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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农村教育； 农村就业； 解决思路
[中图分类号] F 3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1962（2003）12-0036-03
目前，关于农村就业问题的研究较多，也出现了许多有价值的成果，但总的来讲，研究者们大多强调某一方面或某一种措施的重要性，将各种思路或措施综合起来进行比较评价的研究不多。因此，政府在实施过程中很难把握整体思路和轻重缓急，这或许是目前不能很有效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值得一提的是，现在许多相关文献似乎认为发展小城镇是解决农村就业问题最重要的途径，然而，我们通过对农村就业问题进行系统分析后，发现这一问题有必要进行更加深入的探讨。
一、农村教育对中国农村就业的影响程度分析
1．不同文化程度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概率分析。
文化程度不同的农民，其转移的可能性是不一样的。根据国家劳动部培训就业司的调查数据，我们可算出1997-2000年各文化程度农民的转移概率（或比率）如表1。
从表1可以看出，总的来讲我国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比率呈上升趋势，但不同级别教育程度的农民，转移的比例明显不同，就2000年而言，小学文化程度的农民是文盲的3.25倍，初中是小学的2.28倍，中专是初中的2.07倍，大专是中专的1.22倍。
2．农村教育对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转移潜力分析。
从促进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的数量上讲，以2000年为例，如果我们在未来10至15年内，能使我国的文盲、半文盲减至1%，小学文化程度的比例降至10%，初中文化程度的比例降至30%，高中文化程度的比例上升至15%，职业中专文化程度的上升至40%，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比例上升至4%，则按现有转移概率计算，农村劳动力转移数量可增加约20276万人。这一数据意味着发展农村教育能从根本上解决中国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转移问题。从促进经济增长和扩大农村就业岗位的作用上讲，我们可借用国外的研究成果，作一个粗略的估计。西方经济学家舒尔茨，对1929—1957年间美国教育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作了定量分析，他计算出美国初等教育、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的收益率分别是35%、10%和11%，又根据当时初等、中等和高等教育费用占总费用的比例和教育投资的增量计算出教育收益的增量为495亿美元，这是当时国民收入增长量的33%。可见教育对国民经济发展的贡献是十分巨大的。从短期内减少农村就业压力的角度讲，初中义务教育能有效减少非劳动年龄人口对农村就业岗位的挤占，职业培训能有效减少农村劳动力的季节性富余和促进非农转移。因此，我们认为发展农村教育能直接从多方面解决中国农村就业问题。
二、发展农村教育与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系统思路的关系
如果我们把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作为一个系统，可以定义该系统的基本功能为“以积极合理的手段尽可能减少农村富余劳动力数量”。下面就以寻找实现功能手段的方法，对基本功能进行层层分解。
我们可首先找出实现基本功能的四大方向，即减少农村劳动力的数量、增加农业就业岗位、增加非农业就业岗位、提高就业岗位的填补率。在就业状况不变时，农村劳动力总量的减少会使农村富余劳动力相应减少；在农村劳动力总量不变时，农村劳动力就业数量（包括农业和非农业岗位就业的数量）的增加也会使农村富余劳动力数量减少。然而，现实中并不能做到每个岗位都能找到相应的就业者，在农村劳动力数量和就业岗位不变时，提高就业岗位的填补率也是减少农村富余劳动力。
要实现减少农村劳动力数量目标，可以采取控制农村人口增长、促进农村劳动力向非农村劳动力转化等手段。而向非农村劳动力转化也存在多种途径，如转化为城镇人口，提高青年农民的上学比例使之转化为学生等。而转化为城镇人口的关键是要提高农民的从业素质和创业素质，提高青年农民上学比例的关键是要提高整体教育层次，这都要通过发展农村教育来解决。
要实现增加农业就业岗位目标，可以采取有效开发土地资源、调整农业产业结构、提高农民的创业素质、减少非劳动年龄人口对农村就业岗位的挤占等手段。显然发展农村教育对增加农业就业岗位也很重要。
要实现增加非农业就业岗位（包括农村和城镇）目标，可以采取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发展农村第三产业、增加农村基础设施的投资、促进农村土地的便利流转和城乡人口的流动、促进农民进城从业和创业、扩大对外劳务输出等手段。虽说实现思路多，但农民对非农业的从业和创业素质是最重要的。
要实现提高就业岗位的填补率目标，主要可以通过改变岗位要求、提高农民的就业素质和能力、提高劳动力流动效率、降低农民流动的风险和限制、建立公平竞争的就业环境等方式来实现。由于改变岗位要求是有限的，因此，通过培训提高劳动力的素质、畅通劳务信息、建立公平竞争的就业环境等就更加重要。
