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巨财回“家”:风雨商路不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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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见到了聂永志。
  他衣着简约朴素,话语温润平和。我心存诧异:难道这就是叱咤商海、资产过亿的著名企业家吗?难道这就是每年为国家创外汇1000多万港元、为桦甸市缴纳数十万元税收、域外发洋财回桦甸来投资的企业领导人吗?难道这就是曾参加全国“双优“(纳税优、再就业优)民营企业代表大会并受到中央领导接见的先进人物吗?难道这就是被香港大学聘为客座教授、成为世界华商协会理事的知名人士吗?
  想象与现实终于重叠在一起——他就是吉林隆泰药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聂永志。
  


  
  梦想温饱,却锻造出不向命运低头的性格
  
  人活着不能没有梦想。没有梦想就没有希望。
  可有谁知道,聂永志年轻时的梦想近乎悲哀可笑,因为20岁前的聂永志几乎是在饥饿中度过的。他不只一次地梦想过:如果天天都能吃上大米饭,那该有多好啊!那年月,聂永志家一贫如洗,他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为此,他不止一次地梦想着:如果能穿上一件没有补丁的新衣服,那该有多神气呀!
  然而,聂永志生不逢时。1954年10月13日,聂永志出生于桦甸县金沙河屯一个十分贫穷的家庭里。父亲是个老革命军人,打过老蒋,剿过土匪,还跨过鸭绿江;在抗美援朝战斗中被美国鬼子打断了一米多长的肠子,成了一等残废军人。1952年退伍后,在桦甸红煤矿干了几年,又赶上煤矿下马,父亲就回到金沙当了农民。没有文化的父亲未给子女创造什么物质财富,但他经常能告诫子女的就是那句口头禅:“你们都要做个好人!”
  由于聂家孩子多,父亲又是个干不了重活的“半拉子”劳力,再加上那个“穷革命”的年代,所以,聂家的日子过得格外拮据。聂永志至今还记得12岁那年暑假,妈妈让他到县城卖鸡蛋的情景:他挎着装满鸡蛋的小筐,步行十余里来到县城集市,累得他满身是汗,眼冒金花。他扯着嗓子叫卖,人们看他年幼,都主动买他的鸡蛋。中午时分,一小筐鸡蛋就已卖完。
  他手里攥着的2块多钱,舍不得买3分钱一支的冰棍儿,更舍不得买1角钱一个的烧饼,因为这钱还要买家里急用的咸盐和面碱啊!
  于是,他来到附近的一个亲戚家想找口饭吃。当看到女主人那冷若冰霜的面孔时,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人问他吃饭没有?明明肚子饿得咕咕叫的他,却言不由衷地说吃过了。饭没混上,他只好噙着热泪默默地走出了亲戚家。
  他来到副食店,看到玻璃橱窗里那油汪汪的饼干、麻花,真想从兜里掏出那2元钱大吃一顿,可他怎么能舍得呢!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扭头离开食品区,用2元多钱买了咸盐和面碱,饿着肚子,顶着烈日,徒步走回了家。
  卖鸡蛋的经历像一把烙铁,在聂永志幼小的心灵上烙上了一个永远抹不掉的印记。让他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也让他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想过上好日子,要想不让别人瞧不起,必须靠自己,必须发奋图强!
  为了摆脱贫穷,为了能在别人面前挺起腰杆儿,聂永志开始发奋学习。那时,由于学校离家远,邻居家的一些孩子就干脆不去念书了,留在家里帮大人们干活儿。可聂永志却不怕吃苦,每天早晨,他让妈妈给带上两个玉米面大饼子,徒步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要知道,他每天要往返行走20多里路啊!
