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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说起那个时期,飞机还是坐得起的。虽然不象再早些年那样人人都坐得起,但毕竟……一般的中等人家也还掏得起腰包坐飞机上天。那时候,从伊尔库茨克到莫斯科有一种特殊的航班,新发迹的大款在买机票时比普通乘客多掏出将近五倍的钞票,到了飞机上就会有伏特加酒和鱼子酱送上来,而且做什么都行,随心所欲。普通乘客只好晚飞三个钟头,不用说飞机上没有酒喝,就连一片面包也常常是不给的。 解体以来,我已经坐过两次飞机,和这次一样,坐在普通乘客当中。这一次坐飞机离前一次不过三个多月光景,可是在这期间,生活一下子往前跑远了。这一点我在登机时就感觉到了,当时不知怎么我觉得周围的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