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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血管性痴呆是继阿尔茨海默氏病后痴呆的最常见原因之一，随着中医药在血管性痴呆研究方面的深入，补阳还五汤在其治疗上取得了一定进展。文章针对血管性痴呆病因病机及近年来补阳还五汤治疗血管性痴呆的疗效机制、临床治疗进行总结，以此来提高对补阳还五汤的了解与认识，为补阳还五汤在临床应用方面提供依据。
【关键词】 血管性痴呆;补阳还五汤;认知功能
【中图分类号】R749.1+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7-8517（2020）17-0076-04
Abstract：Vascular dementia is one of the most common causes of dementia after Alzheimers Diseas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CM in vascular dementia research，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has made some progress in its treatment;In view of the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 of Vascular Dementia and in recent years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treatment of vascular dementia mechanism， clinical treatment made a corresponding summary.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understanding of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expand the clinical application of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and to provide better clinical basis for its role.
Key words：Buyang Huanwu Decoction;Vascular Dementia;Cognitive Function
血管性痴呆是继阿尔茨海默氏病后痴呆的最常见原因之一，约占15%的病例[1]，是痴呆中唯一经治疗后可逆性疾病。血管性痴呆目前尚无认证的特效疗法，近年来，中医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取得了显著的进展。笔者主要从中国知网、PUB-MED数据库，针对“补阳还五汤AND血管性痴呆”展开检索，作用机制及治疗部分主要选取近五年研究成果，现综述如下。
1 血管性痴呆的病因病机
血管性痴呆是因多种脑血管疾病引发的一种获得性的智能损害综合征[2]。临床症状主要表现为智能低下、呆傻愚笨及善忘等[3]。随着人口老齡化社会的到来，血管性痴呆患病人数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血管性痴呆患者的治疗将面临巨大的挑战[4]。
1.1 中医病因病机 血管性痴呆相当于中医的“呆病”“文痴病”“愚痴病”“善忘病”等病症。有学者认为，血管性痴呆多发于中风后，本虚标实，与“气虚”“血瘀”有密切关系[5]，运用活血化瘀通络法治疗血管性痴呆能取得不错的疗效[6]。也有学者认为，肾精不足、心气不足、肝气瘀滞、脾气亏虚、肺气不足均可致气血生成、运行受阻，因而脑髓失养、神机失用[7]。
1.2 现代医学病因病机 现代医学研究发现，动脉粥样硬化和心脏栓塞性疾病是血管性脑损伤或梗塞的最常见原因。以小动脉硬化和腔隙性梗塞为特征的小血管疾病也会引起皮层和皮层下微梗塞，这被认为是引起认知功能障碍最可能的病理改变。髓磷脂的丢失和轴突异常也是血管性痴呆亚型常见的病因[8]。目前，讨论最多的致病机制与氧化应激有关，氧化应激反应物可导致血管内皮、神经胶质细胞和神经细胞损伤，导致神经血管解偶联和进一步脑血流量减少，超量产生氧化应激物可以破坏线粒体功能和进一步诱导缺氧[9]。烟酰胺腺嘌呤二核苷酸磷酸（NADPH）氧化酶（NOX）是氧化应激物的主要来源，因而通常具有增加血管性痴呆的风险[10]。
2 补阳还五汤的作用机制
从中医学角度讲，补阳还五汤通过补气、活血、通络的作用，推动气血运行、濡养脑髓，故而神机得用[11]。有大量现代医学研究其作用机制，取得了较大进展，但具体作用机制尚不明确。
2.1 改善脑灌注、修复神经功能 从目前研究看，补阳还五汤作用机制可能与其具有多靶点抗脑缺血作用、扩张血管改善脑灌注等作用有关。补阳还五汤治疗血管性痴呆后，血管内皮NO和PGI2的水平、体内BDNF和NGF[12-13]等与改善灌注、抗氧化、修复神经相关因子水平发生了改变，考虑补阳还五汤改善血管性痴呆可能与此有关。另外，有学者发现补阳还五汤能明显改善缺血，海马区突触传递效应及对基因表达发生变化，局限性逆转海马区损伤，而海马区与认知功能密切相关[14-19]。在促进神经修复方面，有研究发现，补阳还五汤能改善脑缺血大鼠突触可塑性促进神经康复[20]，促进神经细胞生长[21];能改善血液循环，抑制成纤维细胞增殖和减少液化和沃勒变性[21]，促进突触再生[22]。国内外各项实验研究都表明补阳还五汤在供血不足引起的神经功能缺损方面都有着不错的修复作用。
2.2 靶向作用 中药的作用机制一直活跃于现代研究的视野，从补阳还五汤的靶向作用机制来说，它可作用于不同的靶向通路，产生不同的作用方式及效果，单从脑血管损伤修复方面，就有不同的靶标。研究表明，补阳还五汤通过靶向SIRT1/VEGF途径促进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后的血管生成，能减轻自然杀伤细胞的侵润[23];而tRNA衍生的小RNA（tsRNA）是一类新型的短非编码RNA，具有潜在的调节功能，tsRNA测序可探索补阳还五汤的新型治疗靶标[24]。补阳还五汤能通过靶向沉默信息调节因子（SIRT1）、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的通路促进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后大鼠血管的新生等[25]。 3 治疗
