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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2月,在这座小城最繁华的中山路某幢洋楼里,共和国成立之后厦门的一份文学刊物借的版地诞生了,在离中山路不远本市最长的一条街厦禾路的某幢老屋我诞生了,那份刊物被起名为;父亲为我起名“谢春池”.这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事情,两个毫不相干的物与人,两个毫不相干的名字,在各自面前展开两种毫不相干的道路和命运,唯一一样的是它和他或他和它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