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考证的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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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从目前对《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研究来看,学界并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所谓的考证虽然也有一些文献的支撑,但这些文献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证据,研究者多是根据这些文献进行推测或猜想,这样的研究其实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笔者认为,曹雪芹与小说中所提到的其他三位作者(石头、空空道人、孔梅溪)一样,都是由于情节或叙述的需要所出现的一个小说人物,曹雪芹应该是“嘲谑芹”的谐音,而嘲谑的本意就是戏言,“芹”的意思是芹意,即“微薄意”,三个字合起来就是戏言之意,与作者所谓“满纸荒唐言”是一个意思。
  关键词:《红楼梦》 曹雪芹 《红楼梦》作者
  一
  从《红楼梦》问世以来,《红楼梦》的作者就成为人们所关注的重要课题。但是,在新红学之前,关于《红楼梦》作者到底是谁说法并不统一,即使是与《红楼梦》续书有很大瓜葛的程伟元与高鹗对作者的情况也非常不了解。程伟元就在其所出版的程甲本《红楼梦·序》中写道:“《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好事者每传抄一部,置庙市中,昂其值得数十金,可谓不胫而走者矣。”{1}高鹗也在同一本书中写道:“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者,几廿余年,然无全璧,无定本。向曾从友人借观,窃以染指尝鼎为憾。”{2}爱新觉罗·弘 也说:“《红楼梦》非传世小说,余闻之久矣,而终不欲一见,恐其中有碍语也。”{3}此外,清代学者周春在《周春致吴骞》中提到过《红楼梦》的作者时也说:“拙著《题红楼梦》诗及《书后》,绿(渌)饮托钱老广抄去,但曹楝亭墓铭行状及曹雪芹之名字履历皆无可考,祈查示知。”{4}
  程伟元与高鹗相传与《红楼梦》的续书有很大关系,弘 是皇子,周春是学者,这几个人应该可以代表当时不同阶层的文人对《红楼梦》的了解状况。但从以上所引部分文献来看,当时很多看起来和《红楼梦》关系密切的人也并不知道《红楼梦》作者的情况。
  从胡适发现甲戌本以来,才开始运用考证的方式真正开始了对《红楼梦》作者的研究,胡适根据袁枚在《随园诗话》中所提道:“曹练亭(练当作楝)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5}这条证据是胡适确定《红楼梦》作者的主要依据。可以说,胡适的考证显得比较粗糙,比如,按照胡适以及后来众多红学研究者的观点,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而上述文献中袁枚却认为曹雪芹是曹寅的儿子。此外,曹寅应当为曹楝亭,而袁枚却写成了曹练亭。但是,胡适对于这一条证据中出现的错误并没有做进一步的考证,只是简单说是袁枚记忆性的错误。
  胡适之后,对于《红楼梦》作者的研究成为红学的核心问题之一,有的学者认为“从某种意上来说,它应是红学研究的起点,是红学研究的第一题”{6},甚至出现了所谓的“曹学”的专门性研究。对于一部伟大的著作的作者进行探究,当然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没有有力的文献作为支撑,那么得出来的结论就不可能有很强的说服力,也很难让人信服。这也就是为什么目前红学界对于《红楼梦》作者持各种各样意见的原因之一。
  从目前对于《红楼梦》作者的研究情况来看,可以说是异彩纷呈。作者候选人除了众所周知的曹雪芹之外,还有曹 、曹渊、曹寅、曹顺、曹硕、脂砚斋、石兄(曹竹村)、孔梅溪、吴梅村、墨香、袁枚、顺治皇帝、胤 太子、纳兰性德、张宜泉、蒲松龄、李鼎、朱慈 、李煦、顾景星、洪 、冒辟疆、李渔、张岱、谢三娘(曼),等等,可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是,正是因为《红楼梦》的作者难以确定,才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与各种各样的考证。而且,考证过程中所采用的文献也不一而足,比如《楝亭诗钞》《春柳堂诗稿》《四松堂集》《懋斋诗钞》《鹪鹩庵杂记》《阅红楼梦随笔》《绿烟琐窗集》《高兰墅集》《枣窗闲笔》《白茅堂集》《氏族谱》《五庆堂谱》《李煦奏折》《内务府档案》《雍正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永宪录续编》《八旗艺文编目》,等等,似乎每一种观点都具有有力的文献支撑,每一个作者候选人都有充分的依据。其实稍微想一想就会明白,这些所谓的考证,没有一个可以成为证明作者是谁的铁证。否则,也就不会出现这样混乱的局面了。
  纵观这些研究,大多数是出于猜测、臆度,即使有一些所谓的文献支撑,但一到关键的地方就会流于猜测,并没有真正的事实或者文献依据。
