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国民的旅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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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出游期望越来越高,而且人们对旅游消费和旅游体验的质量要求也日益提高
  时下一首流行歌曲这样唱道,“没有你以后,一个人四处旅游,在某时某地交上三两个朋友……”的确,很多纯真的友情和唯美的爱情就是在浪漫的旅途中产生的,很多家庭矛盾特别是家庭代际矛盾也是在心情舒畅的旅途中化解的。有关研究表明,人们可以通过旅游获得积极情绪、控制感、成就感、个人成长、社会交往和沉浸体验等幸福体验。“2016中国幸福小康指数”调查显示,62.6%的受访者表示旅游已经是生活中的必需消费品,90.8%的受访者在过去的旅游经历中体验到了幸福的感觉。
  然而,我国旅游市场供需矛盾还很突出,旅游产品和服务无法涵盖新的市场需求。在接受本刊采访时,洛阳市旅游局原局长魏立峰表示,国内多地旅游市场的供给还主要依赖传统的要素的投入,技术、知识和人才驱动的商业创新还没有成为主流。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旅游与休闲研究室专家在采访中建言,国内旅游未来的发展主要在于三大方面:一是通过文化内涵挖掘,提升产品价值;二是通过科技融入提升游客体验和便利化,促进产业升级;三是政府完善公共设施和服务。
  旅游何以带来幸福?
  时值旅游旺季,各地旅游市场一派生机勃勃。在古都洛阳,“天子驾六”博物馆、汉魏故城、明堂“天字”建筑群的游人络绎不绝,宾朋们细品着五千年的文化累积,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在苏州园林,秀丽的景致让大家流连忘返,游客们细说着幸福生活背后的繁荣盛世;在万里长城,游人们兴致勃勃地用手机自拍,男女老少纷纷留下成为好汉的影像。
  有调查显示,世界上所有的消费形态中,旅游是最体现人们的生活心态的,也是幸福感最强的。如今,旅游亦是我国国民度假休闲的首选,是国人获得幸福感最重要的途径之一。
  “2016中国幸福小康指数”调查显示,90.8%的受访者在过去的旅游经历中体验到了幸福的感觉。携程发布的《中国旅游者点评与幸福指数报告2017》显示,中国旅游者从旅游中获得强烈的幸福感,且中国旅游者的幸福指数处于持续上升趋势。
  幸福永远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幸福感是一种从简单的感官享乐到精神层面上追寻自我实现和人生意义的综合体验。我们知道,关于幸福的大多数描述或者分析,都是依据著名的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做出的。相关学者提出,如果以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构建一个“幸福指数”,旅游业实实在在是一个和“幸福指数”正相关度极高的产业。
  有句话叫“旅行,就是为了找到更好的自己”。旅游能最好地满足人们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享受和服务的体验。《马尼拉世界旅游宣言》明确指出:旅游是人的基本权利,旅游是人类实现自我精神解放的重要途径。
  在大众旅游时代,旅游已经成为衡量现代生活质量的重要标准,是改善大众生存条件、实现个体美好生活的最直接的方式。而旅游业则是最能体现人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产业。
  事实上,当下的中国旅游业发展已经进入了一个“幸福产业”新时代。打造“幸福产业”是中国旅游业的愿景和使命。我国政府提出的五大“幸福产业”,旅游业位列其中。相关专家进一步表示,在五大“幸福产业”之中,旅游业是幸福感最强的产业。
