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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通过对人力资本及区域经济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分析，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法，构建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的关联度及耦合度模型，利用相关评价指标与数据，分析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度。结果表明：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有较大的推动作用，两系统耦合程度较高。因此，实现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的提升，加强人力资本流动对成渝经济群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人力资本;成渝城市群;区域经济发展;灰色关联度
一、引言
进入21世纪以来，物质资本在一定阶段后对经济增长的推动力已不再十分明显，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人力资本则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因此，追求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也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内容。成渝城市群是我国西部地区发展水平最高、发展潜力较大的城镇化区域，自2016年《成渝城市群发展规划》批复以来，成渝城市群的“战斗力”与日俱增，推动成渝城市群建设，是党中央着眼全局和长远发展作出的战略部署。成渝城市群人口占了全国的6.8%，人力资本存量丰富，但异质性人力资本积累水平较低，人力资本结构不尽合理。因此，要想最大限度地实现区域内各种生产要素地产出效率，实现各类社会资源地优化配置，人力资本系统提升就显得尤为重要。基于此，本文在梳理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探索构建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系统与区域经济耦合系统的标体系，采用灰色关联度分析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的关联性，揭示出人力资本的不同影响因素对区域经济的差异化影响，并对如何通过人力资本的相关方向促进区域经济增长提出相关对策建议。
二、人力资本的概念及发展
人力资本的思想及理论虽经长时期的发展已经趋于成熟，但是对人力资本的研究却至今都停留在描述性说明上。现代意义上的人力资本概念来自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学者舒尔茨，他对人力资本的理解是“人力资本是体现在人自身的知识、能力和健康。”国内方面出现较早的、比较有影响的是王金营（2002）关于人力资本的定义是“个体的人力资本是由通过投资凝结在人身体内的知识、能力、健康等构成，并能够物化为商品和服务的效应，并以此来获得收益的价值。”。国外有关人力资本与经济的关系的研究主要是在内生增长理论的框架下展开的，诸多专家学者都强调了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国内学者多数以国外经济学家建立的内生增长模型为基础，从不同角度研究人力资本因素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
三、数据、指标及模型
（一）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基于指标选取上的目的性、科学性和可操作性等原则，本文所研究的人力资本指标体系由五个部分构成，见表1。数据来源于1997-2019年《重庆统计年鉴》、《四川统计年鉴》和《中国人口教育统计年鉴》，共21年的时间序列数据。
（二）模型构建
灰色系统理论的研究对象是“部分信息已知，部分信息未知”的小樣本、贫信息和不确定性系统。利用灰色关联分析可以使系统内灰色部分从结构、模型及关系上逐渐由黑变白，使不明确的因素逐渐明确，从而得到系统内各因素间的关联度。基于人力资本统计数据的有限性，统计数据灰色度较大，本文采用这种方法弥补了采用数理统计方法作系统分析时要求大样本，且样本要服从某个典型的概率分布等所导致的缺憾，同时为了分析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增长以及两者的协同发展情况，可以通过耦合的理论方法来实现。
1.设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系统的指标序列为Xi，区域经济系统的指标序列为Yj。
2.需采用极差标准化法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所采用的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3.将原始数据标准化处理后，计算两个相比较的序列t时刻的相对差值，即灰色关联系数。它是计算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关联度及耦合度的基础。Xi'和Yj'分别为成渝地区在t时刻第i种人力资本指标与第j种区域经济指标的标准化值;ρ为分辨系数，一般取值为0.5;ξij（ t）为成渝城市群在t时刻第i种人力资本与第j种区域经济指标之间的关联系数。
4.关联系数求得后，将关联系数按样本k求其平均值后，构建关联度模型及耦合度模型。关联度γ的计算公式为：
γij值越大，则关联度越大。
5.通过比较关联度γij的大小，可以分析出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系统各指标之间关系的密切程度。关联度γij的取值范围在0-1之间，γij 值越大，关联性越大。关联度的判别标准如表2所示。
四、实证分析及结果
本文选取成渝城市群作为分析样本，通过各省（区、市）统计局数据整理1998年—2018年21年间指标数据，再进行平均作为分析的原始数据，以保证数据来源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运用以上所介绍的研究方法，得出了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度矩阵。
利用前文所述模型和样本数据，本文实证检验了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之间的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的关联关系，并由此分析了人力资本对于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