  聂永志就是靠着不向命运低头的性格与坚韧不拔的毅力,硬是读完了小学和初中、高中的课程。1974年,聂永志以优异的学习成绩被桦甸县北台子小学留校,当了一名民办教员,实现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梦想。
  
  永不满足,他做出惊人选择——辞职经商
  
  当一名教师,在当时是一种另人十分羡慕的职业;拿固定工资,再也不用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地“修理地球”了。聂永志也相当满足了一阵子。他刻苦钻研业务,一心扑在教学上,并受到了师生们的交口称赞。1976年,在全市民办教师统一考试中,他荣登榜首,并顺利地转为代课教员,第一次拿到了代课工资,实现了他人生的又一次跨越。
  校领导很欣赏他的才干。1978年,把他调到北台子中心校主抓校办木工厂的工作,从此,他开始步入经商的行列。在木工厂工作期间,他经常与林业部门打交道,并以他的人格魅力,赢得了人们的尊重和信任,同时也对木材业务有了一定的了解。经过两年的辛勤努力,他为校办木工厂赚了2万多元钱,还买了一辆“解放牌”汽车。
  聂永志是个孝顺的孩子。结婚前,他每月开支都把工资交给母亲,母亲就硬塞给他5元钱留作零用。因为他知道,他身下还有一个弟弟俩妹妹,哪都需要钱,他不敢乱花一分。如今又有了自己的小家庭,用钱的地方就更多,但他还要从工资里拿出一部分钱来贴补父母。这样一来,每月32元的工资常常使他捉襟见肘,窘迫至极。他在想,怎样才能改变这种拮据的尴尬局面呢?
  经过几天的思考,永不满足的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停薪留职,下海经商。
  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爆炸了。亲友们都反对他这样做,因为政策在不断的变化,万一捧在手里好端端的“铁饭碗”被彻底砸碎了怎么办?更有甚者直接说他“没正事”,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惟独支持他的是心爱的妻子。知夫莫过妻,妻子相信丈夫的选择是正确的。她更相信丈夫有能力在广阔的商海里畅游。
  聂永志毅然决然地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开始了艰难的经商历程。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聂永志就是怀揣平时积攒的50元钱涉足商海的。可想而知,50元钱做不了什么像样的买卖,但聂永志从小生意做起。他卖过菜,卖过水果,收过废品,收过药材。点点滴滴,汇成江河。
  为了省钱,他每天骑自行车行进20多里路,往返于家和县城之间。饿了就从怀里掏出卷好的大煎饼大吃大嚼,渴了就对着自来水龙头猛喝一顿。
  有了一定的积蓄后,聂永志又开始把生意逐渐做大。他贩过牛,卖过马,并发展到销售木材。
  为了挣钱,聂永志吃尽了千辛万苦。那次,他和朋友去磐石县买了4头牛赶回桦甸卖,在道上足足行了一天一夜。由于要不停地扬臂赶牛,等到桦甸时,胳膊已经疼的抬不起来了。那次,骑摩托车从桦甸到辽宁桓仁县做生意,他昼夜兼程足足骑了400多公里。骑到半路,困得实在不行了,就放好摩托车,倒地便睡。
  为了挣钱,聂永志也历尽了千难万险。那次到黑龙江军马场买马,途中要经过一个“吃人”的大甸子,当地的好心人都劝聂永志不要冒这个险,以免葬身于“草地”。当时,聂永志真有点儿毛骨悚然,犹豫不决,但一想到千里迢迢来此就这样空手而归,岂不让人耻笑!于是他硬着头皮过大甸子。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他走了一段路后,一脚踩空,整个身子迅速陷进淤泥里,很快就没到胸部。正在这危急时刻,他按照当地人的指点,用手中的长木杆横放在两端凸起的草包上。他像单杠运动员一样,用横杆撑住了下陷的身体。在当地人的帮助下,他才脱离了险境。
  军马场的领导们得知他的历险经历后,都对他的勇敢精神大加赞赏,并在生意上给予了较大的优惠,使聂永志足足赚了一笔钱。
