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 要：文章阐述了现代学徒制的内涵和其推进职业教育“双元”育人模式的重要意义，指出了专业教学标准在教学中的统领和指导作用。以高职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开发为例，在医药产业链调研、学徒职业能力分析的基础上确立学徒培养总目标，“四步阶梯”的培养模式，构建“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课程体系，形成质量保证机制。通过实践为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开发提供了可借鉴、可推广的经验。
关键词：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开发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0）27-0116-04
Abstract： This paper expounds the connotation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and the significance of promoting the dual education mod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points out the leading and guiding role of professional teaching standards in teaching. Taking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teaching standards for pharmaceutical majors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as an example， 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of pharmaceutical industry chain and the analysis of apprenticeship professional ability， the general goal of apprenticeship training is established， the training mode of "four step ladder" is established， the curriculum system of "two platform intercommunication and ability ladder" is constructed， and the quality assurance mechanism is formed. Through practice， it provides the experience that can be used for reference and popularize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teaching standard.
Keywords： modern apprenticeship; professional teaching standards; development
一、研究背景
（一）现代学徒制工作背景
现代学徒制作为推进职业教育“双元”育人模式，践行“知行合一、工学结合”总要求的重要手段，先后在国家关于职业教育发展改革的文件中强调推行，直至2019出台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中依然将其做为改革重点工作[1-2]。教育部从2015年全国分三批开展试点工作。根据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精神，体系现代学徒特色及内涵的任务分别有：1. 在育人机制上探索校企协同的新模式。2. 探索招生招工一体化路径。3. 对接合作企业岗位需求创新培养模式。4. 双导师制度的培养和实施。5. 建立学徒制相关的制度保障体系。
我校开展学徒制工作背景，药学专业2017年获批陕西省一流专业建设立项，同年和西安医专附属医院、西安怡康医药有限公司合作成立现代学徒培养订单班，以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作为一流专业建设的重要抓手。2018年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公布第三批现代学徒制试点单位的通知（教职成厅函〔2018〕41号），我校被遴选为第三批试点单位，药学专业作为试点专业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西安医学高等专科学校作为陕西省一所医学类高等职业学校承担着为全省基层一线医药单位培养人才的重要任务。服务区域经济、面向基层医疗单位和一线的医药企业，如何为企业精准输送对口人才也是校企双方共同期待的问题。所以开展医药人才学徒培养探索也是我们迫切解决这一问题的重要方法。
