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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23岁,我被命运之流裹挟来了张家港,在一所城郊中学一呆就是2年。那是怎样的青春啊!迷惘而颓废,徘徊又无定,孤独却热情。趿拉着夹板拖,穿过重型卡车扬长而去留下的漫天烟尘,去买一份总要推迟一天的《体坛周报》;把啤酒瓶用力地扔向校园外,却无法听到清脆的声响,因为那里是农田;几个外地单身男青年并排睡一张床,抽着劣质的烟卷,咒骂着可恶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