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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电影《蝴蝶君》表现了编剧黄哲伦、导演柯南伯格试图重构东方主义的愿望,但影片内化的"西方"基因,使得这一愿望大打折扣。在这种无意识的"重构"与"妥协"中,"女"主人公乾旦与间谍的身份设置变得模糊复杂;京剧、中山装等中国符号,及场景的选取或误用别有他意。实际上,影片对东方的解构,是黄哲伦不彻底的"东方"与柯南伯格想象的"东方"的杂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