  作为一个以“幸福”来定性的产业,旅游业的发展诉求,实际上既包括了经济方面的,也包括社会方面的。国务院此前发布的《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4]31号)中,有着这样的论断——加快旅游业改革发展,对于提高人民生活质量、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重要作用。
  旅游业的经济属性已不是唯一特征和目的,其所承载的丰富社会功能得到极大认可,产业性质走向综合。“幸福产业”的定性,要求我们不能只把旅游业看作是赚钱的产业,更要将旅游业看作是一个关乎广大人民群众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的民生产业、惠民事业。
  多年来,正是旅游业发展带动,使世界各国人民加速走向了幸福生活。旅游帮助人们缓解和减轻工作压力,形成积极的工作态度,工作更加高效有激情,营造良好的工作关系和氛围,实现工作与生活的平衡。旅游使人们更加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懂得珍惜现在的生活,拥有积极的生活态度,丰富对生活的感悟,从而不断提升人们的生活质量。
  旅游也成为现代都市人选择暂时逃离、放松和充电的一种最佳选择,有助于消除焦虑、紧张等消极情绪,带来积极情绪,促进身心健康……凡此种种,充分说明了旅游业比其他任何行业都有着更为强大的“生产幸福”的能力和条件。
  当然,我们说旅游业具有典型的幸福产业特征,并不是否认其经济的属性。相反,旅游业的“幸福”属性实现是以后者为基础的。而作为国民经济的一个部门,旅游业是非常具有全局性的产业。
  国务院发布的《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4]31号)中,亦有着这样的论断——加快旅游业改革发展,是适应人民群众消费升级和产业结构调整的必然要求,对于扩就业、增收入,推动中西部发展和贫困地区脱贫致富,促进经济平稳增长和生態环境改善意义重大。
  基于我国人口众多的国情,旅游具有极强的规模性,我国国内旅游和出境旅游均位居全球第一,入境也位居世界前列,这么庞大的规模奠定了中国旅游业的市场地位,在消费的提速升级上具有较强的基础和优势。
  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旅游与休闲研究室副主任马聪玲指出,通常每逢节假日期间,旅游消费旺盛总能带动CPI同比和环比双扩大,带动作用非常明显。旅游业长期以来对于拉动内需具有关键作用从中可见一斑。未来,旅游亦将长期是拉动内需的重点。
  在贫困地区,通过发展旅游富裕了百姓,有利于社会和谐;在资源枯竭城市,通过发展旅游实现了结构调整,有利于产业转型;在发达地区,通过发展旅游涵养了生态,有利于环境保护。
  旅游业资源消耗低,污染少、可循环发展,是世界公认的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绿色产业。可见,旅游不但能给人们带来精神上的幸福感,而且旅游业的发展本身就是一个绘制美丽的过程,为人们创造出美丽的环境。   国家旅游局局长李金早今年年初在《2017年全国旅游工作报告》中根据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测算,2016年中国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综合贡献达11%,与世界平均水平持平。旅游业是“五大幸福产业”中发展最快、消费最旺、投资最热、发展最成熟的产业、最具潜力和活力的产业,是“五大幸福产业”的龙头。
  在大众旅游时代,旅游作为综合性、全局性非常强的产业,其带动性很大,且覆盖面和影响力也日益增强。中国旅游研究院研究员宋子千认为,旅游业对文化、体育、健康、养老、教育培训等多个产业都有着较强的拉动作用。南开大学旅游与服务学院院长白长虹进一步指出,旅游与其他四大幸福产业契合度高,对其他四大幸福产业的带动能力强,既可以成为文体康养服务发展的重要载体,也可以成为与其联动的重要媒介。
