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在楼下了,你在哪儿?”我躺在青旅的床上打开微信,看到“不快乐的年轻人”的微信群里出现了一条新信息。这是浅草的早上六点,我仍然在周身的疲惫和疼痛中困意难解,那是我独自在东京度过的五天和一场马拉松导致的名为“孤独旅客”的乳酸,只要一直都还是一个人,我就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旅客,更不觉得在异国他乡和旅游有什么关系,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人类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