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米格尔街》中边缘人物的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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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在V.S.奈保尔的作品《米格尔街》中,有这样一系列人:他们被社会的主流文化所排斥,过着“一街即一世界”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永远都无法逃脱这个小镇,人定胜天在这里毫无意义。这无比压抑的环境是当时的英国殖民主义所造成的。他们注定不能逃离米格尔街,注定改变不了受压迫的命运。因此,每个人逐渐丧失热情,变得得过且过、庸庸碌碌,精神扭曲甚至变态。作者V.S.奈保尔以极其冷峻而细腻的笔法,准确地讲述了人生与命运深深的痛苦。整部作品带有浓厚的黑色幽默风格,诙谐的背后却又处处悲凉。
  关键词:V.S.奈保尔;《米格尔街》;边缘人物;悲剧性
  一、引言
  2001年,有“英国移民文学三杰”之一美誉的英国作家V.S.奈保尔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就是《米格尔街》。在此前,他已经取得了布莱克奖、毛姆奖、本涅特奖。
  1932年,V.S.奈保尔出生于印度群岛特立尼达一个印度裔家庭中。因为特立尼达是当时英国的一个殖民地,所以他从小接受的是英式教育,但当他长大后在英国留学期间的种种现象却让他发现:自己似乎是英国文化的“局外人”或“旁观者”。正因为如此,这个内心缺乏“归属感”的作家才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些生活在边缘地带的小人物身上所具备的漂泊感和边缘式悲剧。因此,他的作品主要以印度、非洲等前殖民地区为背景,以暴力、动乱、悲惨为主题,描绘当时人们所遭受的伤害与破坏,真实地体现他们当时的生存状态。
  《米格尔街》是V.S.奈保尔的处女作,也是他的成名作。小说以叙述者“我”的口吻展开叙述,通过回忆“我”的所见所闻,讲述了特立尼达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和他们可笑可悲的街头生活,展现了后殖民时代人们的迷茫与悲剧。
  全文分为十七个小故事,它们独立又紧密联系。一个小故事对应一个人的命运,连接在一起就是这条街的真实写照。在这条大街上生活的人,他们和其他人一样,怀揣着简单的梦想,却常常被现实击得粉碎。他们也曾满怀希望,不顾一切,却都难以逃脱命运的安排。他们无一例外。“相对于宗主国中心,他们处于文化的边缘,而相对于特立尼达的上流社会,他们又处于社会底层。殖民文化造成后殖民地人文化身份的模糊和自卑。”①由于这种特殊的制度,迫使米格尔街上的人们成为没有身份认同的“边缘人”,他们有过无数次挣扎与逃离,但最终又回到这条街上。生命就消耗在这种无休止的重复中,使他们变得精神恍惚、碌碌无为,甚至性格扭曲。
  二、边缘人物的悲剧性
  (一)模仿者
  在《米格尔街》中,作者以一种幽默滑稽的语气,叙述着米格尔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们,使读者在阅读时忍俊不禁,却又同时发现自己笑中带着酸楚的眼泪。这幽默的语言背后暗藏着何等悲哀。《布莱克·沃兹沃斯》这一章节就是典型的一个。