（二）专业教学标准内涵
国家专业教学标准，是国家教育部门制定颁布的国家层面专业教学标准，是对全国各地方职业院校开展职业教育在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条件等保障教学质量要素的统一和规范，它是一份具有纲领性的文件[3-4]。标准基本内容有：1. 专业概况，介绍专业名称、代码、学制、入学要求、专业面向的行业与岗位等专业特征。2. 培养目标和规格，这部分围绕国家育人方针和行业需求确立了人才培养的总目标，同时依据职业能力需求确立分项目标。3. 课程体系，其实教学标准的核心内容就是根據产业链调研和生产过程及岗位任务分析按照能力发展的思路设计课程体系。4. 教学基本条件，有师资队伍、教学资源、教学设施等。5. 质量保证机制，有教学管理和评价机制等。总之国家出台的教学标准主要目的是为规范各地院校教学起到统领和达标的作用。各地方职业院校，依据区域经济发展定位和办学定位、专业特色，制定适应其人才培养的校级专业教学标准。
（三）开发学徒制背景下的学校专业教学标准的意义
如前所述现代学徒制是职业教育解决校企共育人才问题的必然方法，随着国家职业教育改革方案的逐步落实，现代学徒制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模式将会从全国试点变为国家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普遍模式[5-6]。学校专业教学标准是各学校依据国家专业标准结合学校办学定位、专业特色指导学校专业建设、专业教学的指导文件。它体现了各学校服务区域经济、对接合作企业人才需求的差异。学校标准的制定有利于及时跟进行业新标准、新技术，有利于加快培养药品行业一线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有利于推进校企共同培养人才模式的深入。所以各校开发校本特色的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将是今后一段时期引领职教改革和提高人才质量的必然选择。 二、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开发路径概述
（一）突显现代学徒制特点
贯彻现代学徒制的人才培养特点，是开发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的前提。依据国家专业教学标准的框架，应体现以下特点：1. 招生对象，要体现校企双方共同招生，既有高中毕业同等学历学生，也要有企业招工人员，招生对象既是学生亦是企业招工对象。2. 修业年限，在国家高职扩招100万等有利政策下，可以采取一定的弹性学制。3. 职业面向，应该对接学徒培养合作企业的职业定位和岗位特点。4. 培养规格，在坚持国家教育方针的前提下，要以学徒的岗位职业能力培养为总目标，兼顾学徒职业发展能力和职业迁移能力。5. 课程体系，对接企业生产过程。6. 质量保证机制，在教学组织、师资、教学地点、教学资源等各保障要素都要落实双元培养的模式。
（二）开发流程
开展学徒培养合作企业人才需求调研，确立学徒的培养目标;行业产业链调研，形成职业领域;分析学徒职业能力发展的路线，形成课程体系;生产过程调研，岗位操作过程调研，将行动领域转化为学习领域开发学徒课程;分析企业和学校在师资、教学资源、教育硬件等条件构建有力的双元协调的教学保障条件;确立双方的责任形成学徒培养长效机制。
三、现代学徒制高职药学专业教学标准的开发
（一）学徒培养目标及培养模式
成立由学校专业教师和西安怡康医药连锁有限公司企业师傅组成的学徒制管理工作小组，明确工作责任，开展试点企业人才需求调研，学生在企业涉及的职业范围，确定培养一线药师、医药商品购销员的人才培养具体目标。依据药学专业学徒制人才培养目标及就业岗位的岗位能力要求，确立“四步阶梯”的能力培养模式，即职业素养能力、职业基础能力、职业岗位能力和职业发展能力四步阶梯式的学徒能力培养路径，构建从学生到学徒、再到准员工、最后胜任岗位成为正式员工四步阶梯式的人才发展路径。
（二）教学组织
确定“双元交替、分段培养”的教学组织模式，第一学期组织公共必修课和企业文化礼仪等课程学习场地分校内学习和企业岗位认知实践，第二、三、四学期企业单个岗位训练和校内专业课学习双循环，第五、六学期以跟岗实习和顶岗实习为主穿插校内学习总结。
（三）“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课程体系构建
1. 怡康医药岗位和操作规程分析
在课程体系开发中应遵循人才培养规律，梳理出怡康学徒的岗位成长过程，以岗位基本能力为基础，注重岗位迁移能力使学生多方向发展，培育岗位创新能力引导学生创新创业岗位晋升。分析怡康医药岗位所需的职业能力获取学徒培养的典型工作任务及能力要求，再将典型工作任务编制成适应情境学习的课程，实现课程内容与怡康岗位规程的有机衔接。
