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萍:“孔雀”奏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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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雀之灵》到《云南映象》,从《藏谜》到《云南的响声》,她在舞者的路上,一走就是40年。中国西部美轮美奂的原生态文化,因为她的挖掘和传播,成为享誉世界的艺术精品。她说,她从来没有将舞蹈当成一种职业,而是当做一种生活状态,当做一种信仰,“当舞蹈成为信仰,走在朝圣路上,一步一叩首,就是幸福。”
  
  8月8日晚,云南昆明。一场答谢晚宴,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晚宴的主角是杨丽萍,她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向过去7年所有关心、支持她和她的事业的人们表达深深的谢意。
  2003年8月8日,杨丽萍自编自导的第一部大型原生态舞剧《云南映象》在昆明正式演出,大获成功。此后的7年,《云南映象》走遍世界各地,共演出2178场,平均每年演出31 l场,创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艺术奇迹。
  《云南映象》显然是杨丽萍舞蹈生涯的分水岭。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个将孔雀舞跳得出神入化的独舞演员,而《云南映象》之后,她便成为一个将中国原生态文化推向世界的传播大使。
  有人说,杨丽萍编导《云南映象》,与普通百姓同台演出,是孔雀精灵坠入人间。杨丽萍却说,孔雀精灵不管飞得有多高,养育她的永远是这片土地。
  
  “孔雀”出世
  
  1971年,西双版纳歌舞团团长朱兰芳在大理白族自治州洱源县的一所小学里,相中了一名正在做广播体操的女学生。
  这名女生正是杨丽萍。这一年,她只有13岁。
  杨丽萍本来是在昆明出生的,但昆明并没有给她留下多少印象,因为很小的时候,她就随下放的父母到大理边远山区落户,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孩子。
  杨丽萍兄妹4人,她排行老大。那时候,家里很穷,每天早上起来,她都要去放牛。到了晚上,就在煤油灯底下绣花、编草鞋。在杨丽萍的记忆中,父亲有一门编竹筐的好手艺,他编制出来的竹筐实用而美观。他们把编织好的筐子拿到镇上去卖,换点盐钱回来。
  “文革”开始了,地主家庭出身的父亲害怕挨整,抛下妻子儿女离开了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生活的重担压在母亲一个人的身上。杨丽萍小小年纪,就帮着母亲分担家务。她回忆说,“我6岁时母亲总把小四背到我后背上,而我最怕背的就是她,因为她比别的弟妹要胖得多,害我在喂猪和做饭时常常东倒西歪站不稳,村里人见到后说:‘哎呀,这是蚕豆背豌豆嘛。’”
  杨丽萍记得,大概在七、八岁时,她第一次看到了电影。电影是《白毛女》,由于没有电,是用脚踏自行车带动发电放映的,声音很不准。即便如此,她仍然感到很新鲜,因为那基本上是她生平第一次认识外来的事物。
  在贫穷人家长大。杨丽萍自然不可能接受正规的舞蹈训I练,但是,在她生活的地方,舞蹈却无处不在。“在我的家乡,舞蹈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经常使用舞蹈,比如说婚丧嫁娶、节庆日,大家都是用歌舞的形式来表达对大自然、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那种对舞蹈的感觉,我觉得是与生俱来的。”
  带着这种感觉,杨丽萍走进了西双版纳歌舞团。“那时候的主要工作就是下乡演出,几乎每天都去。”杨丽萍回忆说。
  歌舞团排大型民族舞剧《孔雀公主》时,导演选她演女主角,却受到几乎全团人的反对,甚至有人扎破了她的自行车轮胎。还是朱兰芳撂下话来,“谁跳得好演得好就让谁上。”
  1979年,杨丽萍主演的《孔雀公主》荣获云南省表演一等奖。接着,《孔雀公主>进京。一位文化界官员看了杨丽萍的表演,惊讶地说:“这女孩的手真是不得了,我从没见过,快把她调进北京。”可是,这时的杨丽萍已经是团里的台柱子,哪能说走就走。
  杨丽萍与团里的一名北京知青结了婚,后来,北京知青先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1982年,杨丽萍也终于盼来一纸调令。
  
