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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斯特曼提出的“实用主义‘性’美学”通过对审美经验传统边界的消解,批判了审美“距离说”与“不关心说”,又设定一种“不关心(功利)”的“性”,从而将直接的(非艺术升华的)“性经验”纳入审美经验,抹去两者之间的距离与边界,正如他的“身体关学”既顺应着后现代对学科界限的颠覆,叉要使一种非学科化的东西作为一个“学科的提议”使之学科化,陷入了深深的悖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