  那次去荒无人烟的小北沟一带购木材更加惊险。因为那是白山水电局的清库材,堆放在松花江沿岸,进不去车,只有靠放木筏运输。聂永志和几个朋友每人身背五六十斤重的所需用品,徒步走十几里山路来到目的地。他们在放筏人的指点下,把50立方米的木材连在一起,然后顺江而下。有一天,由于风大浪高,他们的木筏一下子偏离了航向,撞到到江岸的岩石上,聂永志和木筏上的人全都甩进了湍急的江水中,几个人紧紧抱住木头,才没被汹涌的江水吞噬。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爬上岸,此时已是夜幕降临。他们已精疲力竭,饥肠辘辘;四处没有人家,见山上有农民的玉米、大葱,也顾不上更多,便啃着生玉米,就着大葱,喝着江水,狼吞虎咽地填饱了肚子。然后,他们相互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山下缓缓走去,天蒙蒙亮时终于走出了大山。经过几年的打拼,聂永志已经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1986年,他大胆地辞去了公职,彻底砸碎了“铁饭碗”。他要堂堂正正地做一名商人。
  
  独闯京广,靠东北人参拉回千万财富
  
  当聂永志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件差点儿把他击垮。
  1986年11月,桦甸县工商局以“投机倒把”的罪名没收了他的200多立方米的木材,损失了近20万元。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聂永志击蒙了。一连数日,他茶饭不进,昼夜无眠,满嘴都起了水泡。他不解:自己正常经商为何落得个“投机倒把”的罪名?于是他找到工商局长要讨个说法。
  工商局长告诉他:个人做大生意就是“投机倒把”,只有成立公司才合理合法。
  聂永志这才茅塞顿开。近20万元权当交了学费,可这学费也是太昂贵了。这让聂永志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诉。
  于是,聂永志靠挂卫生局成立了金桦贸易公司,安排一些待业知青就业。为了能给知青开出工资,他费尽心思,想尽办法,并打着他老革命军人父亲的旗号独闯京城,找到了当年父亲的老战友、时任人民大会堂管理局的局长。老局长热情地接待了聂永志,还答应他帮助销售桦甸的人参酒。
  聂永志喜出望外。他趁热打铁,马不停蹄地回到桦甸,从东兴参场赊出1万瓶人参酒,雇个大汽车,连夜风驰电掣般地开向北京。销售人参酒让聂永志净赚了7万多元。
  紧接着,聂永志又将桦甸的特产人参、鹿茸、木耳、蘑菇等不断地推向北京,让聂永志着实过足了赚钱瘾。而最让他上瘾的还是卖人参。
  在桦甸,聂永志仅用1元多钱就买下一盒标有“长白山人参”的园参,而拿到京城就能卖到13元一盒。几个月下来,他就赚了十几万元。
  1986年年末,聂永志又组织了9万盒的园参开进北京,准备在春节前再大赚一笔,可万没想到却让工商部门没收了,理由是违反了《商标法》;因“长白山人参”这一商标早已由其他商家注册,而桦甸的园参侵犯了别人的商标。
  听完工商人员的解释,聂永志不禁堂目结舌。他痛悔自己缺乏法律意识,才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过春节了,他躲在家里闭门思过,并从新华书店买来了与经济活动有关的法律书籍,反复研读,为自己补上了缺失的法律课。
  用别人的商标卖园参的路是走不通了,聂永志就另辟蹊径:不卖园参,卖山参。
  于是,聂永志花了2000元钱买了15根野山参,再闯京城,找到人民大会堂管理局的局长,以他的良好口才大谈特谈野山参的保健功效,直说的老局长笑逐言开,颔首称是。
  在老局长的斡旋下,15根山参很快出手,聂永志得到了10万元钱,外带两台当时十分紧俏的彩色电视机。至于15根山参究竟卖了多少钱,聂永志就不得而知了。
  旗开得胜,聂永志又购买了5000元钱的野山参。再赴北京,这次又赚25万元。从此他一发不可收了,卖野山参让聂永志发了大财,赚了大钱。
  日月如梭,时光流逝。此时已到了1989年的春夏之交,中国的京城爆发了“学潮”,也阻碍了聂永志进京经商之路。令人欣慰的是,那位负责任的老局长又把他引荐给中外驰名的广州市迎宾宾馆的老总,使聂永志如鱼得水,畅游商海。