  比如大家所熟知的作者曹雪芹,胡适采用的是袁枚的《随园诗话》,那么袁枚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袁枚其实也没有进行过严谨的考证或者调查,他仅仅是听明义所言。明义的《绿烟琐窗集》中有一段话:“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之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明义这段话其实也很模糊,从上面“盖其先人”的字样来看,也是在推测或者听说,而且随园并非大观园已经被当今的红学研究者所公认。
  但是,有研究者却固执地认为:明义明白无误地肯定说:《红楼梦》是“曹子雪芹所撰”,“大观园”在南京,其故址即“随园”,“这些话当然都是雪芹自己告诉明义的,否则住在北京的明义怎能知道曹家上世在南京的事?”{7}事实上,明义后来在给袁枚八十寿辰的祝寿诗注里又只说“新出的《红楼梦》一书,或指随园故地”。这里不但没提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甚至连“大观园即随园故址”也不敢肯定。一个“或”字就能看出明义自己内心的犹豫。而且,曹雪芹是否真的是曹寅家的孙子也很难确定,因此,采用这样的文献作为观点的支撑是很难站住脚的。此外,明义写过二十首《题红楼梦》七绝,但其中有一些内容与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红楼梦》所有版本中的内容很难对应。如组诗第四首云:“追随小蝶过墙来,忽见丛花无数开。尽力一头还两把,扇纨遗却在苍苔。”这个片段应该是写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一处,除此之外,我们再找不出有关扑蝶的情节。但是,明义诗中写的是小蝶,而我们看到宝钗扑的是“大如团扇”的大蝶,明义诗中提到扑蝶“过墙”,而我们看到的是宝钗扑蝶“过河”,还有“扇纨遗却在苍苔”这一句,在书中也找不到对应的情节。也就是说,我们对明义是否了解《红楼梦》的作者,甚至是否真的了解《红楼梦》也很难准确判断,因此,采用明义所言作为证据实在不够严谨,当然也很难得出让人信服的结论。   目前关于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研究者们,还有经常采用爱新觉罗·永忠的证据。永忠写过《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其中第一首是这样写的:“传神文笔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泪流。可恨同时不相识,几回掩卷哭曹侯!”这是第一次非常明确提到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证据。用蔡义江先生的话说,那是“无可置疑地确定《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8}。从诗歌中来看,永忠虽然提到了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但是并没有说他了解曹雪芹,甚至根本不认识,否则就不会有“可恨同时不相识”的感慨了。如果做一个进一步的说明,永忠就算明白无误说了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但永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种所谓的“知道”的途径其实可以有很多种,比如听说,比如猜测,比如根据文本中提到的作者而做出的主观认为,等等,比如,听说了一件事并相信,但并不能说这件事就一定是真的。当然,也有永忠真的了解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可能,但是,目前来看,这一点很难证明,因此,用永忠的诗歌来作为证据显然也是不充分的。
  那么,为什么很多研究者会认为永忠的话是可信的呢?因为墨香既是明义的堂姐夫,又是永忠的好朋友,还是敦诚、敦敏的叔叔。敦诚、敦敏又是曹雪芹的好朋友,因此,墨香应该很了解曹雪芹,而永忠当然也就应该是了解曹雪芹。这样的逻辑看起来似乎有一些合理,但是,我们并不清楚具体情况,敦诚、敦敏即使是曹雪芹的好朋友,也不能一定就保证墨香真的了解曹雪芹。因为,从目前所有的资料来看,还没发现任何关于墨香真的了解曹雪芹的文献,以上推理仅仅是一种存在的可能,并不是铁证。我们不能保证因为是亲戚就一定会了解亲戚的朋友,只能说有这种可能,但不能成为证据,因此,用这种推理也很难让人信服。
  关于曹雪芹其人的生活状况、性格特征、相貌等方面的了解,研究者大多是从敦诚、敦敏和张宜泉的诗文中获得,因此,这三人的诗文被认为是研究曹雪芹的重要文献。虽然敦诚、敦敏和张宜泉的诗歌里面的确有一些和曹雪芹相唱和的内容,但是,令人遗憾的是,从这三个人所留下来的诗文中,我们并没有发现关于《红楼梦》的任何踪迹,也就是说,被红学界作为最重要证据之一的敦诚、敦敏、张宜泉并没有提到过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那么,这个曹雪芹是《红楼梦》文本中所提到的那个曹雪芹,还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也不能确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非要把这个曹雪芹与《红楼梦》文本中所提到的曹雪芹等同起来,应该是非常盲目的。