血管性痴呆是痴呆中唯一可逆性疾病，目前暂无认证的特效药物;就补阳还五汤在血管性痴呆的疗效方面，中医界做了大量研究，取得了较大进展，这些研究为血管性痴呆治疗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临床治疗思路;血管性痴呆的治疗已不再是单纯的西药控制，而是结合多种治疗手段的综合治疗。
3.1 联合针灸治疗 近年来，针药结合治疗方法应用广泛，补阳还五汤联合针灸治疗血管性痴呆也取得了显著疗效，在临床的应用逐渐增多，但应用不广泛。仇伟晔[26]用电针结合补阳还五汤对患者进行治疗后发现，其改善认知功能效果比单独使用尼莫地平效果更佳。南开大学赵岩[27]研究發现，治疗组采用补阳还五汤联合针灸腧穴：四神聪、然谷、神庭、水沟等主神智、智能的穴位，对照组服用尼莫地平，前者改善血管性痴呆患者的认知能力、日常生活能力、行为能力均较后者好，且其作用可能与血液流变学有关。王波涛[28]通过四神聪等穴位针刺，结合点刺放血，祛瘀醒神，其结合补阳还五汤的效果与西药脑蛋白水解物联合尼莫地平相比，进一步提升了治疗效果，用简易MMSE量表评分后进行统计学分析有显著差异。
3.2 与其他中成药联合 补阳还五汤可活血化瘀通络，其与相类似功效的中成药联合，在改善脑血液循环方面，取得了不错的疗效，从而益气化瘀，促进血管性痴呆患者的认知功能的恢复[29]。例如，补阳还五汤联合脑复康胶囊应用于血管性原因引起的严重认知功能障碍，其效果优于单独使用脑复康胶囊[30]。尽管两者中医作用机制有着相似之处，但两者联合应用，补阳还五汤功效并不多余，补阳还五汤联合脑欣康胶囊的实验也同样印证了这个道理[31]。另外，也有实验性研究表明补阳还五汤联合六味地黄丸能促进突触的再生，而且其效果优于单独使用补阳还五汤或六味地黄丸[32]。因而临床上对于补阳还五汤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也可与其他中成药联合应用。
3.3 联合西药治疗 目前针对血管性痴呆的治疗，以中西医结合应用较多，大量临床实验研究证明中西结合应用效果优于单纯使用西药。西药应用多以多奈哌齐、胞磷胆碱钠、丁苯酞等较多，有的与对照组尼莫地平相比较，疗效更优[33-38]。有研究发现，将补阳还五汤与盐酸多奈哌齐联合治疗血管性痴呆，患者症状较前缓解，且疗效优于单独使用多奈哌齐[39]。杨成章[40]将补阳还五汤与胞磷胆碱注射液联合使用，采用评分表进行综合评估，发现疗效显著。除了与多种西药联合治疗外，也可联合高压氧、推拿等物理方法，均能对血管性痴呆产生积极的治疗效果[41-42]。
通过中药的益气通络等作用，配合西药促进脑细胞代谢、改善微循环、抗痴呆等能够极大地改善症状并保护脑组织。因此，中西医结合治疗应用于血管性痴呆能取得不错的临床疗效，并对中西医结合应用提供了重要的临床参考价值[43]。
4 小结
综上所述，补阳还五汤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展，这些研究为血管性痴呆治疗提供了有价值的临床治疗思路。但应用及机制研究不够深入，目前的研究主要围绕补阳还五汤作用通路、神经修复、炎症保护、改善循环等作用机制展开，其具体有效成分尚未明确;补阳还五汤作为中药汤剂，其现代医学作用机制复杂，为了更加广泛作用于临床，还需加大其有效成分研究及提取，使其临床应用更加便捷、有效。
从应用研究来看，补阳还五汤联合针灸、西药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都取得了不错的疗效进展;但其应用研究不够深入，目前较多的研究都停留在应用疗效观察，应更深入、更广泛地研究其应用疗效;或从另外的作用机制作为出发点展开，例如肠-脑轴等，从不同层面去解开其作用的神秘面纱。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中医有其独到的优势;西医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尚处于瓶颈期，目前没有公认的特效药，而补阳还五汤经多次、多形式临床实验证明对血管性痴呆有效;应充分发挥中医药的优势，用科学的手段阐释作用机制，提高血管性痴呆患者生活质量、缓解其认知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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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07-08 编辑：陶希睿）
【关键词】 血管性痴呆;补阳还五汤;认知功能
【中图分类号】R749.1+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7-8517（2020）17-0076-04
Abstract：Vascular dementia is one of the most common causes of dementia after Alzheimers Diseas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CM in vascular dementia research，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has made some progress in its treatment;In view of the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 of Vascular Dementia and in recent years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treatment of vascular dementia mechanism， clinical treatment made a corresponding summary.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understanding of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expand the clinical application of Buyang Huanwu decoction， and to provide better clinical basis for its role.
