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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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外二首) 一个急弯处,“事故多发区”的牌子倒在草丛里,锈迹斑斑疯长的草适时选择了衰老它們的慈悲无异于旁边那块刻着“南无阿弥陀佛”金字的石碑春天,不外乎是暖风过往,撩动许多事物目光之处,雀鸟轻盈,花朵轻盈也有足够隐忍的,迟迟不发此时的我,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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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村庄(外一首) 画眉鸟关在竹笼中饥寒交迫渐行渐远却丢失了绿荫里自由的鸣唱瓶装酒晶莹剔透在每一个角落时刻准备着却听不到土法酿酒流动的泉水声天天进山的肯德基待在柳微车里以彩色的姿态让孩子拒绝玉米粥竟然大功告成村道屯道破山而来从此熟悉的石板路人迹
胡炎小小说二题 第四棵梧桐树老伴说:“把核桃拿起来。”两个核桃躺在茶几上,被他冷落几日了。他颤巍巍抓在手里,有些蒙:“干啥?”“盘着!”他傻笑一下,把核桃盘起来。两个核桃在手里打架,技艺有些生疏了。“呆样!”老伴剜了他一眼。他是呆,老年痴呆,初露
月亮的梯子(组诗) 上山的人他的身上停满鸟叫声风穿过六月的山谷清凉得像水一样可以饮用、沐浴上山的人,一定是拧断钟链逃跑的人站在半山腰,他不再是自己他的身上长出叶子伸向群山的枝条仿佛握住什么又仿佛放开什么山 水供养幽兰,灌木,针松这些朴素的植物葱郁
时间的影子(组诗) 公 平逝去的人,是否也是一种幸运没有批判的永夜、死亡,置身安静土壤, 一切都没有标线和国界的公平他们对诞辰、旧物、梦、爱情……依旧多么渴望,所有的仇人已化干戈为玉帛,是兄弟姐妹战争也变成和平腐烂的家私若能佐证一个旅程的停、顿,
雪鱼的诗 我们在这个世界留下了什么大地是天空的天空天空是大地的大地我们的头颅踩着天空行走我们的双脚举起大地遥看远古的光线不断穿过我们的躯体在我们体内留下一些短暂的残渣碎片先祖们千百年前将它们命名为:时间时间在我们体内不断积累于狭窄的肉身形成河流,
精灵(外二首) 两只精灵住在我们的树上眼皮一开它们便迅速地从眼洞里伸出头来夜晚當灯火熄灭它们就逃回梦里跑遍我们身体的各个角落我曾多少次目送夕阳我曾多少次目送夕阳的离去我曾多少次目送夕阳葬落群山一块烧得正红的圆铁在故乡额上烙出月亮之印那些无可挽留的
穿越民建巷 一谈及与《广西文学》的渊源,得先从一条不起眼的小巷说起。在广西展览馆斜对面、南宁市民主路小学大门右侧二十米处,有一条小巷。这条小巷可以通往建政路。如不是“南宁通”,抑或民主路、建政路一带的老居民,是不会轻易觉察到这条巷子的。而我也是在
冰山 日本海大地震那年,家门口的海面上,飘来一座冰山。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开头,这个故事也是。夜里,日本海地震了,白天,这座小镇的海面上,飘来了一座冰山。镇民们每日都在路过它,而我总是向其脱帽敬礼。那是父亲给我编织的昭和式绒线帽。冰山每天都会消失一
在眼光的“深井”里,意义生长 ——《后龙村扶贫记》读记 我一直想读到一种不一样的扶贫文学。我是说,当我面对铺天盖地的扶贫报告文学和扶贫小说时,我真的被它们的情节和结局震撼了,感动了——可然后呢?然后我发现我们的作家不是记者就是测绘员,他们“跋涉”在
满天阳光照着我 1《广西文学》是我从少年时代起就喜欢的期刊。那是20世纪70年代,我在把自己稚嫩的文字送往县文化馆创作组时发现了它。当然,那时的它并不叫《广西文学》,而叫《广西文艺》。《广西文艺》是县文化馆的重要杂志,不外借。短时间逗留翻看几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