  红学界持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研究者们还有一个他们认为重要的证据,那就是脂砚斋的批语。但是,对于脂砚斋其人,学界一直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我们对脂砚斋的身份、与作者的关系,甚至性别都存在巨大的争议,也就是说,用这样一个争议很大的批书者所透露出来的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作为考证《红楼梦》的证据根本谈不上科学严谨。
  二
  笔者一直有一个粗浅的看法,那就是在没有新证据的情况下,只凭现有文献加上猜测和推理是很难得出《红楼梦》作者是谁的结论的,而且,所谓的曹雪芹本身就存在很大问题。
  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观点,最早应该是来自于小说本身。在《红楼梦》这本旷世奇书中,书中一共提到了四个作者,分别是石头、空空道人、孔梅溪、曹雪芹,“甲戌本”上还有一个吴玉峰,但笔者一直认为甲戌本是一个比较晚出的本子(详见拙著《〈红楼梦〉“甲戌本”晚出考》{9}),因此,对于所谓的吴玉峰,本文不做讨论。
  《红楼梦》的第一个“作者”是“石头”,这当然不太可能。有谁会真的相信《红楼梦》是一块顽石写的?《红楼梦》的内容虽然主要是写现实生活,但却有一个神话的引子,后面大部分情节都与这个神话故事有关,因此,这个石头作为一个所谓的见证,既是情节的需要,也是具有象征意味的一个小说“人物”,当然,也是作者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的一个证据。
  《红楼梦》的第二个作者是空空道人,从小说文本来看,空空道人发现了石头刻在石上的文字以后,抄录回来,并定名为《情僧录》。对于空空道人,按理说,作者已经明白告诉了读者,空即无,也就是说空空道人类似于子虚先生、乌有先生或者忘是公这样的人名一样,只能是小说人物,如果真把这样的人当作是《红楼梦》的作者,那简直比异想天开还要浪漫。但是,有一些研究者还真的对这个空空道人进行了研究,比如钟云霄在其《空空道人与吴玉峰》一文中就考证了空空道人为清初著名画家石涛,石涛是明末靖江王朱亨嘉的王子朱若极。第一,钟云霄先生其中的部分证据是石涛自称苦瓜和尚,而且“他喜欢道装,感到道装像明朝的服装。因而他这个情僧要名为空空道人是很自然的”。此外,作者还列举了石头的两幅山水画,并认为其中一幅中有两人在一高峰下闲谈,“多么像一僧一道在青埂峰下的情景;”而另一幅“又多么像空空道人在面对着石头抄录《石头记》。”{10}最后得出结论是石涛与为明末宗室、曹寅的幕僚朱赤霞(吴玉峰)合作写了《风月宝鉴》,然后交到了曹寅的手上,曹寅在此基础上又改编成了《金陵十二钗》。对于这样的研究,且不说原文中空空道人题名的是《情僧录》而不是《风月宝鉴》,即使是从最简单的证据而言,我们要得出这样的结论,必须要有石涛写过《风月宝鉴》的证据,钟云霄先生并没有这方面的证据,他的所谓的“多么像”之类的论述也仅仅是推测,从宋代以来,类似这样的画应该还有很多。钟先生主要的证据主要有两点,第一,就是石涛自称苦瓜和尚,而且“他喜欢道装,感到道装像明朝的服装”,这样的证据很难有说服力,自称和尚与是否写过小说没有必然的联系,喜欢道装也不能等同于小说中的人物。第二,钟先生认为,石涛的朋友朱赤霞也是曹寅的幕僚,而朱赤霞这个名字与《红楼梦》中“赤霞宫”吻合,所以石涛和朱赤霞就是《风月宝鉴》的作者。这样的证据不但不像证据,听起来倒是更像传奇,实在不能令人认同。
  第三个作者是孔梅溪。关于孔梅溪,有很多学者进行了考证。比如红学界中颇负盛名的吴恩裕先生写出了《甲戌本〈石头记〉中的孔梅溪和吴玉峰》专文,李昕先生也写出了《孔继涵与曹雪芹》的专论,后来还有祝诚和江慰庐先生合作完成的《〈红楼梦〉中的“东鲁孔梅溪”应为孔继涵补证》,等等。虽然红学界绝大多数研究者认为考证孔梅溪是一个伪命题,所谓的“孔梅溪”其实就是“恐没兮”的谐音,和石头、空空道人所起的作用基本上是一样的。但吴恩裕、李昕等人依然还是采用了大量的文献对其进行了所谓的考证。纵观这些考证,除了对孔继涵号梅溪这个发现外,也就是对其生平的考证,一旦涉及了孔继涵与《红楼梦》或者曹雪芹的关系,就会用一些“可能”“应该”等推断的词语。比如,吴恩裕认为“有可能系经由其客居东鲁、年长邻友昊揖峰介绍”。祝诚和江慰庐先生考证了孔继涵在1754年前后去过京城,这个应该是真的。但是孔继涵是否见过曹雪芹他们并没有拿出证据,而是采用了“不外乎是他哥哥介绍”“抑或有可能继涵受岳父徐铎函介拜渴平郡王府时,得以与也在王府‘弹食客铗’的雪芹邂逅,一有了结识,过从。”{11}这些猜测可能是有道理的,但也有可能只是猜测,笔者在这些文章中并没有看到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孔继涵写过什么小说。而且,如果曹雪芹真的像祝诚和江慰庐先生所言,还在王府“弹食客铗”,那曹雪芹应该是一个人们比较熟知的人,那么,他的生平、家世就不会不为人所知,更不会有那么多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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