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蚁一命

来源 :少年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ysr123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送女儿上学,途经一处积水潭,她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捡起一根小木棒,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一只在积水中苦苦挣扎的小蚂蚁捞起来,放到干爽的地面上。获救的小蚂蚁摇了摇那对天线似的小触角,好像向小恩人表示感谢,然后快乐地走了。我很赞赏女儿的做法,却故意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语出惊人:“它是小小人,我们是大大人,人与人之间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我欣慰地笑了,内心为她的爱心之举点 Send her daughter to school, passing a Jishuitan, she suddenly stopped, squat body, picked up a small wooden stick, gently, carefully a small ant struggling in the water picked up, put Dry on the ground. Rescued little ants shook the antenna-like small tentacles, as if to thank the little benefactor, and then walked happily. I admire her daughter’s practice, but deliberately asked her why she did so, she said: “It is a small person, we are adults, people should care for each other, love each other!” I’m pleased Smiled, the innermost point of her loving act
其他文献
外婆家的枇杷成熟了。黄橙橙的果实,一串串挂满枝头。我们馋得直流口水。  星期六,我和表姐约好去摘枇杷。我们像猴子一样,哧溜几下就爬上了树。我急不可耐地挑了一个大的、颜色红的枇杷。我用手指掐开枇杷的肚脐,里面露出了肥嫩的果肉和黏糊糊的汁液,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我来不及剥皮,绒毛都没擦干净就放进嘴里,那味道酸甜可口,十分爽滑。  我和表姐尽情采摘,吃饱了就往篮子里装。有时,我们爬到树尖上,压得
我对语文界猛烈的攻击遭到了人们强烈的批判,吴平安、蓝瑞平、陈祥书等先生均先后在《中国教育报》等报刊发表过这样的署名文章。他们的文章是幼稚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对超声波参数和换热器参数对超声波空化效应影响的研究,能够找出最佳的超声波参数使其防除垢效果更好。本文利用数值计算方法研究了超声波功率、频率和换热器内介质温度以及
在人类的认识史上,从来就有两条根本对立的认识路线:一条是辩证唯物论的反映论;一条是唯心主义的先验论。这两条认识路线,始终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数学领域里两条认识路线的
我系郭湖生同志在建筑学报登载“园林的亭子”一文,感到不够全面,乃为补充亭的历史发展及各种类型,并建议今后亭子在社会主义建设上的运用。 Comrade Guo Husheng was publi
今天好冷。当然,不及北方的冷。我所在的地方,属于南方。也许在你的地理位置看,她在中国大陆像一只大母鸡的地图下方,以前,外国人称它福尔摩沙,现在通称——台湾。台湾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都爱称她——宝岛。  台湾,应该说四季如春,但也有四季的分别。现在正是冬天,大陆冷气团来袭的时候,气温有机会降到十度以下,让手脚冰冷。我怕冷,今天十四五度,我在屋里十六度,就觉得像在冰天雪地里,冷得受不了,老打
英国作家简·奥斯汀笔下的《傲慢与偏见》已被多次搬上银幕。故事以地位悬殊的男女主人公之间因误会而曲折的爱情为主。下面就一起来听听由英国新生代女星凯拉·奈特利主演的
教师节前后的校长座谈会上,有关“爱与责 任”、“感恩教育”的主题成为热门话题。北京市东 直门中学校长讲了今年北京高考理科状元田禾的两 件事:一是作为班长,她始终把关心
每天早上,我都和黑暗怪兽打架,  我被黑暗怪兽包围了……  我奋起反抗。  黑暗怪兽吃了我一口,  他就获得了我的能量。  他能够站起来向我进攻,  几乎把我打晕过去。  我休息了一会儿,  用最后的力量挣扎着向黑暗怪兽发起攻击,  把他压倒在地,  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黑暗怪兽受不了了。  他大声求饶:快放了我吧,你可以起床了。  我从被窝里一跃而起,  哈哈,天亮啦!  我上学去了。  中音
期刊
五十年代中期华铜铜矿首先利用了旧巷道岩石温度预热入风流防止提升井冻冰的技术措施。六十年代初,东北工学院在桓仁铅矿和青 In the mid-1950s, Huatong Copper Mine fi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