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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呆在界田垅改善了心情。此前一段时间,一直处在创作的焦虑中,在纸上写下每一个字都犹如难产。来这里后,投入火热的“冬突”工作,我得来某种充实。晚上,在镇政府临时宿舍里,只一桌一椅一张床,桌上一盏台灯,光线可调至柔和。这环境让我切实地怀起旧来,照例写信给果赢,也很有手感。那一晚奋笔疾书,写满五张A4纸的正反面,跟她讲述近几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