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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三年三月底恢复了记者工作。分配工作以前,为不干别的,能再当上记者,我打了保票:“可试用六个月,如不合格可退回。”我明知道不合格,也退不回来的,才敢这么说。这是看准了才吹牛。为什么“死乞白赖”要当记者? 当然,有种最简单不过的愿望:要享受一下失而复得的快乐。此外还有一种心情:与世隔绝了那么久,急于想看看世界。要得到这种满足,干什么也不如当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