  在《布莱克·沃兹沃斯》中,B·沃兹沃斯是一个乞丐,却梦想着成为一名伟大的诗人。他与小说中的“我”第一次相见时,拿出一张纸片,称其是最伟大的诗篇并想卖给“我”,但是被母亲拒绝了。他却似乎不以为然,自嘲道:“这就是诗人的遭遇。”他请“我”去他家吃杧果,带“我”到草坪上看星星,还和“我”成了好朋友。其实米格尔街上也就只有“我”才会跟着沃兹沃斯这样的乞丐领略所谓“诗”的美好。后来,诗人园子中的灌木都被砍去,只剩下水泥和砖块,似乎B·沃兹沃斯先生从未来过。这个故事是无奈与悲伤的,B·沃兹沃斯不断模仿英国浪漫诗人的风格,甚至在他的名字中,“B”是“black(黑色)”的意思,这表明了他的信念。他自称与怀特·沃兹沃斯是兄弟,而这与英国著名浪漫诗人“威廉·沃兹沃斯”的名字相吻合。他放弃、否定自己的身份,一直在表达对宗主国文化的认同,这无不体现出对自己本源文化的自卑。文中他连威廉·沃兹沃斯厌恶资本主义的城市文明、喜爱山水的生活都在模仿,他在院里种了几棵果树,“看上去很荒凉,好像根本不在城里。在那儿一点儿都看不到街上高大的混凝土建筑。”②这显然表现了他与这个环境的格格不入,为之后悲凉的结局奠定了基础。B·沃兹沃斯的模仿体现了他的迷惘,他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只能选择一种似乎会让人看得起的身份,假意地活着。但在米格尔街上,这终将是无法被人接受的。
  米格尔街上也有人做着同样的事情。在《直到大兵来临》中,爱德华穿衣说话像是个美国人,他与白人结婚,热衷美国的东西,来获取一些所谓的优越感,“爱德华彻头彻尾地投靠了美国人……他开始注意衣饰,他戴上项链,还学那些网球手,在手腕上缠些布条。”③这种对自我的否定与对宗主国一味地崇拜,使他对自己的身份认定越来越模糊,看似体面的背后是歪曲的个性与无限的悲凉。因此,他们这类人在作者笔下永远只会是可笑的人物。
  (二)暴力者
  “小说‘错误的男性观和虐待妇女’的主题使这社会缩影呈现出‘野蛮、暴力和堕落’的特点。”④这是布鲁斯·金对《米格尔街》的评价。小说近半数故事都涉及家庭暴力的描写。在《乔治和他的粉红色房子》中,乔治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他的妻子承担了养家的任务,对于忙碌的妻子,乔治非但没有表示关心,还经常毫无理由地打骂。当妻子去世后,他也没有悔改,还是不断地打自己的儿女。当女儿嫁人了,也没有摆脱他的魔爪,“多利,不错,你是结婚了,可别以为你就可以骑在我头上,翘尾巴了。”⑤日渐长大的儿子伊莱亚斯,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从不敢说父亲的一句坏话。这样极其不平等的关系,像极了殖民者与被殖民者的二元对立关系。小说中,在这受尽压迫的环境中,身为被殖民者的乔治却在家中充当着殖民者的角色。
  这样的暴力在米格尔街上随处可見。在《花炮师》中,摩根是一个不被重视和认可的小人物,极度缺乏存在感。他渴望被人们承认,渴望受到关注,因此,不惜一切代价来博取人们一笑。他嫉妒别的花炮师被人关注,回家就把自己的孩子揍一顿。他用惩罚自己的孩子来逗大伙开心,以这个方法来取得一点点优越感与尊严感。
  《懦夫》中的大脚比佛,总是绷着个脸,阴沉沉的。他曾用石头砸当地广播电视台的大楼、欺负弱小,导致米格尔街上的大部分人都十分惧怕他。这与他自小就承受家庭暴力有关,父亲打他就像家常便饭,所以他也学会了这种施暴手段。小说中,当社会向他们施暴时,他们便向家庭施暴;当家庭对他们施暴时,他们就对社会施暴,所以,社会不正之风越来越多,社会上的人性格越来越扭曲,也因此被边缘化。   (三)部分女性角色的悲剧
  在这十七个小故事中,很少提到女性角色,只有两篇是以女性为主角,其中一篇便是《母亲的本能》。从人类的历史发展来看,“母亲”一词占有极重要的地位。母亲代表温柔、慈祥、无私等。而在米格尔街上,却打破了传统意义上母亲固有的形象。
  《母亲的本能》中的劳拉,与七个不同的男人生了八个孩子。她爱每一个孩子,但是对孩子讲话的语言,让叙述者“我”都不敢相信,“她的喊叫和谩骂都是我闻所未闻,并且终生难忘的。”她对孩子叫喊和谩骂,常常骂他们是畜生,甚至侮辱他们。如此荒谬的母爱,不得不令人感慨。劳拉身处父权制社会中,没有受制于男人,还对他们呼来唤去,骂起人来比得上莎士比亚的文采, 动起手来丝毫不输于男人,看似勇敢地捍卫女性的尊严,其实并不然。当劳拉的大女儿告诉她自己怀孕后,从没流过泪的她却放声大哭,“她好像是把从出世以来聚攒下的哭泣全都释放出来似的,好像是把她一直用笑声掩盖起来的哭泣全部倾泻出来。”⑥其实,劳拉并没有生活来源,她靠与不同男人的来往,维持自己的生计,她知道自己是不幸的,就将希望放在孩子身上。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地反抗,她的孩子或许就可以发生改变,就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环境。然而,女儿的怀孕让她彻底绝望。“对于劳拉这样的女性,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随便的性行为和众多的孩子是唯一的通往快乐和爱的温暖的通道。她们无法从贫困中解脱,也没有别的创造力。”⑦