  中国旅游智库秘书长、南开大学教授石培华分析认为,旅游带来消费、带来市场、带来服务能力提升,对培育其他幸福产业有孵化功能,有很好的带动效应,是“五大幸福产业”的先导产业和动力产业。同时,旅游产业与其他幸福产业可以很好地融合发展,是幸福产业发展的新动能。
  旅游业是一个具有非常广泛内涵的产业,既包括吃住行游购娱等六大传统产业要素,又包括商养学闲情奇等新兴的产业要素,使得其分支产业非常丰富,能与其他产业进行充分融合,这种融合既可以带来新业态,也可以为其注入新内容、提升新动能。
  中国社会科学院旅游研究中心学术顾问刘德谦指出,作为综合性、带动性强的产业,旅游业不仅与文化、教育、体育、健康养老等产业紧密相连,还能够有力地推动这些产业发展,进而在百姓身体健康、心灵愉悦、增长知识、快乐养老和生活幸福中发挥更大作用。
  旅游需求侧新趋势
  过去由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居民收入等条件所限,能去旅游的人毕竟是少数。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保持较高增长速度,居民收入不断增加,交通条件日趋改善,越来越多的国人外出旅游。特别是进入新世纪以来,中国城乡居民消费结构快速升级,旅游已从少数人的奢侈品发展成为人民群众大众化的日常消费,成为人民群众日常生活的内容。
  我国有关权威机构开展的大陆居民出游意愿调查,2016年我国居民出游意愿较2015年有所提高,总体上保持在80%左右。“2016中国幸福小康指数”调查显示,62.6%的受访者表示旅游已经是生活中的必需消费品,90.8%的受访者在过去的旅游经历中体验到了幸福的感觉。
  2016年最新统计数据显示,我国旅游消费需求总体上保持稳定增长态势,国内旅游高速增长,全年接待国内外旅游人次继2015年首次突破40亿之后,2016年继续两位数增长,达到约44.4亿人次。国内旅游收入同样保持两位数增长,2016年预计达到3.9万亿元。全国旅游总收入约4.69万亿元,同比增长13.6%,几乎是宏观经济增速的两倍。
  基于历史数据,综合考虑国内外发展环境以及旅游业发展态势,中国旅游研究院预计,在不发生重大突发事件和大范围长时间极端天气等影响的情况下,2017年我国旅游经济总体上偏向于积极乐观。预计2017年全年旅游总收入5.3万亿元,同比增长12.3%。国内旅游的人次同比增长10%,达48.8亿人次;国内旅游收入同比增长12.5%,达4.4万亿元。国际旅游收入1260亿美元,同比增长5%。
  当前的中国,已经进入了一个消费需求持续增长、消费结构加快升级、消费拉动经济作用明显增强的重要阶段。经济新常态下,老百姓消费的特点已经从模仿型、排浪式的基本消费逐步转变为个性化、多样化的高品质消费。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旅游需求显示出诸多新的趋势,我国大众旅游市场正由初级阶段向中高级阶段演化。
  国民不仅出游期望越来越高,而且人们对旅游消费和旅游体验的质量要求也日益提高。旅游市场散客化、年轻化、个性化趋势更加明显。同时,旅游服务早已突破狭义的旅游的局限,旅游服务的边界不断拓展,旅行服务和旅游体验的需求呈现多样化的态势。旅游活动的层级和方式、时间和空间,则更加分散和多元。
  根据中国旅游研究院开展的大陆居民出游意愿调查,大多数国人倾向于选择国内跨省市旅游(43。99%),其次是港澳台旅游(36.11%),选择出国旅游的游客超过1/4。出游同伴选择方面,46.9%的居民选择与家人一起出游,31%的居民选择与好友结伴出游。
  除了传统的观光旅游外,中医药旅游、养生保健游、体育健身游、户外探险游、会展奖励游、修学游和研学旅行,等等,都已经成为老百姓旅游需求的新选项;自驾车游、房车游、邮轮游艇旅游、低空游等成为新的热点。以低空游为例,在国家实行了“低空开放”政策后,已有少数省市开始启动低空旅游市场。