（一）从表3的各指标关联度的平均值计算得出，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系统的总耦合关联度为0.8323，属于较高关联度（两系统指标耦合作用较强），即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系统之间有较高的匹配程度。因此，进行两系统之间的主要因素分析是非常有意义的。总的来说，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耦合的两系统处于协调发展阶段，人力资本的投入和积累，能够为区域经济发展提供充足的动力。
（二）从人口结构方面来看，高中以下文化程度人口数与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为0.4718，属于中等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程度中等，而高中及高中以上文化程度人口数与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为0.8589，属于高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极强。由此可看出高学历人才对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各项指标的影响较大，均高于0.8。这说明高水平人才是无论对与经济发展、产业结构和人民生活水平等方面的贡献均远远高于低水平人才。 （三）从各级教师数方面来看，高中以下专任教师数与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为0.7648，属于较高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程度较强，而高中及高中以上专任教师数與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则达到了0.9146，属于高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极强。而在教育经费方面，教育经费支出与成渝城市群经济的耦合关联度均高于0.9313，属于较高关联度，这说明较高的人口文化程度，较雄厚的师资力量以及较高的教育经费投入，为成渝城市群积累了较为丰富的人力资本，产生了较高的科技水平和生产力，从而促进了该区域经济的增长。
（四）在科研创新方面，通过对R&D经费内部支出和专利申请受理数两个指标数据进行测量，两指标对区域经济系统的耦合度分别为0.9057和0.8879，由此可看出科研创新对区域经济的关联度极强，科研创新对区域经济具有较高的促进优势，一个地区经济的持续发展离不开科研创新能力的持续增加。特别是对于国内生产总值和固定资产投资总额两大指标，耦合关联度达0.9以上，这说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对科研创新投入就越多，则该区域的教育、科学技术及创新能力就越强。同时科研创新能力的增强，也会促进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
（五）在卫生健康方面，通过对每万人口卫生技术人员和每万人口医疗卫生机构床位数两个指标数据进行测量，两指标对区域经济系统的耦合度分别为0.8653和0.8911， 由此可看出卫生健康水平对区域经济的关联度较强。这说明卫生健康人力资本投资可以延长人力资本承载者的寿命，改善其身体状况，提高人的生产效率，进而促进企业乃至区域经济的发展。
五、结论及建议
（一）主要结论
主要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经济发展存在较高的关联度，即两系统相互依赖、相互协调，共同促进发展。区域经济的发展反作用于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即区域内人力资本合理流动和要素水平的提升。第二，高层次人才（高中及以上文化程度人口）对成渝城市群区域经济发展相对于低层次人才（高中以下文化程度人口）的推动作用更大。第三，实证研究表明经费投入、科研创新和卫生健康等方面对区域经济的发展的耦合程度较高，在提高人力资本水平时，要注重科学技术和创新能力地提升，加大对教育资源的投入，同时完善卫生医疗条件等为人力资源发展创造更为全面的条件。
（二）相关建议
结合成渝城市群经济发展现状和人力资本的特点，特提出以下政策建议。第一，加大人力资本投资力度，促进区域经济地可持续性增长。本文的研究发现高中以上文化程度人口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耦合关系最为显著，教育经费的投入对区域经济增长具有高关联度，因此，一方面要鼓励居民投资人力资本，另一方面应加强公共教育支出，在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基础上，规范中等职业教育和高中教育，重点发展高等教育。第二，加大制度创新力度，提高人力资本的配置效率。从制度创新层面提高人力资本存量将有助于提升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的配置效率。川渝两省市在充分研究协商的基础上，在成渝地区实行一体化、分层次的高端创新人才及高端创新服务人才鼓励激励政策，为他们提供优厚的工作、生活、政治环境及待遇，不断创造条件、营造氛围，加大力度在成渝地区培养、培训和引进创新人才和创新服务人才，不断壮大这两个领域的人才队伍。第三，加强成渝城市群经济活动和人力资源流动共享，促进成渝城市群一体化发展。加快建立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源共享平台建设，实现两地资源共享、人才服务平台协同发展。通过制定能在成渝城市群跨省市通用的人力资本相关政策、法规、办法，鼓励和推进两省市间人才和资源的流动共享。系统梳理现有人力资本扶持政策，也可根据各自的优势发展规划，个性化地结对出台能提升人力资本水平提高，区域经济发展。
参考文献：
[1]杜伟，杨志江，夏国平.人力资本推动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4（08）：173-183.
[2]郭东杰，魏熙晔.人力资本、收入分配与经济发展[J].中国人口科学，2020（02）：97-110+128.
[3]唐代盛，冯慧超.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耦合关系及其收入效应研究[J].当代经济管理，2019，41（11）：68-75.
[4]李贞，郭建杰，张体勤.基于灰色关联分析的健康人力资本投资与区域经济关系研究——以山东省为例[J].经济与管理评论，2016，32（06）：129-136.
[5]钱晨，吕宏芬.长江经济带产业升级的人力资本条件灰关联分析[J].社会科学战线，2016（03）：58-63.
[6]张燕君，庄海燕.异质性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度分析——以中国华北地区为例[J].石家庄经济学院学报，2016，39（05）：23-27.
