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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夏之交,走了趟安徽,算是对恩怨、是非、黑白、爱憎都十二分分明的安徽人有了更深一个层次的理解.我想:两千多年前,秦国若建都徽州地面,说不定“指鹿为马”的事就未必会发生,即使秦二世胡亥窝囊如提不起来的烂面条,即使赵高奸猾似鬼!当然,话说回来,两千年后不是有副对联流传广泛嘛:“宰相合肥天下瘦,司农常熟世间荒.”合肥,终于也有人敢冒合肥人之大不韪,贪墨至肥、富可敌国,以致天下为之一瘦.要知道,在合肥,千百年来即澄清一片天的包拯可是铁骨铮铮、怒眼圆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