  永远的《雀之灵》
  
  在中央民族歌舞团的最初几年,杨丽萍并没有拿出什么像样的作品。更为严重的是,在团里,她让自己成了一个“另类”。
  起初,团里让杨丽萍练一套类似“芭蕾舞”的动作,但她没练多久就不想练了,因为她发现“身体完全僵住了”。这样不服从安排的演员,团里还怎么用?只能放任自流,练功服也不再给她发了。
  其实,杨丽萍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训练。白天,她就在房里睡觉,或看各种录影带,等到晚上教室空出来,她就一个人去,一跳就是一个通宵。她说,“我和别人路子不一样。别人都是正规科班,舞蹈学院出来;我是自己练。”
  1986年,杨丽萍创作了独舞《雀之灵》。为了制作服装,她卖掉了心爱的手表。当时,第二届全国舞蹈比赛即将举行,她想用《雀之灵>参加比赛,但领导没有批准,理由是《雀之灵》不能代表中央民族歌舞团。可杨丽萍不想放弃,就骑着自行车自己去报名。
  中央民族歌舞团老编导张苛当时是比赛的评委,据他回忆,比赛报名地点设在总政,杨丽萍提出要报名,工作人员对她说,你不能自己来参赛,她当即就哭了。工作人员说,这样吧,你把带子留下来,评委们休息时,我放给他们看看。
  “放出来一看,她的作品最好。“张苛说。
  杨丽萍终于获得了参赛的机会,带着自己精心演绎的”孔雀”登上了舞台。
  “在温婉的音乐当中,杨丽萍渐渐出现。她的长裙洁白胜雪,服顺地贴着。远远地,仿佛就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孔雀,高贵优雅的孔雀!看,她动起来了,她舞起来了!她用柔嫩的腰肢,灵活的手指,轻盈的双脚,舞出神秘的境界……渐渐地,慢了,缓了,顿了,停了。浓缩在光圈中,孔雀停止了华丽的舞蹈,静下来,立成了一尊高贵的雕像,却又真实地轻颤着……”
  这段描写《雀之灵》的文字,几乎所有的专业舞蹈演员都很熟悉,因为这是许多舞蹈老师在课堂上播放讲解《雀之灵》时都要吟诵的。
  比赛结束了,《雀之灵》一举获得创作一等奖和表演第一名。有人问杨丽萍:为什么你能获奖?她脱口而出:因为我没有对手!
  因为《雀之灵》,杨丽萍一举成名,被誉为继毛相、刀美兰之后的“中国第二代孔雀王”。1989年,《雀之灵》登上央视春晚舞台,被观众称为“最惊艳的节目”。1992年,杨丽萍成为中国大陆第一位赴台湾表演的舞蹈家。1994年,《雀之灵》又获中华民族20世纪舞蹈经典作品金奖。直到去年11月17日,在胡锦涛主席为来华访问的美国总统奥巴马举行的欢迎宴会上,已经51岁的杨丽萍受邀表演的节目,依然是《雀之灵》。
  
  艰难的《云南映象》
  
  《雀之灵》走红没有几年,杨丽萍就离开了中央民族歌舞团,以“个体户”的身份回到了云南。“我想试试看,能不能靠作品养活自己。“杨丽萍说。
  可是,杨丽萍差点儿无法养活自己。
  在云南,杨丽萍走遍了少数民族地区。她说:“我走得地方越多,越是心焦,民间的好多好东西都在逐渐消失,再不抢救就来不及了。”
  云南一个名叫田丰的作曲家,用数年时间在少数民族地区拜师招生,最后在安 宁太平村一个废弃的农场办起了云南民族文化传习馆。杨丽萍一回到云南,就认识了田丰,后被聘为传习馆的副馆长。
  2001年,田丰过世,传习馆关门,馆里的学员被云南旅游歌舞团团长王红云吸纳。但是,旅游歌舞团的日子也不好过。王红云想编导一部旅游题材的歌舞剧,希望打入演艺市场。他邀请杨丽萍加盟,合资成立一家演艺公司,杨丽萍答应了。
  杨丽萍为自己即将排演的歌舞剧取名《云南映象》。但是,当她还在云南各地收集素材,歌舞剧还没有开始排练,王红云就支撑不下去了,撤资而去。此时,杨丽萍已经投进去数十万元的资金,她决定自己坚持干下去。
  那段时间,杨丽萍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压力和精神压力。为了筹集资金,她卖掉了自己的房子,租住的房子里除了一张席梦思,没有任何家具,大冬夭也没有一丝暖气,她的合作者殷晓俊只好让妻子为她送来了一个暖炉。
  2003年,人们开始在屏幕上看到杨丽萍出现在一些商业广告里。但是,演员们吃喝拉撒,每天都需要钱,杨丽萍想方设法筹集,仍然不够用。有的演员想离开,给还在外地奔波的杨丽萍打电话告别,杨丽萍对他们说,
  “你们别走,等我回来呀,我一定会想办法。”
  这时,著名音乐人三宝得知了杨丽萍的情况,很是感动。他赶到昆明,不仅答应为《云南映象》免费作曲,还引荐派格老总孙建军投资了60万元。
  但是,60万元只能解燃眉之急,要排练演出,还需要更多的钱。按照灯光设计师要求,单是一只国外帕尼灯就要120万元。
  杨丽萍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自己一向不愿打交道的官方,便分别写信给时任云南省委副书记王学仁、省委宣传部部长晏友琼求助。晏友琼最终表态,宣传部花120万元给他们买一只帕尼灯,再花30万元租一只。
  2003年4月25日,是《云南映象》在昆明会堂首演的日子。但是,这却是一次没有观众的首演。当时,正值”非典”时期,按照政府统一要求,40人以上的场所一律禁止聚会。
  由于台下空无一人,杨丽萍跳《雀之灵》时,有一刻被方位所迷惑。这次首演,只留下了一盘录像带。
  当天晚上的庆祝晚宴上,杨丽萍走上台,刚刚接过麦克风,就泣不成声。一时间,台下的演员们也哭成了一片。
  