上述分析不难发现，虽然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的思路很复杂，但是发展农村教育在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中的重要地位是很明显的，其影响是相当广泛和深远的。
三、发展农村教育与几种主要农村就业思路的比较分析
根据现有的研究成果，我们可以选取改革户籍制度(A)、改革土地制度(B)、发展小城镇(C)、发展农村教育(D)、发展乡镇企业(E)、健全劳动力市场体系(F)、调整农村产业结构(G)和扩大对农村的投资(H)这八大思路进行比较分析。
1.几种主要思路对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的直接影响程度分析。
分析主要思路对解决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直接影响程度，是为了便于人们更容易抓住解决问题的重点。为此，首先将解决农村就业问题分为向非农村劳动力转化(a)、增加农业就业岗位(b)、增加非农业就业岗位(c)、提高就业岗位填补率(d)四大方向。然后将各主要思路对实现各大方向的影响程度分为强、中、弱和无四个层次，并分别计分为3、2、1、0。各思路的得分及总分列表2。（分数的确定是我们参考相关研究的基础上给出的判断,同时也征求了有关专家学者的意见）
从表2中可以看出，在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中，上述解决思路的重点排序为：发展农村教育、发展小城镇、改革户籍制度和健全劳动力市场体系、发展乡镇企业和扩大对农村的投资、改革土地制度、调整农业产业结构。
2.各主要思路之间的相互影响程度分析。
这里的相互影响是指某种措施的实施好坏对其它思路的实施造成的影响，分析结果将排序出各手段在实施过程中的紧迫程度。和前面的分析方法一样，仍然将影响程度分为强、中、弱、无四个等级，相应计分为3、2、1、0。分析情况如表3（表中分数的确定方式和表2一样）
从表3可看出,中国当前实施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主要手段,就迫切性而言,可粗略地排序如下:户籍制度改革、扩大对农村的投资、发展农村教育、改革土地制度和发展小城镇、健全劳务市场、发展乡镇企业、调整农业产业结构。
比较分析表明，发展农村教育在直接影响中排名第一，间接影响中排名第三。然而，在间接影响中排名的前两位相对于发展农村教育而言，其影响都是短期的。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农村教育问题是影响农村就业问题最重要和最深远的因素。
四、中国发展农村教育的对策建议
目前中国的农村教育，特别是农村基础教育的任务十分艰巨，各地区的发展也很不平衡。我们认为，目前关于中国九年义务教育已基本实现的说法是不现实的。实质上，根据近几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的数据可推算出，中国农村1999年小学升初中的比例只有81.1%，初中升高中的比例只有6.2%，而且中途退学率很高。没有初中教育的普及，就谈不上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因此，中央政府及地方政府应高度认识到农村基础教育投入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可能人们认为发展农村教育不如发展小城镇、乡镇企业等见效快，而且国家财力有限，短期无法解决农村教育发展问题。然而，不发展农村教育就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下面分别就农村基础教育和职业教育提出以下建议：
发展农村基础教育可分三步进行：一步是要切实确保农村基础教育正常运行的基本投资，并从西部地区和贫困地区开始，逐步在全国实现小学、初中的免费教育。在政府投资不足的情况下，可通过发行国债或设立教育基金等方式来确保解决资金问题；二步是通过农村教师队伍的建设，加强对农村教学质量的考核工作等手段，逐步提高我国农村基础教育的教学质量；三步是通过宣传工作，提高各级政府、社会各界和农民本身对农村基础教育的认识，形成全社会重视农村基础教育的局面。
发展农村职业教育也可分三步进行：一步是要尽可能保证农村职业教育工作的正常运行。政府应根据财力状况适当解决一部分（可从中西部开始）农村职业培训机构的起动资金和农村职业培训的日常经费。如果财力有限，也可通过担保贷款，有偿服务的形式加以解决；二步是逐步建立和完善劳动力市场服务体系，建立城乡劳动力市场信息网和劳动力市场供求信息发布制度。定期汇总用工需求信息，并向职业培训机构定期发布，以提高培训的效率；三是将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与各地国民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根据本地区的自然资源、劳动力素质和劳动力的富余状况等因素制定和实施农村职业培训的指导性计划。
主要参考文献
[1] 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培训就业司、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农村社会经济调查总队：《中国农村劳动力就业及流动状况》，1997-2000年。
[2] 《中国农村统计年鉴》，1999-2000年。