  调查亦显示:从出游目的看,度假休闲排解工作压力(52.57%)和观光(50.8%)是游客出游的最主要目的;在各类景区中,自然风景区(42.92%)最受游人青睐,其次是名胜古迹/国家公园类景区(22.92%)。
  旅游消费需求的新趋势中,从互联网获取旅游相关信息、散客自由行旅游頗为值得关注。
  在具有出游意愿的国民中,大家获取旅游信息的主要渠道是互联网和亲朋好友介绍,《中国旅游经济蓝皮书No.9》显示,58.94%的居民选择从互联网获取旅游相关信息。国人最希望获取有关景区、住宿和交通价格(58.15%)方面的相关信息,其次是旅游目的地和旅游线路(54.08%)。
  同时,散客自由行旅游方式备受青睐。互联网进入千家万户后,解决了旅游市场中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尤其是再加上随着在线旅游业态逐渐走向成熟、交通条件改善和旅游公共服务水平提升,我国国内旅游消费者依赖旅行社组织出游的人数增幅缩窄甚至出现负增长,旅行社组织国内游客占比不断下滑。
  在团队游衰减、自由行增加的同时,小团队、半自由行和定制化等出游方式也日渐走热;以家庭和朋友为单位的自助游明显增多。《中国旅游经济蓝皮书No.9》显示,2016年,选择自己组织和单独出游的占55.31%,而选择参加旅行团出游的仅占30.08%。   对于未来国内旅游市场的发展趋势,《2016年中国旅游经济运行分析与2017年发展预测》预言:高频周边游渐成生活方式、亲子游将带动主题公园热、大健康时代养生旅游成为趋势、跨界旅游需求会得到更多关注。
  旅游供给侧新问题
  伴随着我国国民消费进入了满足精神需求的高级阶段,度假休闲、探险、购物等出游动机不断成长,可定义、易识别的群体市场需求就会为变化的、多元的个性需求所取代。然而,国内多地旅游市场的建设还主要依赖传统的要素的投入,旅游产品类型相对于新的需求趋势,显得不够丰富,我国旅游市场供需矛盾依然突出。
  洛阳市旅游局原局长魏立峰曾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表示,洛阳是我国四大古都之一、世界四大圣城之一,旅游业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禀赋。近年来,旅游产品日趋丰富,产业体系日臻完善,旅游设施、服务、环境进一步优化。然而,和许多旅游城市一样,旅游市场供给基本上仍然停留在早期的发展思路,导致旅游产品和服务仍无法涵盖新的市场需求。
  我国许多地方的旅游业发展,仍然停留在观光游阶段,偏重于景区建设和提升、景点门票收入,缺少娱乐消费项目,食住行游购娱等产业与旅游产业紧密度偏低,休闲游、度假游、節会旅游发展缓慢、冷热不均,带动、辐射作用发挥有限,复合型旅游等不成规模、亮点不多,市场竞争力和品牌影响力还有待进一步提升。
  旅游市场的供给增量还主要依赖传统的自然、历史文化和资本要素的投入,而依靠技术、知识和人才驱动的商业创新还没有成为主流,旅游服务和管理的创新能力有待提高。
  发源于入境游时代的“团队、观光、包价、线路”,在相当长的时期内都是旅游业的代名词,大规模生产和标准化作业则是主流的商业模式。在消费需求及其自然与历史文化资源指向相对稳定的时代,这一经典模式有其存在的客观必然性,也为降低消费门槛、从而推动我国进入大众旅游时代作出了历史贡献。可是未来,传统的旅游组织模式开始面临个性旅游需求的巨大挑战。
  地方旅游主管部门负责人对记者表示,市场人才缺乏、市场主体缺失是制约旅游供给侧优化的主要因素。“具有市场创意、运作、经营的人才,旅游业项目领军人物和团队比较紧缺。”而旅游市场主体缺失也是地方旅游业面临的主要问题,一方面在融资、开发、运营、旅游特色产品等方面缺少具有带动性、创新性的现代企业或企业集团,而另一方面缺乏特色旅游企业、专业旅游经营机构。
  当前,途牛、同程、去哪儿、艺龙的大型旅游电商均连年亏损,滴滴、易到、神州专车等分享经济平台的成长壮大更是直接依赖于产业资本的战略支持。而许多中小型创业公司在前几轮融资投入后,仍然没有找到营利的途径,其中不乏资金链断裂关门停业者。如主打周边游的“周末去哪玩”和作为P2P旅游平台的“收留我”于2016年7月先后停止运营,同年6月,曾获阿里巴巴、新天域资本等机构投资的“淘在路上”对外宣布,受资本寒冬影响,公司停止运营。稍更早些时候,旅付通、拒宅网、脚丫旅游网、找好玩等在线创业旅游公司,也相继关门。
