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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岁的时候,最害怕将来变成女教师——那种短发齐耳,眼镜遮目,神情冷峻,思想古板的女教师.结果几十年教师做下来,心底潜伏着某种反叛,倒幸运地成为学生的“白云姐姐”.学生为我编电影、写歌曲、做网页,编印所谓的《白云语录》;在我的讲台上放上热水;在高三最紧张的学习阶段里对我认真许诺:我们带你出去玩,我们会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