[3] 《中国教育年鉴》，2000年。
（作者单位：北方交通大学管理学院经济系；国务院体改办研究所）
责任编辑 刘学侠
[中图分类号] F 3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1962（2003）12-0036-03
目前，关于农村就业问题的研究较多，也出现了许多有价值的成果，但总的来讲，研究者们大多强调某一方面或某一种措施的重要性，将各种思路或措施综合起来进行比较评价的研究不多。因此，政府在实施过程中很难把握整体思路和轻重缓急，这或许是目前不能很有效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值得一提的是，现在许多相关文献似乎认为发展小城镇是解决农村就业问题最重要的途径，然而，我们通过对农村就业问题进行系统分析后，发现这一问题有必要进行更加深入的探讨。
一、农村教育对中国农村就业的影响程度分析
1．不同文化程度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概率分析。
文化程度不同的农民，其转移的可能性是不一样的。根据国家劳动部培训就业司的调查数据，我们可算出1997-2000年各文化程度农民的转移概率（或比率）如表1。
从表1可以看出，总的来讲我国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比率呈上升趋势，但不同级别教育程度的农民，转移的比例明显不同，就2000年而言，小学文化程度的农民是文盲的3.25倍，初中是小学的2.28倍，中专是初中的2.07倍，大专是中专的1.22倍。
2．农村教育对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转移潜力分析。
从促进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的数量上讲，以2000年为例，如果我们在未来10至15年内，能使我国的文盲、半文盲减至1%，小学文化程度的比例降至10%，初中文化程度的比例降至30%，高中文化程度的比例上升至15%，职业中专文化程度的上升至40%，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比例上升至4%，则按现有转移概率计算，农村劳动力转移数量可增加约20276万人。这一数据意味着发展农村教育能从根本上解决中国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转移问题。从促进经济增长和扩大农村就业岗位的作用上讲，我们可借用国外的研究成果，作一个粗略的估计。西方经济学家舒尔茨，对1929—1957年间美国教育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作了定量分析，他计算出美国初等教育、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的收益率分别是35%、10%和11%，又根据当时初等、中等和高等教育费用占总费用的比例和教育投资的增量计算出教育收益的增量为495亿美元，这是当时国民收入增长量的33%。可见教育对国民经济发展的贡献是十分巨大的。从短期内减少农村就业压力的角度讲，初中义务教育能有效减少非劳动年龄人口对农村就业岗位的挤占，职业培训能有效减少农村劳动力的季节性富余和促进非农转移。因此，我们认为发展农村教育能直接从多方面解决中国农村就业问题。
二、发展农村教育与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系统思路的关系
如果我们把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作为一个系统，可以定义该系统的基本功能为“以积极合理的手段尽可能减少农村富余劳动力数量”。下面就以寻找实现功能手段的方法，对基本功能进行层层分解。
我们可首先找出实现基本功能的四大方向，即减少农村劳动力的数量、增加农业就业岗位、增加非农业就业岗位、提高就业岗位的填补率。在就业状况不变时，农村劳动力总量的减少会使农村富余劳动力相应减少；在农村劳动力总量不变时，农村劳动力就业数量（包括农业和非农业岗位就业的数量）的增加也会使农村富余劳动力数量减少。然而，现实中并不能做到每个岗位都能找到相应的就业者，在农村劳动力数量和就业岗位不变时，提高就业岗位的填补率也是减少农村富余劳动力。
要实现减少农村劳动力数量目标，可以采取控制农村人口增长、促进农村劳动力向非农村劳动力转化等手段。而向非农村劳动力转化也存在多种途径，如转化为城镇人口，提高青年农民的上学比例使之转化为学生等。而转化为城镇人口的关键是要提高农民的从业素质和创业素质，提高青年农民上学比例的关键是要提高整体教育层次，这都要通过发展农村教育来解决。
要实现增加农业就业岗位目标，可以采取有效开发土地资源、调整农业产业结构、提高农民的创业素质、减少非劳动年龄人口对农村就业岗位的挤占等手段。显然发展农村教育对增加农业就业岗位也很重要。
要实现增加非农业就业岗位（包括农村和城镇）目标，可以采取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发展农村第三产业、增加农村基础设施的投资、促进农村土地的便利流转和城乡人口的流动、促进农民进城从业和创业、扩大对外劳务输出等手段。虽说实现思路多，但农民对非农业的从业和创业素质是最重要的。
要实现提高就业岗位的填补率目标，主要可以通过改变岗位要求、提高农民的就业素质和能力、提高劳动力流动效率、降低农民流动的风险和限制、建立公平竞争的就业环境等方式来实现。由于改变岗位要求是有限的，因此，通过培训提高劳动力的素质、畅通劳务信息、建立公平竞争的就业环境等就更加重要。