Key words：Buyang Huanwu Decoction;Vascular Dementia;Cognitive Function
血管性痴呆是继阿尔茨海默氏病后痴呆的最常见原因之一，约占15%的病例[1]，是痴呆中唯一经治疗后可逆性疾病。血管性痴呆目前尚无认证的特效疗法，近年来，中医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取得了显著的进展。笔者主要从中国知网、PUB-MED数据库，针对“补阳还五汤AND血管性痴呆”展开检索，作用机制及治疗部分主要选取近五年研究成果，现综述如下。
1 血管性痴呆的病因病机
血管性痴呆是因多种脑血管疾病引发的一种获得性的智能损害综合征[2]。临床症状主要表现为智能低下、呆傻愚笨及善忘等[3]。随着人口老齡化社会的到来，血管性痴呆患病人数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血管性痴呆患者的治疗将面临巨大的挑战[4]。
1.1 中医病因病机 血管性痴呆相当于中医的“呆病”“文痴病”“愚痴病”“善忘病”等病症。有学者认为，血管性痴呆多发于中风后，本虚标实，与“气虚”“血瘀”有密切关系[5]，运用活血化瘀通络法治疗血管性痴呆能取得不错的疗效[6]。也有学者认为，肾精不足、心气不足、肝气瘀滞、脾气亏虚、肺气不足均可致气血生成、运行受阻，因而脑髓失养、神机失用[7]。
1.2 现代医学病因病机 现代医学研究发现，动脉粥样硬化和心脏栓塞性疾病是血管性脑损伤或梗塞的最常见原因。以小动脉硬化和腔隙性梗塞为特征的小血管疾病也会引起皮层和皮层下微梗塞，这被认为是引起认知功能障碍最可能的病理改变。髓磷脂的丢失和轴突异常也是血管性痴呆亚型常见的病因[8]。目前，讨论最多的致病机制与氧化应激有关，氧化应激反应物可导致血管内皮、神经胶质细胞和神经细胞损伤，导致神经血管解偶联和进一步脑血流量减少，超量产生氧化应激物可以破坏线粒体功能和进一步诱导缺氧[9]。烟酰胺腺嘌呤二核苷酸磷酸（NADPH）氧化酶（NOX）是氧化应激物的主要来源，因而通常具有增加血管性痴呆的风险[10]。
2 补阳还五汤的作用机制
从中医学角度讲，补阳还五汤通过补气、活血、通络的作用，推动气血运行、濡养脑髓，故而神机得用[11]。有大量现代医学研究其作用机制，取得了较大进展，但具体作用机制尚不明确。
2.1 改善脑灌注、修复神经功能 从目前研究看，补阳还五汤作用机制可能与其具有多靶点抗脑缺血作用、扩张血管改善脑灌注等作用有关。补阳还五汤治疗血管性痴呆后，血管内皮NO和PGI2的水平、体内BDNF和NGF[12-13]等与改善灌注、抗氧化、修复神经相关因子水平发生了改变，考虑补阳还五汤改善血管性痴呆可能与此有关。另外，有学者发现补阳还五汤能明显改善缺血，海马区突触传递效应及对基因表达发生变化，局限性逆转海马区损伤，而海马区与认知功能密切相关[14-19]。在促进神经修复方面，有研究发现，补阳还五汤能改善脑缺血大鼠突触可塑性促进神经康复[20]，促进神经细胞生长[21];能改善血液循环，抑制成纤维细胞增殖和减少液化和沃勒变性[21]，促进突触再生[22]。国内外各项实验研究都表明补阳还五汤在供血不足引起的神经功能缺损方面都有着不错的修复作用。
2.2 靶向作用 中药的作用机制一直活跃于现代研究的视野，从补阳还五汤的靶向作用机制来说，它可作用于不同的靶向通路，产生不同的作用方式及效果，单从脑血管损伤修复方面，就有不同的靶标。研究表明，补阳还五汤通过靶向SIRT1/VEGF途径促进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后的血管生成，能减轻自然杀伤细胞的侵润[23];而tRNA衍生的小RNA（tsRNA）是一类新型的短非编码RNA，具有潜在的调节功能，tsRNA测序可探索补阳还五汤的新型治疗靶标[24]。补阳还五汤能通过靶向沉默信息调节因子（SIRT1）、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的通路促进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后大鼠血管的新生等[25]。 3 治疗
血管性痴呆是痴呆中唯一可逆性疾病，目前暂无认证的特效药物;就补阳还五汤在血管性痴呆的疗效方面，中医界做了大量研究，取得了较大进展，这些研究为血管性痴呆治疗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临床治疗思路;血管性痴呆的治疗已不再是单纯的西药控制，而是结合多种治疗手段的综合治疗。