学徒培养岗位分析后应对其分级从而对应“四步阶梯”的学徒能力课程模块。（1）营业员岗位需要对应企业文化、药店服务礼仪等通识课程即职业素养能力。（2）调配岗位和处方审核岗位对应药事服务等药学专业课程即职业基础能力。（3）药品采购、仓储、养护等岗位对应职业能力单项训练即职业岗位能力。（4）企业负责人、质量管理岗对应企业管理、财务等课程即职业发展能力。
2. 课程体系对接“1+X”证书制度
依据教育部职教改革方案精神，鼓励学校推行“1+X”证书制度，学生毕业后获取学历证书和职业资格证书等多证书。所以在课程体系设计中既要符合企业岗位能力要求也要兼顾学生岗位晋升和职业发展。围绕学生参加的卫生系统药学士职业资格考试，同时打破原有资格考试标准的局限性。所谓局限指，专业技术资格考试将考生水平与一个绝对标准相比较，以评价考生有无达到该标准，课程体系设计中应在标准基础上提升学生在专业技术领域的应用能力素质。最后要整合考试内容，目前药士资格考试科目设置基本定位在三级学科，考试内容过于细化和专业化，可将内容解构后融入前述的“四步阶梯”的能力模块中。
3. 课程体系搭建
依据上述“四步阶梯”的学徒能力培养路径，组织职业素质养成模块、职业基础能力模块、职业岗位能力模块和职业发展能力模块四个课程模块，同时搭建企业和学校课程平台。形成“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课程体系（见表1）。
（四）建立“五位一体、双元协同”教学质量保证机制
1. 共同招生
实现校企共同招生、招工，招生即招工是为企业培养专门需求人才的重要前提。医药类人才对职业资格证考试要求有别与其他行业，卫生系统职业资格考试报名要求全日制学历，学徒应参加全日制学习，这就对学徒招生提出更高的要求。利用普通高等职业教育分类考试和高职扩招的政策优势，同时严格遵照招生规定。校企联动从学徒三个来源高中毕业生、职业中专畢业生、合作企业学历提升员工开展招生招工一体化工作。明确双方责任招生环节学校主导、企业参与学徒对象初选，招工环节企业选拔、学校保障。学徒选拔后，企、校、生三方签订学徒协议，对学徒待遇、保险等合法权益应明确规定。
2. 共同管理
设置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管理工作小组，以保障学徒的权益为出发点，制定包含学徒生活、学习、安全等内容的管理办法。按照教学组织要求，安排学徒学习形式、地点、时间。建立班主任、班组长、师傅三级责任制;对学徒建立培养档案，记录学徒学习、发展过程。建立校企信息定期通报制度，消除学徒管理信息孤岛。
3. 共同教学
校企双方共同制定学徒制教学方案，对接医药公司岗位，设计教学模块，构建基于怡康岗位规范的专业课程和基于怡康工作流程的课程体系，形成“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现代学徒制课程体系。开发符合药品零售各岗位工作、融入药学士资格考试的专业课程、单项训练和教材。深化工作与学习的交替开展，强化实践教学。
4. 共同师资 师资队伍由专业教师和企业师傅组成。专业教师优先选拔具备双师素质的教师;聘请企业及行业专家，选拔出意愿度高、职业技术能力强的师傅，进行师带徒培养。专业教师与企业师傅双向挂职锻炼，互聘互用，形成“双导师制”。实现学校由教师教授专业知识、企业师傅带徒弟培养职业实践能力的双导师制培养。
5. 共同评价
校企双方按照怡康学徒培养模式，构建考核体系，学校教师和怡康师傅共同参与，制定过程性考核标准，以校内实训考核和怡康岗位训练考核为主，重视专业能力评价。学徒出师前进行药士职业技能考试，毕业后顺利取得药士资格证书等资格证书达到“1+X”药学学历证书与多种资格证书的要求。完成出师即上岗、毕业即就业。
四、结束语
总之现代学徒制是实现职业教育深化“校企合作，
产教融合”的有利抓手，开发现代学徒制特色的专业教学标准，是各职业院校开展学徒培养工作的指导纲领。通过对高职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的开发与实践，形成从“行业调研-学徒培养目标、模式確立-构建课程体系-形成质量保障机制”的开发路径，同时在标准内涵中极大的体现出现代学徒培养特色。最后标准不是一成不变的，要紧跟新思想、新技术、新规范，要利用诊断改进的思路“编制-实践-创新-再实践”不断完善。
参考文献：
[1]章周爱美.高职现代师徒制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高教学刊，2019（12）：150-152.
[2]鸿雁，赵鹏飞，杨敏，等.现代学徒制企业课堂的定位、构建和评价研究[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9（02）：24-29.
[3]杜怡萍，赵鹏飞，李海东，等.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建设的实践探索[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31）：75-81.
[4]苏炜，匡家庆.基于职业标准的高职酒店管理专业教学标准研究与开发[J].职教通讯，2019（16）：29-35.
[5]刘碧林.高职药品服务与管理专业教学标准开发的探索——以重庆化工职业学院为例[J].卫生职业教育，2018，36（24）：18-19.