[7]任乐.异质性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分析——基于河南省18地市的数据检验[J].经济管理，2014，36（07）：31-38.
关键词：人力资本;成渝城市群;区域经济发展;灰色关联度
一、引言
进入21世纪以来，物质资本在一定阶段后对经济增长的推动力已不再十分明显，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人力资本则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因此，追求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也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内容。成渝城市群是我国西部地区发展水平最高、发展潜力较大的城镇化区域，自2016年《成渝城市群发展规划》批复以来，成渝城市群的“战斗力”与日俱增，推动成渝城市群建设，是党中央着眼全局和长远发展作出的战略部署。成渝城市群人口占了全国的6.8%，人力资本存量丰富，但异质性人力资本积累水平较低，人力资本结构不尽合理。因此，要想最大限度地实现区域内各种生产要素地产出效率，实现各类社会资源地优化配置，人力资本系统提升就显得尤为重要。基于此，本文在梳理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探索构建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系统与区域经济耦合系统的标体系，采用灰色关联度分析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的关联性，揭示出人力资本的不同影响因素对区域经济的差异化影响，并对如何通过人力资本的相关方向促进区域经济增长提出相关对策建议。
二、人力资本的概念及发展
人力资本的思想及理论虽经长时期的发展已经趋于成熟，但是对人力资本的研究却至今都停留在描述性说明上。现代意义上的人力资本概念来自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学者舒尔茨，他对人力资本的理解是“人力资本是体现在人自身的知识、能力和健康。”国内方面出现较早的、比较有影响的是王金营（2002）关于人力资本的定义是“个体的人力资本是由通过投资凝结在人身体内的知识、能力、健康等构成，并能够物化为商品和服务的效应，并以此来获得收益的价值。”。国外有关人力资本与经济的关系的研究主要是在内生增长理论的框架下展开的，诸多专家学者都强调了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国内学者多数以国外经济学家建立的内生增长模型为基础，从不同角度研究人力资本因素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
三、数据、指标及模型
（一）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基于指标选取上的目的性、科学性和可操作性等原则，本文所研究的人力资本指标体系由五个部分构成，见表1。数据来源于1997-2019年《重庆统计年鉴》、《四川统计年鉴》和《中国人口教育统计年鉴》，共21年的时间序列数据。
（二）模型构建
灰色系统理论的研究对象是“部分信息已知，部分信息未知”的小樣本、贫信息和不确定性系统。利用灰色关联分析可以使系统内灰色部分从结构、模型及关系上逐渐由黑变白，使不明确的因素逐渐明确，从而得到系统内各因素间的关联度。基于人力资本统计数据的有限性，统计数据灰色度较大，本文采用这种方法弥补了采用数理统计方法作系统分析时要求大样本，且样本要服从某个典型的概率分布等所导致的缺憾，同时为了分析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增长以及两者的协同发展情况，可以通过耦合的理论方法来实现。
1.设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系统的指标序列为Xi，区域经济系统的指标序列为Yj。
2.需采用极差标准化法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所采用的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3.将原始数据标准化处理后，计算两个相比较的序列t时刻的相对差值，即灰色关联系数。它是计算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关联度及耦合度的基础。Xi'和Yj'分别为成渝地区在t时刻第i种人力资本指标与第j种区域经济指标的标准化值;ρ为分辨系数，一般取值为0.5;ξij（ t）为成渝城市群在t时刻第i种人力资本与第j种区域经济指标之间的关联系数。
4.关联系数求得后，将关联系数按样本k求其平均值后，构建关联度模型及耦合度模型。关联度γ的计算公式为：
γij值越大，则关联度越大。
5.通过比较关联度γij的大小，可以分析出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系统各指标之间关系的密切程度。关联度γij的取值范围在0-1之间，γij 值越大，关联性越大。关联度的判别标准如表2所示。
四、实证分析及结果
本文选取成渝城市群作为分析样本，通过各省（区、市）统计局数据整理1998年—2018年21年间指标数据，再进行平均作为分析的原始数据，以保证数据来源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运用以上所介绍的研究方法，得出了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度矩阵。
利用前文所述模型和样本数据，本文实证检验了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之间的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的关联关系，并由此分析了人力资本对于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
（一）从表3的各指标关联度的平均值计算得出，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系统的总耦合关联度为0.8323，属于较高关联度（两系统指标耦合作用较强），即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系统之间有较高的匹配程度。因此，进行两系统之间的主要因素分析是非常有意义的。总的来说，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耦合的两系统处于协调发展阶段，人力资本的投入和积累，能够为区域经济发展提供充足的动力。