  此外,在《乔治和他的粉红色房子》的描写中,面对丈夫的暴力,乔治的老婆也不曾有过一丝反抗。她似乎没有灵魂,就连最后的葬礼都是米格尔街上最寒酸的。同时,米格尔街还有着一群身份更为悲惨的女性。她们被迫出卖肉体,处在社会的底层,从女性角色的角度,深刻地体现出了边缘人物的悲剧性。
  三、边缘人物悲剧性的原因
  (一)作者个人身份的不确定
  对V.S.奈保尔来说,他也有过对自我身份的不确定性。他出生在特立尼达,是一个多元文化混杂的地区。幼时,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从客观上使V.S.奈保尔不得不面对多种文化的洗礼。即使他的家庭是一个带有浓厚传统的印度教家庭,他的身上流着印度的血脉,但在特立尼达这样的地区,并未保留印度传统文化,他对印度的了解也只来源于上一辈人们的口中。V.S.奈保尔从童年起就接触了英国文学,他的父亲是一名新闻记者,喜爱英国的文学,经常发表相关的文学作品。受父亲的影响,V.S.奈保尔从小也对英国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虽在特立尼达的学校里,却接受的是英式教育。他从小就唱着英国的国歌,学习英国文化,长大后又前往英国留学。
  后来,V.S.奈保尔也曾一度迷茫,找不到自己真正的家乡。他早期对宗主国文化也很崇敬,可当他移民定居英国之后,真正地进入宗主国中心时,他又对其文化大加鞭挞。“我痛恨继续留在这个国家的心情,和我对特立尼达的恐惧具有同样的强烈。”⑧对于真正的英国本土人来说,他是一个带着印度面孔的“外来人”,对于他自己来说,一边无法忘却自己民族的文化,一边又对英国有着依赖而复杂的情感。文化身份的混乱使得他们如同墙头草,没有根基,内心十分矛盾。
  就是这种复杂而矛盾的心境和不断探索的欲望,让V.S.奈保尔在文学创作中不自觉地体现出了“我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让我觉得有归属感的社会”。⑨所以,在《米格尔街》中,很多故事情节和背景都有他自己的影子,这也是《米格尔街》被迷惘与悲惨包围的原因之一。
  (二)现实的社会历史
  《米格尔街》中的特立尼达有过四百多年的殖民历史,在这期间, 涌入了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劳工,其中绝大多数是非洲人后裔和印度人后裔,还有来自叙利亚、中国、西班牙和英国的移民后裔。不同的人群使这个地方变得非常混杂,也逐渐失去了自己的核心。在长期的被统治下,人们对自身所处的境况浑然不觉,逐渐麻木。他们没有办法吸收自己国家民族的文化,因为所剩无几。而统治者将美化了的西方世界根植于他们心中,使他们同化。
  总之,小说中,“米格尔街”在外人看来是破烂不堪的贫民窟,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处在社会底层的劳动者、边缘者。他们却毫不掩饰地说宗主国所处的欧洲是理性的、成熟的……人们就在这样不断对主流社会的模仿与向往中,逐渐丧失自我。
  四、结语
  一面是宗主国的作家,一面是殖民地的移民,拥有双重身份的V.S.奈保尔,以冷静客观的心态为我们展现了当时的环境下人们的生活状态。本文通过对《米格尔街》中边缘人物的解读,探究分析其悲剧性及原因。整部小说中,作者V.S.奈保尔试图用一种轻松幽默的方式进行叙述,也正是这种喜剧氛围的背后蕴含了深刻的悲剧性。
