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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宝贝》及其身体叙事,体现了卫慧"不设防"的文学观,在瓦解意识形态建构的同时,又满足了大众窥私癖,被市场规训与收编,并演绎成创作意识形态,与消费社会达成秘密和解,简化了一代人的生活经验。写作成了世纪末中国女性取得成功与确认自我存在的手段与方式,又因对主体的无法把握而陷入深深孤独感中,这恰是包括中国在内的东亚国家在应对并企图进入"近代"社会中的主体迷失与抵抗的宿命。而基于这种迷失与宿命去试图重建一种立足于现实语境的批判性语言,是研究者确立问题意识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