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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善于说"拜拜".在担任WONCA主席的三年里,我无数次地对我的家人、患者、诊所同事、工作中视察的家庭医生说"拜拜".这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当我走进当地机场的停机楼,离开家人的忧伤就席卷我的全身.每次和患者、诊所同事谈起我下一次的旅行,我就深感内疚.我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不该错过或本该预料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