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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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天,1060公里,台湾环岛一圈,08年开始的念想,终于在30岁前实现了。“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再也不会做了”,电影《练习曲》里的这句话,是一直支撑我骑行环岛的座右铭,如今终于有底气对自己说了。 此前有非常多的朋友以各种方式环岛游台湾,我偏偏选择“千里走单骑”这一方式,一个是为了苦行锻炼身体意志,一个是为了能更贴近台湾的绝美风光。也看过形形色色的旅游照,我想留下自己一份独特的“到此一游”纪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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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结义兄弟传来一段有关魔术的短片和一首打油诗,“快如闪电男变女,神通广大甩头行。瞬间转移难跟眼,最奇一女半身行”,并附注说:“请把屏幕放最大,喇叭也准备好,放松心情,好好欣赏这一张1000美金门票的表演,绝无冷场的4分42秒。”我看完片段之后,不禁失笑,在电视或计算机里看过的魔术节目比它神奇的不知凡几,即作了一首打油诗回敬给他:“魔术最易呃蠢人,咁就赞叹我头痕。奉劝电视多啲睇,多看几回就无瘾。”
大厅内就餐的人们 200条蛇,1000只鸭子,700只鸡,1200公斤猪肉,1000公斤辣椒:这是湖南长沙一家酒楼一周要消耗掉的食材。这家酒楼占地88000平方米,共有一千多名员工,包括厨师、服务员、门童、迎宾员,以及歌曲和舞蹈表演者,可同时容纳5000人就餐,是现今世界上最大的中餐酒楼。 中国酒楼的成功得益于快速发展的经济和不断提高的收入水平。它迎合了不断壮大的中产阶级越来越讲究、越来越挑剔
昏暗的暮色中,距离福岛第一核电站39公里的饭馆村只有一幢房屋还亮着灯。60岁的农民细川德荣是少数仍留在饭馆村的村民之一。饭馆村曾有6000住户,很多人在去年福岛核事故后逃离了这里。 现在的饭馆村几乎是一座鬼城。住宅、学校、商店、加油站全都大门紧闭,人去楼空。尽管这个村子位于福岛第一核电站20公里禁区之外,但来自福岛的盛行风和当地地形都让这里的核辐射数据始终高得令人担忧。 “没人相信会发生这么可
80年代初在上海主管意识形态的宣传部长陈沂是开国将帅中唯一的文人。他来头不小,本名余万能,笔名陈毅。党内一度有“大小陈毅”之称,后为避与陈毅元帅重名,改名陈沂。1930年,他还是一个文学青年时,就在上海参与左翼作家联盟的创立。次年考入北平的中国大学,成为学生运动领袖,并加入中国共产党。1932年担任北方文化总同盟党团书记,曾被国民党当局逮捕,押送南京。出狱后,进入太行山区参加抗日战争,先后担任八路
刘铁男“接受调查”后第三天,罗昌平走在大街上,瞥见身边有人用手机搜索关键词“罗昌平 刘铁男”,“换在平时,看到路边有人拿着本《财经》,会欣慰,但是现在,竟然是麻木。”和半年前刚发出举报微博时一样,面对线上线下的追问,罗昌平关机回避,“但日子照常”。 那天的情境有些梦幻。2012年12月6日早晨,罗昌平吃完早饭坐在桌前,整理一年来采访所得。那是与徐非(化名)的来往邮件和材料,徐自称刘铁男情妇。罗昌
约旦国王阿卜拉二世和拉尼娅王后 做国王好吗? 对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本·侯赛因来说,这个问题没那么简单。作为一个中东国家的国王,手头却没有石油,这听起来多少有些无奈;作为先知穆罕默德的嫡系子孙,却拥有一颗“美国芯”,这让他在阿拉伯世界面临尴尬;眼瞅着君主制日薄西山,可兄弟表亲们依然浑浑噩噩、为所欲为,令他痛心不已;“阿拉伯之春”汹涌而来,看似坚不可摧的政权接连轰然倒塌,令他心有余悸…… 近
15年前,你同谁一起泪奔?15年后,你又将与谁观影?这一问近日蜂起于网络,因为,《泰坦尼克号》3D版要来了。 从观影者的角度看,这一问充满着怀旧色彩,也暗含着对往日情的追悼,对制片方而言,这股温暖的情愫迎合了冰冷的商业逻辑,肯定让他们喜上心头。导演卡梅隆不一定完全盯着钱看,但对尽显自己雄心、抱负与才华的这一力作,他肯定是信心满满,否则,他不会再说服资方投资1800万美元,耗费三百多名计算机工程师
天假“粮”缘,三十年如一日 史永禄,51岁,出生在天津一个普通家庭。从名字就可以看出,长辈们希望他能永远富禄下去。对于上世纪60年代的人而言,食能果腹便是富禄的象征。有幸,史永禄在18岁那年被安排到粮库做起了库管员,担负着国家粮食储备、地方粮食储备等工作。按他的话说:“刚工作时就想着踏踏实实的干活,为国家农业生产做贡献。” 他这一干就是26年。 随着经济的发展,自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中国乳业
不经意间,“青春”在2013年成了热议词。 赵薇导演的《致青春》票房大捷,不过,剧情中描摹的各式暴烈的大学爱情也引起了网友的热议。“长得漂亮的拥有青春,长得丑的只有大学”,算是对片中暗示的“青春=爱情”的一点吐槽。 《人民日报》近日的一篇文章《莫让青春染暮气》登上官微后亦票房大捷,文中称80后暮气沉沉、精神“早衰”值得警惕,“年轻人不应该是敢想敢干吗,不应该是直抒胸臆吗,不应该是敢为风气先吗,
衣俊卿常艳 学马列的女子真心不好惹。以前有人开玩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万一万一失业了怎么办呢?就有人回应:‘那就反过来研究。’我本人真心不会走向那一步的,也绝不会滑向反政府的泥沼。我的全家都是共产党员,只出了我一个民主党派。但我热爱党,也热爱生命!我的私生活可以导致我不能当(山西)师范大学看大门的了?” 4月底,山西师范大学副教授、中央编译局原博士后常艳在微博上,就其工作单位不承认其身份但又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