  马聪玲表示,旅游业中小业态创新活跃,但政府管理方式尚未能充分根据市场的变化及时做出调整,政策往往跟不上旅游市场发展的步伐。
  旅游新业态所处的政策空白多,高速发展往往遇上“政策沼泽”。比如,汽车营地是个新生事物,公安、消防、环保、工商部门在审批的时候可依据的政策有限,对于营地的临时建筑和消防等规制性管理缺乏有针对性的政策规范,造成许多营地经营的合法性和合规性存在较多问题,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取缔或停业;再比如,乡村民宿的法律地位、用地性质和消防等管理缺乏针对性强、可操作性强的政策举措。
  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副院长夏杰长还指出,由于政府对民间资本进入国有旅游资源的承诺和保证缺乏持续性,对民企的建设期和运营期卡得也很紧,对民企的投资回报要求也较高,结果是很多旅游民资资本要么将投资投向东南亚,甚至欧洲或更遥远的地方,要么追求1--3年的短期效应。而这种短视行为和逐利行为对当地生态破坏大,严重影响了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让一个幸福产业不能真正造福于人民。
  全方位发展旅游业
  当前,以国民需求为支撑,以消费升级为驱动力的旅游经济成为新常态。受访相关专家均认为,应顺应旅游消费升级的趋势,进一步释放旅游消费需求,积极培育旅游消费热点。
  专家纷纷提出,应推动带薪休假制度的全面落实,提高休假的时间弹性,给国民带薪错峰休假创造条件,减少旅游景区的拥堵,提高国民旅游休闲的质量。以及应鼓励开展以国民大众消费为导向的节假日、暑期、会奖、福利和单位组织的旅游活动。
  加快旅游业改革发展,既是适应人民群众消费升级的必然要求,又是产业结构调整的必然要求。对此,《中国旅游经济蓝皮书No.9》建言从多方面着手积极培育旅游发展新动能。特别是,通过继续扩充旅游资源边界以培育动能,通过引导增量项目带动存量项目提档升级培育动能。
  所有能够为游客在目的地所体验的生活方式、共享的生活空间都可以是旅游资源,都可以为旅游发展服务,这就要积极主动地不断向生产生活资源要旅游发展的新动能。而通过引导增量项目带动存量项目,这意味着既要投资房车、邮轮、航空等项目,也要注重类似途家、易道等新业态对旅游发展的积极作用。
  旅游业是否可以使用人才,特别是科技和文创人才,也是旅游业形成发展新动能的关键。《中国旅游经济蓝皮书No.9》提出,旅游业发展追根究底是人才的问题,要更加重视科技、文创人才的作用,通过突出人才和科技在旅游要素中的培养。
  而关于政府应发挥的作用,白长虹特别指出,政府应该以国民幸福感作为政策制定的出发点,为人民创造更好的旅游环境和政策保障,为旅游企业发展搭建良性平台,使旅游业成为名副其实的幸福产业,成为建设幸福中国的战略支撑。
  除此以外,还应当看到,在市场繁荣、人均出游率意愿不断提高的今天,让国民大众的旅游权利能够普遍实现、让更多国民分享旅游发展红利,是亟待解决的问题。近14亿人口中,只有50%的人进行过3次、4次或者更多次数的旅游,有较多人还没有进入到大众旅游新时代。
  在旅游成为很多国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同时,依然有大量的农村居民、大量的中西部地区人口还没有参加到旅游活动中来,还没有参与过真正的观光和旅游。“旅游消费需求有待进一步释放,”马聪玲指出,“还有相当比例的国民,特别是广大农村居民、城镇低收入群体的旅游权利没有得到实现。综合性的政策设计还有待进一步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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