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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荷花意向的发展变迁为切入点,揭示了荷花所代言的爱情意象由纯美淡雅之爱向真挚高尚之爱的升华,李商隐又凭借自身忧郁质的文化感触将枯荷意象引入诗歌领域。秉忠[干荷叶]继承李商隐枯荷意象的悲剧感,在真挚高尚之爱的基础上将枯荷意象俗化、丑化。笔者又对照《藏春乐府》透视出文人花间醉酒的行为艺术由闲雅之醉向颓放之醉的转化,并涉及到禅宗的人生苦谛对秉忠创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