[6]王玉军，季澜洋，梁权，等.高职粮食专业“双主体”育人的现代学徒制培养模式的探索[J].高教学刊，2019（07）：157-159.
关键词：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开发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0）27-0116-04
Abstract： This paper expounds the connotation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and the significance of promoting the dual education mod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points out the leading and guiding role of professional teaching standards in teaching. Taking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teaching standards for pharmaceutical majors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as an example， 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of pharmaceutical industry chain and the analysis of apprenticeship professional ability， the general goal of apprenticeship training is established， the training mode of "four step ladder" is established， the curriculum system of "two platform intercommunication and ability ladder" is constructed， and the quality assurance mechanism is formed. Through practice， it provides the experience that can be used for reference and popularize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teaching standard.
Keywords： modern apprenticeship; professional teaching standards; development
一、研究背景
（一）现代学徒制工作背景
现代学徒制作为推进职业教育“双元”育人模式，践行“知行合一、工学结合”总要求的重要手段，先后在国家关于职业教育发展改革的文件中强调推行，直至2019出台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中依然将其做为改革重点工作[1-2]。教育部从2015年全国分三批开展试点工作。根据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精神，体系现代学徒特色及内涵的任务分别有：1. 在育人机制上探索校企协同的新模式。2. 探索招生招工一体化路径。3. 对接合作企业岗位需求创新培养模式。4. 双导师制度的培养和实施。5. 建立学徒制相关的制度保障体系。
我校开展学徒制工作背景，药学专业2017年获批陕西省一流专业建设立项，同年和西安医专附属医院、西安怡康医药有限公司合作成立现代学徒培养订单班，以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作为一流专业建设的重要抓手。2018年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公布第三批现代学徒制试点单位的通知（教职成厅函〔2018〕41号），我校被遴选为第三批试点单位，药学专业作为试点专业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西安医学高等专科学校作为陕西省一所医学类高等职业学校承担着为全省基层一线医药单位培养人才的重要任务。服务区域经济、面向基层医疗单位和一线的医药企业，如何为企业精准输送对口人才也是校企双方共同期待的问题。所以开展医药人才学徒培养探索也是我们迫切解决这一问题的重要方法。
（二）专业教学标准内涵