（二）从人口结构方面来看，高中以下文化程度人口数与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为0.4718，属于中等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程度中等，而高中及高中以上文化程度人口数与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为0.8589，属于高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极强。由此可看出高学历人才对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各项指标的影响较大，均高于0.8。这说明高水平人才是无论对与经济发展、产业结构和人民生活水平等方面的贡献均远远高于低水平人才。 （三）从各级教师数方面来看，高中以下专任教师数与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为0.7648，属于较高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程度较强，而高中及高中以上专任教师数與区域经济系统的平均耦合度则达到了0.9146，属于高关联度，系统指标作用极强。而在教育经费方面，教育经费支出与成渝城市群经济的耦合关联度均高于0.9313，属于较高关联度，这说明较高的人口文化程度，较雄厚的师资力量以及较高的教育经费投入，为成渝城市群积累了较为丰富的人力资本，产生了较高的科技水平和生产力，从而促进了该区域经济的增长。
（四）在科研创新方面，通过对R&D经费内部支出和专利申请受理数两个指标数据进行测量，两指标对区域经济系统的耦合度分别为0.9057和0.8879，由此可看出科研创新对区域经济的关联度极强，科研创新对区域经济具有较高的促进优势，一个地区经济的持续发展离不开科研创新能力的持续增加。特别是对于国内生产总值和固定资产投资总额两大指标，耦合关联度达0.9以上，这说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对科研创新投入就越多，则该区域的教育、科学技术及创新能力就越强。同时科研创新能力的增强，也会促进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
（五）在卫生健康方面，通过对每万人口卫生技术人员和每万人口医疗卫生机构床位数两个指标数据进行测量，两指标对区域经济系统的耦合度分别为0.8653和0.8911， 由此可看出卫生健康水平对区域经济的关联度较强。这说明卫生健康人力资本投资可以延长人力资本承载者的寿命，改善其身体状况，提高人的生产效率，进而促进企业乃至区域经济的发展。
五、结论及建议
（一）主要结论
主要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与经济发展存在较高的关联度，即两系统相互依赖、相互协调，共同促进发展。区域经济的发展反作用于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即区域内人力资本合理流动和要素水平的提升。第二，高层次人才（高中及以上文化程度人口）对成渝城市群区域经济发展相对于低层次人才（高中以下文化程度人口）的推动作用更大。第三，实证研究表明经费投入、科研创新和卫生健康等方面对区域经济的发展的耦合程度较高，在提高人力资本水平时，要注重科学技术和创新能力地提升，加大对教育资源的投入，同时完善卫生医疗条件等为人力资源发展创造更为全面的条件。
（二）相关建议
结合成渝城市群经济发展现状和人力资本的特点，特提出以下政策建议。第一，加大人力资本投资力度，促进区域经济地可持续性增长。本文的研究发现高中以上文化程度人口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耦合关系最为显著，教育经费的投入对区域经济增长具有高关联度，因此，一方面要鼓励居民投资人力资本，另一方面应加强公共教育支出，在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基础上，规范中等职业教育和高中教育，重点发展高等教育。第二，加大制度创新力度，提高人力资本的配置效率。从制度创新层面提高人力资本存量将有助于提升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本的配置效率。川渝两省市在充分研究协商的基础上，在成渝地区实行一体化、分层次的高端创新人才及高端创新服务人才鼓励激励政策，为他们提供优厚的工作、生活、政治环境及待遇，不断创造条件、营造氛围，加大力度在成渝地区培养、培训和引进创新人才和创新服务人才，不断壮大这两个领域的人才队伍。第三，加强成渝城市群经济活动和人力资源流动共享，促进成渝城市群一体化发展。加快建立成渝城市群人力资源共享平台建设，实现两地资源共享、人才服务平台协同发展。通过制定能在成渝城市群跨省市通用的人力资本相关政策、法规、办法，鼓励和推进两省市间人才和资源的流动共享。系统梳理现有人力资本扶持政策，也可根据各自的优势发展规划，个性化地结对出台能提升人力资本水平提高，区域经济发展。
参考文献：
[1]杜伟，杨志江，夏国平.人力资本推动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4（08）：173-183.
[2]郭东杰，魏熙晔.人力资本、收入分配与经济发展[J].中国人口科学，2020（02）：97-110+128.
[3]唐代盛，冯慧超.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耦合关系及其收入效应研究[J].当代经济管理，2019，41（11）：68-75.
[4]李贞，郭建杰，张体勤.基于灰色关联分析的健康人力资本投资与区域经济关系研究——以山东省为例[J].经济与管理评论，2016，32（06）：129-136.
[5]钱晨，吕宏芬.长江经济带产业升级的人力资本条件灰关联分析[J].社会科学战线，2016（03）：58-63.
[6]张燕君，庄海燕.异质性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度分析——以中国华北地区为例[J].石家庄经济学院学报，2016，39（05）：23-27.
[7]任乐.异质性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耦合的关联分析——基于河南省18地市的数据检验[J].经济管理，2014，36（07）：3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