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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线杆上聆听的父亲 连接城市的方向,被父亲的双脚,走成田埂。 布鞋是奶奶纳制的新年礼物。足尖点开水渍,躲闪过往的牛的不怀好意。第一次跳出信笺的遐想,就发生在那次行走。 与电线杆对峙片刻,身子蓦地挂上去。电线勒入耳根,看路人高过尽头的电线杆。那是一个遥远的声音。直到昨天,我打电话回去,话筒另一端仍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