  从《米格尔街》的第一个故事《博加特》到第十七个故事《告别米格尔大街》,我们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小说强烈的现实性与悲惨性。《米格尔街》中的人物没有传统悲剧的高尚感,而是在社会的压抑与人性的抉择夹缝中生存的小人物。他们的命运是可悲可哀的,这条街就像是一条“死胡同”,一切想要得到身份认可与归宿的努力必然都是无望而徒劳的。对女性而言,她们还额外受到本族父权制度的压迫,似乎更加悲惨。正如小说叙述者“我”对母亲所说:“这里的人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呢?”是啊,他们还能做什么呢?生存的无奈和无望已经侵蚀了他们的理想和对生活的期望。
  V.S.奈保尔以十七个简短的小故事描绘了这条街上人们形态万千的生活,霸权主义话语的阴影是米格尔街上的人们突出重围的最大障碍。它无处不在,早已经深深地根植于人们的内心深处。文中边缘人物的一生并不是由他们自己所能控制的,可以说他们并不是自己灵魂真正的主人。他们的一切都是在一个他们所不知道的年代就已经决定好了的,所有的挣扎与不甘、斗争与呐喊,似乎都已经注定了结局。因此,他们所能做的一切反抗都毫无例外地失败了,这里的人们只能侥幸生存。
  悲其不幸,哀其无奈。因此,探究《米格尔街》上边缘人物的悲劇性,也包含了一种对时代与命运的思考。
  注释:
  ①舒进艳:《米格尔大街》中的文化身份解读,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2019年第9期。
  ②③⑤⑥[英]V.S.奈保尔:《米格尔街》,王志勇,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3年版,第50页,第147页,第25页,第90页。
  ④胥维维:《论奈保尔小说<米格尔街>描写的后殖民化家庭暴力》,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10年第6期。
  ⑦[加]佩吉·南丁格尔:《穿越黑暗的旅程:奈保尔的著作》,昆士兰大学出版社(澳大利亚),1987年版,第18页。
  ⑧[英]V.S.奈保尔:《康拉德的黑暗我的黑暗》,张敏,译,南海出版社,2015年版,第191页。
  ⑨[英]V.S.奈保尔:《父与子的信》,庄胜雄,译,希代书版股份有限公司,2001年版,第27页。
  参考文献:
  [1]詹明信.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3.
  [2][英]V.S.奈保尔.米格尔街[M].王志勇,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03.
  [3][英]V.S.奈保尔.康拉德的黑暗我的黑暗[M].张敏,译.海口:南海出版社,2015.
  [4][英]V.S.奈保尔.父与子的信[M].庄胜雄,译.台北:希代书版股份有限公司,2001.
  [5][法]弗郎兹·法农.黑皮肤,白面具[M].万冰,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5.
  [6]复旦大学外文学院编.复旦外国语言文学论丛[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3.
  [7]张德明.《米格尔大街》的后现代、后殖民解读[J].外国文学研究,2002(01):66-71+172.
  [8]赵德杰.论奈保尔《米格尔大街》中的边缘性[D].山东师范大学,2006.
  [9]阮学勤.瑞典文学院二○○一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J].世界文学,2002(01):133-134.
  (作者简介:徐清煜,女,本科在读,浙江树人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汉语国际教育系,研究方向:外国文学)
  (责任编辑 葛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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