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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学,永远是中国学者挥之不去的梦想。我们有这样的传统。即便在现代意义上的大学尚未诞生的明清两代,云集在翰林院的帝国知识精英们,散馆外放,最希望的就是做一任乡试主考。曾国藩生平得意的,不是打下太平天国的都城,而是在秦淮河畔主持会试南闱。今天我们拥有同样心志的学者很多,从壮心不已的朱清时,到挂冠而去的张维迎,再到意兴难平的饶毅,都在努力做同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