3.1 联合针灸治疗 近年来，针药结合治疗方法应用广泛，补阳还五汤联合针灸治疗血管性痴呆也取得了显著疗效，在临床的应用逐渐增多，但应用不广泛。仇伟晔[26]用电针结合补阳还五汤对患者进行治疗后发现，其改善认知功能效果比单独使用尼莫地平效果更佳。南开大学赵岩[27]研究發现，治疗组采用补阳还五汤联合针灸腧穴：四神聪、然谷、神庭、水沟等主神智、智能的穴位，对照组服用尼莫地平，前者改善血管性痴呆患者的认知能力、日常生活能力、行为能力均较后者好，且其作用可能与血液流变学有关。王波涛[28]通过四神聪等穴位针刺，结合点刺放血，祛瘀醒神，其结合补阳还五汤的效果与西药脑蛋白水解物联合尼莫地平相比，进一步提升了治疗效果，用简易MMSE量表评分后进行统计学分析有显著差异。
3.2 与其他中成药联合 补阳还五汤可活血化瘀通络，其与相类似功效的中成药联合，在改善脑血液循环方面，取得了不错的疗效，从而益气化瘀，促进血管性痴呆患者的认知功能的恢复[29]。例如，补阳还五汤联合脑复康胶囊应用于血管性原因引起的严重认知功能障碍，其效果优于单独使用脑复康胶囊[30]。尽管两者中医作用机制有着相似之处，但两者联合应用，补阳还五汤功效并不多余，补阳还五汤联合脑欣康胶囊的实验也同样印证了这个道理[31]。另外，也有实验性研究表明补阳还五汤联合六味地黄丸能促进突触的再生，而且其效果优于单独使用补阳还五汤或六味地黄丸[32]。因而临床上对于补阳还五汤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也可与其他中成药联合应用。
3.3 联合西药治疗 目前针对血管性痴呆的治疗，以中西医结合应用较多，大量临床实验研究证明中西结合应用效果优于单纯使用西药。西药应用多以多奈哌齐、胞磷胆碱钠、丁苯酞等较多，有的与对照组尼莫地平相比较，疗效更优[33-38]。有研究发现，将补阳还五汤与盐酸多奈哌齐联合治疗血管性痴呆，患者症状较前缓解，且疗效优于单独使用多奈哌齐[39]。杨成章[40]将补阳还五汤与胞磷胆碱注射液联合使用，采用评分表进行综合评估，发现疗效显著。除了与多种西药联合治疗外，也可联合高压氧、推拿等物理方法，均能对血管性痴呆产生积极的治疗效果[41-42]。
通过中药的益气通络等作用，配合西药促进脑细胞代谢、改善微循环、抗痴呆等能够极大地改善症状并保护脑组织。因此，中西医结合治疗应用于血管性痴呆能取得不错的临床疗效，并对中西医结合应用提供了重要的临床参考价值[43]。
4 小结
综上所述，补阳还五汤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展，这些研究为血管性痴呆治疗提供了有价值的临床治疗思路。但应用及机制研究不够深入，目前的研究主要围绕补阳还五汤作用通路、神经修复、炎症保护、改善循环等作用机制展开，其具体有效成分尚未明确;补阳还五汤作为中药汤剂，其现代医学作用机制复杂，为了更加广泛作用于临床，还需加大其有效成分研究及提取，使其临床应用更加便捷、有效。
从应用研究来看，补阳还五汤联合针灸、西药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都取得了不错的疗效进展;但其应用研究不够深入，目前较多的研究都停留在应用疗效观察，应更深入、更广泛地研究其应用疗效;或从另外的作用机制作为出发点展开，例如肠-脑轴等，从不同层面去解开其作用的神秘面纱。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中医有其独到的优势;西医在治疗血管性痴呆方面，尚处于瓶颈期，目前没有公认的特效药，而补阳还五汤经多次、多形式临床实验证明对血管性痴呆有效;应充分发挥中医药的优势，用科学的手段阐释作用机制，提高血管性痴呆患者生活质量、缓解其认知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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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07-08 编辑：陶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