一两点钟才回来,我带着这山一般沉重的3000元钱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出门远行。 走进大学,我比其他同学更多了一份压力:除了面对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