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新闻业冷酷得令人发指。三周前,我站在巴勒斯坦拉马拉街头时,全世界都像那些自以为是的记者一样相信,没什么比阿拉法特之死更重要的事了。可是,当葬礼刚刚结束,我回到北京时,就在想还需要做后续报道吗?--看起来,没人再对那个死去的老人表示兴趣了,人们在说鲍威尔与赖斯。我仍在拉马拉的同事告诉我,昨天还到处都是的全球同行们都各奔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