国家专业教学标准，是国家教育部门制定颁布的国家层面专业教学标准，是对全国各地方职业院校开展职业教育在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条件等保障教学质量要素的统一和规范，它是一份具有纲领性的文件[3-4]。标准基本内容有：1. 专业概况，介绍专业名称、代码、学制、入学要求、专业面向的行业与岗位等专业特征。2. 培养目标和规格，这部分围绕国家育人方针和行业需求确立了人才培养的总目标，同时依据职业能力需求确立分项目标。3. 课程体系，其实教学标准的核心内容就是根據产业链调研和生产过程及岗位任务分析按照能力发展的思路设计课程体系。4. 教学基本条件，有师资队伍、教学资源、教学设施等。5. 质量保证机制，有教学管理和评价机制等。总之国家出台的教学标准主要目的是为规范各地院校教学起到统领和达标的作用。各地方职业院校，依据区域经济发展定位和办学定位、专业特色，制定适应其人才培养的校级专业教学标准。
（三）开发学徒制背景下的学校专业教学标准的意义
如前所述现代学徒制是职业教育解决校企共育人才问题的必然方法，随着国家职业教育改革方案的逐步落实，现代学徒制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模式将会从全国试点变为国家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普遍模式[5-6]。学校专业教学标准是各学校依据国家专业标准结合学校办学定位、专业特色指导学校专业建设、专业教学的指导文件。它体现了各学校服务区域经济、对接合作企业人才需求的差异。学校标准的制定有利于及时跟进行业新标准、新技术，有利于加快培养药品行业一线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有利于推进校企共同培养人才模式的深入。所以各校开发校本特色的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将是今后一段时期引领职教改革和提高人才质量的必然选择。 二、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开发路径概述
（一）突显现代学徒制特点
贯彻现代学徒制的人才培养特点，是开发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的前提。依据国家专业教学标准的框架，应体现以下特点：1. 招生对象，要体现校企双方共同招生，既有高中毕业同等学历学生，也要有企业招工人员，招生对象既是学生亦是企业招工对象。2. 修业年限，在国家高职扩招100万等有利政策下，可以采取一定的弹性学制。3. 职业面向，应该对接学徒培养合作企业的职业定位和岗位特点。4. 培养规格，在坚持国家教育方针的前提下，要以学徒的岗位职业能力培养为总目标，兼顾学徒职业发展能力和职业迁移能力。5. 课程体系，对接企业生产过程。6. 质量保证机制，在教学组织、师资、教学地点、教学资源等各保障要素都要落实双元培养的模式。
（二）开发流程
开展学徒培养合作企业人才需求调研，确立学徒的培养目标;行业产业链调研，形成职业领域;分析学徒职业能力发展的路线，形成课程体系;生产过程调研，岗位操作过程调研，将行动领域转化为学习领域开发学徒课程;分析企业和学校在师资、教学资源、教育硬件等条件构建有力的双元协调的教学保障条件;确立双方的责任形成学徒培养长效机制。
三、现代学徒制高职药学专业教学标准的开发
（一）学徒培养目标及培养模式
成立由学校专业教师和西安怡康医药连锁有限公司企业师傅组成的学徒制管理工作小组，明确工作责任，开展试点企业人才需求调研，学生在企业涉及的职业范围，确定培养一线药师、医药商品购销员的人才培养具体目标。依据药学专业学徒制人才培养目标及就业岗位的岗位能力要求，确立“四步阶梯”的能力培养模式，即职业素养能力、职业基础能力、职业岗位能力和职业发展能力四步阶梯式的学徒能力培养路径，构建从学生到学徒、再到准员工、最后胜任岗位成为正式员工四步阶梯式的人才发展路径。
（二）教学组织
确定“双元交替、分段培养”的教学组织模式，第一学期组织公共必修课和企业文化礼仪等课程学习场地分校内学习和企业岗位认知实践，第二、三、四学期企业单个岗位训练和校内专业课学习双循环，第五、六学期以跟岗实习和顶岗实习为主穿插校内学习总结。
（三）“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课程体系构建
1. 怡康医药岗位和操作规程分析
在课程体系开发中应遵循人才培养规律，梳理出怡康学徒的岗位成长过程，以岗位基本能力为基础，注重岗位迁移能力使学生多方向发展，培育岗位创新能力引导学生创新创业岗位晋升。分析怡康医药岗位所需的职业能力获取学徒培养的典型工作任务及能力要求，再将典型工作任务编制成适应情境学习的课程，实现课程内容与怡康岗位规程的有机衔接。
学徒培养岗位分析后应对其分级从而对应“四步阶梯”的学徒能力课程模块。（1）营业员岗位需要对应企业文化、药店服务礼仪等通识课程即职业素养能力。（2）调配岗位和处方审核岗位对应药事服务等药学专业课程即职业基础能力。（3）药品采购、仓储、养护等岗位对应职业能力单项训练即职业岗位能力。（4）企业负责人、质量管理岗对应企业管理、财务等课程即职业发展能力。