  广州是中国最早开放的沿海城市,是众多中外商贾云集的经商宝地。聂永志的双脚一踏上这块神奇的土地,就如沐春风,浑身充满活力。
  在迎宾宾馆老总的帮助下,聂永志结识了香港、澳门、泰国、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知名商人。他们对“东北野山参”更是情有独钟,只要是出自纯天然的“野山参”便来者不拒。聂永志又一次获得相当可观的经济效益。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资金已超千万。
  恰在这时,一个突发事件又使聂永志名誉受损。1989年末,一位和聂永志有着频繁商业往来的泰国商人来到桦甸考察。这是一次对外宣传桦甸、招商引资的决佳契机,市有关部门领导也亲自出面会见泰国客人,双方交谈十分融洽,达成了共识。
  万没想到,第二天却爆出了泰国商人嫖娼的新闻。泰国商人又被拘留,后经国家外事部门协商,总算释放了泰国客人。泰商惊魂未定,匆忙离去,从此人如黄鹤,一去不返。
  聂永志受到株连,不但被罚款,还登上了《桦甸报》,使他的名声狼藉,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连憋气带窝火,让聂永志大病了一场。
  
  创建隆泰,为家乡打造与国际接轨的一流企业
  
  大病痊愈的聂永志想继续大干一番事业,可妻子却劝他还是歇歇吧,现在挣的钱,就是孙子辈也够花了,还挨那累干啥。
  聂永志一想也不无道理,便试着悠闲起来,每天打打麻将,浇浇花,散散步。刚开始几天真觉得逍遥自在,可十几天以后便感到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吃饭不香,睡觉不实,仿佛又得了病似的。人就这么怪,每天忙忙碌碌的时候,心想要是能轻轻松松地歇几天那该有多幸福啊!可是要真正歇下来,便又想回到那忙碌而有趣的工作之中。
  聂永志又跃跃欲试了,妻子见拦也拦不住,只好顺其自然了,但却提出了建议:既然桦甸对你不友好,你干脆到外地投资算了。
  而聂永志却不这么想。他觉得,是桦甸这片热土养育了他,又是家乡的人参使他成为千万富翁,他怎么能舍得这块富饶的黑土地呢!即使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权当母亲错怪了孩子,但孩子还是爱母亲的。聂永志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让妻子心悦诚服。
  聂永志重整锣鼓,东山再起。他继续南下广州、深圳、香港及东南亚,并与一位香港商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位香港商人极力邀请聂永志加盟他的公司,并以诱人的豪宅名车、丰厚的利润回报来吸引,而聂永志却不为所动,婉言谢绝。因为在聂永志的内心深处,有一个萦绕其身的家乡情结。他从小到大酷爱文学,尤其崇尚前苏联大作家高尔基笔下的那个民族英雄丹柯。当他的部族在森林里迷路时,他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挖开了自己的胸膛,掏出了燃烧的心,把它高高地举起,照亮了道路,驱散了密林中的黑暗,终于使他的一族人脱离了危险。丹柯力大无比,无敌于天下,但只要离开了地面,他就软弱无力。聂永志从丹柯的身上受到启迪,并联想到自己。他也觉得自己绝不能离开生他养他,让他巨富的家乡,所以,他绝不能漂泊在外。他必须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植于家乡这片黑土地。他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把从域外挣的数千万元,投资到家乡桦甸的经济建设之中。
  于是,他又反过来力劝香港商人给家乡投资。他的真诚终于感动了香港商人,同意了他的请求,并于1992年两人共同投资,在桦甸市成立了隆泰参茸制品有限公司。这是桦甸市有史以来绝无仅有的引进外资,开桦甸市招商引资之先河。从此,聂永志的生意开始与国际市场接轨,并越做越大,钱也越挣越多。