  原生态冲击波
  
  2003年8月8日,《云南映象》正式演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云南省委常委丹增看完演出后,将其定调为继《五朵金花》、《阿诗玛》之后,云南文化的又一力作。
  《云南映象》通过“混沌初开”“太阳”“火祭”“雀之灵”等七场歌舞,将云南原始乡村歌舞的精髓和民族舞蹈语汇进行了整合重构,用新锐的艺术构思,展现出云南少数民族对自然的崇拜和对生命的热爱。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云南映象》的演员大部分是来自田间地头的农民。有一个叫迪庆的偏僻小山村,当地人年均收入只有几百元。这些家庭的孩子被杨丽萍选中来到昆明时,有的孩子还打着赤脚。当人们问杨丽萍,“那些演员适合吗7你又是怎么样选上他们的?”她说:“他们本来就是能歌善舞的。”
  就是这些普普通通的农民,跳出了让所有人震撼无比的原生态舞蹈。《云南映象》一下子红透全国,四面八方邀约不断,并很快跨出了国门。据一份资料证实,《云南映象》推出后的最初两年,接连创下了舞台阵容最大、巡演时间最长、所到城市最广、演出场次最多、上座率最高、票房收入最好等6项全国第一。
  2004年,在中国专业舞蹈最高奖项——第四届中国舞蹈“荷花奖”比赛中,《云南映象》赢得了10项大奖中的5项:舞蹈诗金奖、最佳编导奖、最佳女主角奖、最佳服装设计奖和优秀表演(大姑设计)奖。
  杨丽萍坦言,创作《云南映象》只想圆一个梦:把云南故土最美最纯粹的舞蹈展示并保留下来。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原生态尝试不仅获得了成功,而且成为云南文化的重要标志,继而催生了大理《蝴蝶之梦》,丽江《印象丽江》、《丽水金沙》、西双版纳《勐巴拉那西》等一批极富云南民族特色的旅游文化精品。
  但是,杨丽萍并不想一直靠着《云南映象》吃老本,故土取之不竭的原生态文化资源,不断带给她新的惊喜,她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惊喜变成新的作品。
  如果说2003年属于《云南映象》,那么2009年则属于《云南的响声》。
  2009年5月7日,《云南映象》姊妹篇《云南的响声》在昆明首演,5月15日登陆萧山,随后拉开50场全国巡演的大幕。
  用杨丽萍的话说,《云南的响声》是“把云南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都集结起来,把民间独特的乐器挖掘出来,乐手也是来自民间,要在现场演奏出云南的风声、雨声,乃至一片叶子、一块石头、一滴水的声音。”
  这一次,杨丽萍再也没有了当年创作《云南映象》时的“悲壮”,多年的经验积累,使她在每个步骤、每个环节上都显得轻车熟路。《云南的响声》还在创意阶段,就组建了“云南的响声文化传播公司”。启动资金达200多万元,最终投资约400万元,演员是《云南映象》的原班人马。排练期间,就有多家演出公司觊觎演出代理权,最终胜出的是北京保利希肯公司,他们以每场约15万元的价格预订了全国的巡演。
  《云南的响声》推出仅仅几个月时间,就实现了盈利,即使像贵阳这样<云南映象)不敢涉足的地方也连演3场。
  “《云南的响声》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我们的团队已经形成品牌。这部作品仍然具有非常浓郁的地方特色与民族风格,我们用最原始的声音和肢体语言,对现代人的心灵发起冲击。在萧山,观众评价我们演员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明净。”杨丽萍说。
  
