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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天下篇》:“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寡能备于天地之美,称神明之容。”李泽厚、刘纲纪主编《中国美学史》解释道:“要使自己‘备于天地之美’,就要‘观于天地’,‘原天地之美’。‘判天地之美’。”赵鑫珊《科学·艺术·哲学断想》也将“判天地之美,忻万物之理”奉为“古今最崇高的美学原则”。我认为,这些解释都是错误的。