上述分析不难发现，虽然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的思路很复杂，但是发展农村教育在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中的重要地位是很明显的，其影响是相当广泛和深远的。
三、发展农村教育与几种主要农村就业思路的比较分析
根据现有的研究成果，我们可以选取改革户籍制度(A)、改革土地制度(B)、发展小城镇(C)、发展农村教育(D)、发展乡镇企业(E)、健全劳动力市场体系(F)、调整农村产业结构(G)和扩大对农村的投资(H)这八大思路进行比较分析。
1.几种主要思路对解决农村就业问题的直接影响程度分析。
分析主要思路对解决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直接影响程度，是为了便于人们更容易抓住解决问题的重点。为此，首先将解决农村就业问题分为向非农村劳动力转化(a)、增加农业就业岗位(b)、增加非农业就业岗位(c)、提高就业岗位填补率(d)四大方向。然后将各主要思路对实现各大方向的影响程度分为强、中、弱和无四个层次，并分别计分为3、2、1、0。各思路的得分及总分列表2。（分数的确定是我们参考相关研究的基础上给出的判断,同时也征求了有关专家学者的意见）
从表2中可以看出，在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中，上述解决思路的重点排序为：发展农村教育、发展小城镇、改革户籍制度和健全劳动力市场体系、发展乡镇企业和扩大对农村的投资、改革土地制度、调整农业产业结构。
2.各主要思路之间的相互影响程度分析。
这里的相互影响是指某种措施的实施好坏对其它思路的实施造成的影响，分析结果将排序出各手段在实施过程中的紧迫程度。和前面的分析方法一样，仍然将影响程度分为强、中、弱、无四个等级，相应计分为3、2、1、0。分析情况如表3（表中分数的确定方式和表2一样）
从表3可看出,中国当前实施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主要手段,就迫切性而言,可粗略地排序如下:户籍制度改革、扩大对农村的投资、发展农村教育、改革土地制度和发展小城镇、健全劳务市场、发展乡镇企业、调整农业产业结构。
比较分析表明，发展农村教育在直接影响中排名第一，间接影响中排名第三。然而，在间接影响中排名的前两位相对于发展农村教育而言，其影响都是短期的。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农村教育问题是影响农村就业问题最重要和最深远的因素。
四、中国发展农村教育的对策建议
目前中国的农村教育，特别是农村基础教育的任务十分艰巨，各地区的发展也很不平衡。我们认为，目前关于中国九年义务教育已基本实现的说法是不现实的。实质上，根据近几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的数据可推算出，中国农村1999年小学升初中的比例只有81.1%，初中升高中的比例只有6.2%，而且中途退学率很高。没有初中教育的普及，就谈不上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因此，中央政府及地方政府应高度认识到农村基础教育投入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可能人们认为发展农村教育不如发展小城镇、乡镇企业等见效快，而且国家财力有限，短期无法解决农村教育发展问题。然而，不发展农村教育就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农村就业问题。下面分别就农村基础教育和职业教育提出以下建议：
发展农村基础教育可分三步进行：一步是要切实确保农村基础教育正常运行的基本投资，并从西部地区和贫困地区开始，逐步在全国实现小学、初中的免费教育。在政府投资不足的情况下，可通过发行国债或设立教育基金等方式来确保解决资金问题；二步是通过农村教师队伍的建设，加强对农村教学质量的考核工作等手段，逐步提高我国农村基础教育的教学质量；三步是通过宣传工作，提高各级政府、社会各界和农民本身对农村基础教育的认识，形成全社会重视农村基础教育的局面。
发展农村职业教育也可分三步进行：一步是要尽可能保证农村职业教育工作的正常运行。政府应根据财力状况适当解决一部分（可从中西部开始）农村职业培训机构的起动资金和农村职业培训的日常经费。如果财力有限，也可通过担保贷款，有偿服务的形式加以解决；二步是逐步建立和完善劳动力市场服务体系，建立城乡劳动力市场信息网和劳动力市场供求信息发布制度。定期汇总用工需求信息，并向职业培训机构定期发布，以提高培训的效率；三是将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与各地国民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根据本地区的自然资源、劳动力素质和劳动力的富余状况等因素制定和实施农村职业培训的指导性计划。
主要参考文献
[1] 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培训就业司、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农村社会经济调查总队：《中国农村劳动力就业及流动状况》，1997-2000年。
[2] 《中国农村统计年鉴》，1999-2000年。
[3] 《中国教育年鉴》，2000年。
（作者单位：北方交通大学管理学院经济系；国务院体改办研究所）
责任编辑 刘学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