  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袭来,野山参市场受到严重冲击,滞销严重,一些商家开始赔本向外抛货,一公斤25万元收购的野山参,15至18万元就抛售。
  聂永志审时度势,运筹帷幄,以科学的预测和惊人的胆识,花掉1000多万元收购了60多公斤的野山参。
  同行们都惊呆了,有人甚至说:聂永志疯了!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聂永志不露声色,稳坐掉鱼台。转眼到了1998年的春天,野山参价格一路飙升,有时达到65万元一公斤。聂永志手里的60多斤野山参到9月份销售一空,净赚2400万元。
  聂永志并没有因为富了而沾沾自喜,狂妄自大。他是个心态平和、荣辱不惊之人。他更是一个永不满足的跋涉者。他又开始谋划新的发展目标。
  2002年,聂永志出巨资大胆收购了桦甸市医药药材公司,安排了90名下岗工人就业,承担了8个退休老保人员的工资,为职工交付了拖欠的养老保险金数十万元;并按照GSP的国际标准,创建了桦甸市隆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承担了桦甸市城乡19家医院、480家诊所、50家乡村连锁店的药品批发业务。公司每天用4辆送药车为城乡送药,满足了桦甸市人民群众的用药需求。为此,桦甸市光荣地成为50家“全国村村放心用药工程试点县”之一。
  此后,聂永志又投资2000多万元,创建了桦甸市隆泰高效农业生态园区。按照国际GAP标准管理,生态园还野生放养林蛙1.5亿只,驯养梅花鹿1000余头。这里环境优美静谧,远离喧嚣的城市、公路及农田和村庄;饮用水达到国家一级标准。土壤经过严格化验,达到天然无污染标准。因此,生态园有很高的声誉,使桦甸市成为全国5家参茸标准化基地之一。
  2003年,聂永志又投资1亿多元,创办了吉林隆泰制药有限责任公司。按照国际GMP标准,在桦甸市经济开发区建造了1.8万平方米的现代化厂房及4200平方米的办公大楼,引进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制药生产线;生产管理相当严格,工人进入生产车间,都要将本人的所有衣服脱掉;经过洗澡消毒后,再穿上工厂准备的工作服才行。制药公司主要生产中药和保健品,已确定生产25个“国药准字号”的中药,计划2006年正式投入生产。
  到目前,一个集经营纯天然高级滋补品、药品和种植、野植、养殖纯天然中药材及研发、生产、加工高级滋补品、药品于一体的国际一流的现代化集团已形成。
  管理这样一个现代化的集团企业,对于已过知天命年龄的董事长聂永志来说绝非易事。不要以为具有万贯家财的企业老板每天都生活在觥筹交错、美女香车之中。为了事业,聂永志常常寝食不安,彻夜难眠。由于勤于思考,他充满智慧的头脑前额上方的黑发几乎掉光了。
  为了学习现代企业管理知识,2004年12月,年过半百的聂永志只身来到中国最高学府——清华大学,参加了“现代经济管理高级研修班”,完成了216学时的学习;经考试合格,获结业证书。
  2005年9月,已是高级中药师的聂永志,又通过了国家参茸产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专家委员会举行的论文答辩,获得“参茸专家”证书。要知道,荣获此荣的,全国仅有50名,其中还包括港澳5名。
  聂永志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不仅是个贤内助,也是他事业上的好帮手,如今管理着隆泰药业公司。大儿子去日本留学6年,已成为企业管理硕士;尽管可以留在国外,但聂永志却让他回到桦甸,投身于家乡的经济建设,现在负责隆泰制药公司。小儿子也在学习经商,女儿已是计算机应用专业的硕士,目前也准备回家乡工作。
  永不满足的聂永志就是这样一路风雨走来。他一定还会在家乡的这片沃土上,走向更加炫目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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