2. 课程体系对接“1+X”证书制度
依据教育部职教改革方案精神，鼓励学校推行“1+X”证书制度，学生毕业后获取学历证书和职业资格证书等多证书。所以在课程体系设计中既要符合企业岗位能力要求也要兼顾学生岗位晋升和职业发展。围绕学生参加的卫生系统药学士职业资格考试，同时打破原有资格考试标准的局限性。所谓局限指，专业技术资格考试将考生水平与一个绝对标准相比较，以评价考生有无达到该标准，课程体系设计中应在标准基础上提升学生在专业技术领域的应用能力素质。最后要整合考试内容，目前药士资格考试科目设置基本定位在三级学科，考试内容过于细化和专业化，可将内容解构后融入前述的“四步阶梯”的能力模块中。
3. 课程体系搭建
依据上述“四步阶梯”的学徒能力培养路径，组织职业素质养成模块、职业基础能力模块、职业岗位能力模块和职业发展能力模块四个课程模块，同时搭建企业和学校课程平台。形成“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课程体系（见表1）。
（四）建立“五位一体、双元协同”教学质量保证机制
1. 共同招生
实现校企共同招生、招工，招生即招工是为企业培养专门需求人才的重要前提。医药类人才对职业资格证考试要求有别与其他行业，卫生系统职业资格考试报名要求全日制学历，学徒应参加全日制学习，这就对学徒招生提出更高的要求。利用普通高等职业教育分类考试和高职扩招的政策优势，同时严格遵照招生规定。校企联动从学徒三个来源高中毕业生、职业中专畢业生、合作企业学历提升员工开展招生招工一体化工作。明确双方责任招生环节学校主导、企业参与学徒对象初选，招工环节企业选拔、学校保障。学徒选拔后，企、校、生三方签订学徒协议，对学徒待遇、保险等合法权益应明确规定。
2. 共同管理
设置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管理工作小组，以保障学徒的权益为出发点，制定包含学徒生活、学习、安全等内容的管理办法。按照教学组织要求，安排学徒学习形式、地点、时间。建立班主任、班组长、师傅三级责任制;对学徒建立培养档案，记录学徒学习、发展过程。建立校企信息定期通报制度，消除学徒管理信息孤岛。
3. 共同教学
校企双方共同制定学徒制教学方案，对接医药公司岗位，设计教学模块，构建基于怡康岗位规范的专业课程和基于怡康工作流程的课程体系，形成“双平台互通、能力阶梯”的现代学徒制课程体系。开发符合药品零售各岗位工作、融入药学士资格考试的专业课程、单项训练和教材。深化工作与学习的交替开展，强化实践教学。
4. 共同师资 师资队伍由专业教师和企业师傅组成。专业教师优先选拔具备双师素质的教师;聘请企业及行业专家，选拔出意愿度高、职业技术能力强的师傅，进行师带徒培养。专业教师与企业师傅双向挂职锻炼，互聘互用，形成“双导师制”。实现学校由教师教授专业知识、企业师傅带徒弟培养职业实践能力的双导师制培养。
5. 共同评价
校企双方按照怡康学徒培养模式，构建考核体系，学校教师和怡康师傅共同参与，制定过程性考核标准，以校内实训考核和怡康岗位训练考核为主，重视专业能力评价。学徒出师前进行药士职业技能考试，毕业后顺利取得药士资格证书等资格证书达到“1+X”药学学历证书与多种资格证书的要求。完成出师即上岗、毕业即就业。
四、结束语
总之现代学徒制是实现职业教育深化“校企合作，
产教融合”的有利抓手，开发现代学徒制特色的专业教学标准，是各职业院校开展学徒培养工作的指导纲领。通过对高职药学专业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的开发与实践，形成从“行业调研-学徒培养目标、模式確立-构建课程体系-形成质量保障机制”的开发路径，同时在标准内涵中极大的体现出现代学徒培养特色。最后标准不是一成不变的，要紧跟新思想、新技术、新规范，要利用诊断改进的思路“编制-实践-创新-再实践”不断完善。
参考文献：
[1]章周爱美.高职现代师徒制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高教学刊，2019（12）：150-152.
[2]鸿雁，赵鹏飞，杨敏，等.现代学徒制企业课堂的定位、构建和评价研究[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9（02）：24-29.
[3]杜怡萍，赵鹏飞，李海东，等.现代学徒制专业教学标准建设的实践探索[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31）：75-81.
[4]苏炜，匡家庆.基于职业标准的高职酒店管理专业教学标准研究与开发[J].职教通讯，2019（16）：29-35.
[5]刘碧林.高职药品服务与管理专业教学标准开发的探索——以重庆化工职业学院为例[J].卫生职业教育，2018，36（24）：18-19.
[6]王玉军，季澜洋，梁权，等.高职粮食专业“双主体”育人的现代学徒制培养模式的探索[J].高教学刊，2019（07）：157-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