  天上《藏谜》
  
  其实,在《云南的响声》之前,杨丽萍还做了一个颇具“响声”的大“工程”,那就是《藏谜》。
  《云南映象》成功之后,杨丽萍一下子成了“香饽饽”,全国多个地方的人都来找她,想让她也为自己搞一台像《云南映象>这样的招牌性歌舞,但杨丽萍却是一律谢绝。”对于艺术上没有创新,创作中没有激情的‘复制’或‘套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为了挣钱,我可以去拍广告养活我的演员,但是为了舞蹈,我只想做能让我内心有所触动的东西。”
  当西南地区人称“歌王”的藏族歌手容中尔甲找到杨丽萍,说他梦想了多年要把西藏的歌舞文化介绍出去时,杨丽萍终于心动了。
  “我和藏文化很有缘。”早在做《云南映象>时,杨丽萍已走遍藏区采风。但由于<云南映象>构架所限,其中仅仅呈现了她整理的一小部分藏族民间歌舞。在杨丽萍看来,藏族是一个伟大而独特的民族,“他们血液里流淌着马蹄的声音,眼睛里盛满了青稞酒;他们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他们用最纯粹的生活和最虔诚的态度感受幸福。”
  这样的“幸福”让杨丽萍迷醉,她一直在找机会,想为藏文化做点事情,“我要感谢容中尔 甲,是他帮我圆了这个把藏族的歌、舞、乐整体在舞台上呈现的梦想。”
  为了再现宏大丰富的藏族民间歌舞,《藏谜》完全打破了川、藏、滇的地域概念之分,演出班底有几乎来自全国各地藏区的演员——西藏、青海玉树、甘肃甘南、云南迪庆和四川甘孜、阿坝等地方都有,80多人中大半都是”非职业选手”,其中有牧民、农民,有说唱艺人,有流浪歌手,甚至还有无人照看的孤儿。杨丽萍说,由于演员中十有七八个不懂汉语,互相之间也因为有藏区方言差别,刚刚开始排练时,她给演员上课需要不止一个人帮忙翻译。
  一道光铺成的路上,老阿妈带着她的小羊,匍匐在朝圣途中,通天的大经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远处的神山满是打坐的修行者,跟随着低沉的诵经声,老阿妈走上山顶,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突然,一双智慧慈悲的佛眼从地平线升起,发出耀眼的光芒……一曲悠远而神秘、悲怆而动人、壮观而优美的天上高原神秘之歌,由此拉开了大幕。这便是大型藏族原生态歌舞乐——《藏谜》。
  2007年8月16日,《藏谜》在成都首次亮相,举座皆惊。用曾在西藏生活工作多年的中国上海国际艺术中心韦芝副总裁的话说:“到底是杨丽萍,胆子真大,这部作品是近年来最有想象力的西藏歌舞集大成者。”
  在《藏谜》中, “孔雀公主”杨丽萍变身为藏传佛教中白度母的形象“荷花度母”。舞台上,一朵巨大的莲花徐徐盛开,“荷花度母”被虔诚的朝圣者唤醒,在绽放的莲花中翩翩起舞……在全国巡演的每一个舞台上,杨丽萍美轮美奂的舞姿,总能引来观众由衷的惊叹和掌声。
  因为《藏谜》,杨丽萍跨出了云南:因为《藏谜》,杨丽萍才敢说,“谁说我只能跳孔雀舞”。
  从《雀之灵》到《云南映象》,从《藏谜》到《云南的响声》,杨丽萍在舞者的路上,一走就是40年。她说,她从来没有将舞蹈当成一种职业,而是当做一种生活状态,当做一种信仰,
  “当舞蹈成为信仰,走在朝圣路上,一步一叩首,就是幸福。”
  一个多月之前,《云南的响声>国内巡演第二轮再次启动。杨丽萍说,
  “我现在是一边巡演一边创作,舞剧《孔雀》正在创作中,是《雀之灵》舞蹈片断的延伸,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与观众见面。”
  杨丽萍的“朝圣”之旅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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